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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景刚才还压着的情绪，都被这小表情给逗的骤然松快了下来。

    凌景：“………”

    似乎是生怕凌景控制不住自己, 提前做出什么少儿不宜的事, 老头说完又殷勤补充了句——

    宋瑜浑身都还滴着水，光溜溜的正踩着赤脚，歪着脑袋朝他眯着眼睛笑，声音又奶又软，撒娇似的邀功道：“凌景，我洗完啦！”

    凌景呼吸都陡然一窒，他错开目光，清了下嗓子，这才开口问道：“为什么不把身子擦干？我给你买了新睡衣，你擦干净水，就可以穿了。”

    他斟酌着道：“没错, 小瑞兽灵力虽然足够化形, 但身体跟旁的妖兽们不一样。能顺利化成人形, 已经算不容易了。”

    老头捏着胡子笑了笑：“没事，举手之劳而已。这回真不用刷卡了啊。”

    头一回拿到属于自己的身份证，宋瑜稀罕的不行。

    宋瑜可能是瞧见有许多新衣服的缘故，所以难得没啪叽变回小团子，而是继续维持着人形。

    “对。”

    “身份证？”

    “你再等个小半年, 他这具身体的年龄，就成年了。”

    再从老头那里回到家，时候已经不早了。

    不过凌景买这套睡衣的原因，并

    上头的年龄，显示是十七岁，再过五个半月便成年。

    那新睡衣很可爱，印着小熊猫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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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景给的那上百万，够他捡的崽崽们喝好久进口奶粉了。

    半年。

    凌景知道他说的是火车，先前小家伙看电视的时候，在电视上见过，突突突的长火车，他特别感兴趣。

    凌景嘴角抽了下：“你们如今的思维，还挺积极上进。”

    “嗯，能坐。”他继续应。

    吃过饭，凌景亲自在浴缸里放好了水，让小家伙自个儿去洗。

    “所以，人形没到成年，也不奇怪。唔，对了, 他的人形换算你们年龄，只有十七，小着呢。”

    “对啊，这里发出去的身份证，跟你们那警察局里表面上看，发的一样，而且也能像普通身份证一样使用。但我们这里的身份证，还加了层特殊的防控，用来监督每个妖界公民是否在凡间里秉公守法，做个良好市民。”

    确定了宋瑜人形的年龄，凌景正要带着他走。

    凌景眼底暗了暗，目光落在趁他们说话, 自个儿跑到旁边跟几只妖怪崽崽玩的宋瑜身上。

    听到刷卡两个字, 本来正玩着的宋瑜，目光刷一下的看了过来，一副警惕的小模样儿。

    监督妖们去做个良好市民，不错，想法很好，就是怕做起来困难。

    他对老头微微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多谢。”

    “还可以坐车车？”宋瑜又问道。

    宋瑜攥着身份证，笑的眼睛都弯成了漂亮的月牙。

    老头又一把拉住了他：“等等，还有身份证没领呢。”

    他举着薄薄的一张身份证，问凌景：“有了这个，以后我是不是可以坐飞机？”

    老头做事的效率很高，不多时，就弄出来跟普通人类身份证一模一样的新身份证来。

    “好，不刷卡了。”有小家伙在，凌景没再像前几次那样挥金如土。

    不然，等回到家，某人再坐到床上，哭的直打嗝，还要控诉他乱花钱。他可吃不消。

    可洗完，打开浴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