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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你要是不想进去,就在车上等我一会。”沈锦旬说,“我会和律师谈好。”
“他们那里只有那么点库存。”他说。
云枝道:“没关系,我想去听。”
那时候的沈习甫有认知局限性,根本不知道他的体质如此特殊,能在某次发烧后莫名其妙地激发了自愈力。
他抓着身前的安全带,一副呼吸不过来的样子:“你为什么要买三十盒?!”
被Raglan劝
等红绿灯的时候,沈锦旬的右手不老实,非要越过主副驾驶位之间的中央扶手盒,去握住云枝的手。
“装了几箱,其余的让我爸秘书直接托运到家里了,我就是顺手提一盒。”沈锦旬道。
“他以前对我真的很好。”云枝说,“有次他领着我出去写生,在山上大雪封路,我却在这节骨眼上发烧了,他背着我走了几个小时去医院。”
自己总不能扣住他的银行卡吧,还是要任性地惯着。
是沈锦旬买给他的,他舍不得这么浪费。
现在被云枝撩拨,他其实只想到后座上,升了隔挡板,让云枝跨坐在自己身上。
上网查了下价格,普通款的价格已经在工具中一骑绝尘,这种手工限量版的更是昂贵。
自己的意思是买得太多了,而沈锦旬理解错误,颇为惋惜地抱怨了几句。
这种消耗品其实没必要太好,以云枝的练习强度,这些东西如果在日常中用,不到两个月就临近报废。
云枝与他十指相扣,搁在自己的膝盖上。
沈锦旬道:“是很护着你,我踩你鞋带闹着玩,他还要蹙眉头。”
打开计算机做了个乘法,他都想从位子里跳起来。
坐上去了不让下来的那种。
单纯地听一下老师生前的最后几句话,然后彻彻底底地往前走。
不止如此,在沈锦旬出国留学前,那些旁敲侧击要他注意和云枝保持距离的提醒,都应该是在为了悄无声息地牺牲云枝做准备。
师生关系以沈习甫的病逝为句号,而沈习甫带给他的影响却延续至今。
云枝:“……”
看到自己的血,约等于幻想被打破,可是他没有抛弃自己,也没有告诉Raglan,就这么沉默又挣扎地过了那么多年。
听云枝说了自己的理由,然后他说:“不是啊,你随便用吧,我买了三十盒呢。”
云枝并不知道沈锦旬联想到了色气场面,一本正经地规划道:“我要把这盒东西放在书柜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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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锦旬道:“干嘛放在书柜里,买来不就是用的?”
曾经不是没有磕磕绊绊过,沈习甫会为他包扎,提醒他下次小心。
他们不约而同地一阵沉默,云枝说:“他早就知道我是个普通人。”
云枝心服口服,想着男朋友花钱那么大手大脚能怎么办呢?
可当下随着情绪的沉淀,态度也有了变化。不管自己原不原谅这份离谱的错误,接不接受天价的遗产,都还想去见证这桩事情。
“不用找其他方面的理由为他开脱,他要是没有那种想法,也不会纵容Raglan来这么一出。”沈锦旬道。
云枝突然发蒙,似乎丧失对数字的概念了。
起初他非常失望,心态一度消极到了否定过去全部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