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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是他以为的合作，在Raglan看来不过是一场垂钓游戏。

    “嗯，他撞破了交易现场，然后被那些吸血鬼们挑衅，拔掉了獠牙，就和我事后了解的宴焕的遭遇差不多，只不过他自己没被用药。”

    取暖机吹得他暖洋洋的，浑身冰冷的吸血鬼逐渐松懈下来，喝着姜汤舒了一口气。

    “前几天他们被他弟弟被告发了，现在被血族通缉，东躲西藏没有容身的地方，只能带着那批吸血鬼投靠我。”

    关上门，他想要去拍薛风疏的肩膀，却被薛风疏厌恶地避开。

    Raglan只能用鲜血去控制住一批心术不正的血族，平常他这边会提供愿意拿命换钱的鲜血资源，吸血鬼们配合着做些无关痛痒的采样，用来进行研究。

    Raglan轻蔑地反问：“哪会有自愿的血族？”

    向往于饮用禁品后的强大，楼凭跃跃欲试。他以为Raglan是个朴素的古板教授，万一翻脸了也是自己占上风，于是草率地开始了合作。

    “这个过程还是要谢谢楼先生的帮助。”他看着那只没有獠牙的吸血鬼。

    吸血鬼们在家族的庇护下，一般养尊处优，很难被物质所诱惑，并且初拥对他们来讲，着实没什么好处，理智上应该敬而远之。

    薛风疏恍然大悟道：“他就是楼凭啊。”

    Raglan再度伸出手，这次成功摁在了薛风疏的肩膀上。

    “已经联系上薛风疏了，他说前几天在研究

    他的胸膛起伏着，在压抑强烈涌出的情绪。

    “初拥的原材料也需要休息啊。”Raglan道。

    等到患者需要他们初拥时，自己再采取些威胁手段。

    恶心，疯狂，扭曲。

    “你的小师妹最开始也和你一样，现在还不是好好的？回去休息下，我给你一点缓冲的时间。”

    Raglan说：“当时我以为完了，他一上报，计划根本进行不下去。但他非但没有，还说要参与。”

    他诧异：“他们不是自愿的？”

    看样子Raglan并没有和他们想象中的一样，提供安全可靠的避风港。

    ·

    比薛风疏的宿舍宽阔太多，装饰也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湿透的衣服被拿去烘干，他换上了云枝的睡衣睡裤，赤着脚踩在地板上，一会茫然地看着家庭影院的投影，一会转头瞧瞧陪在边上的云枝。

    薛风疏看着他们被套上了手铐，完全愣住了。

    眼前的种种，显然突破了底线。

    如果这就是让爷爷刮目相看的代价……

    薛风疏没想到Raglan能够那么大胆，接受眼前的情况完全超出了承受范围，令他倍感不可理喻。

    然而现实不过是逃脱惩罚后，来到了另一个深渊。

    Raglan没什么负担地笑了下：“恰好几个病人最近还算稳定，我打算给他们安排手术了。这些吸血鬼不是掐着时间送上门来么，都不用我费心找把柄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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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现在，离不开鲜血的他们只能乖乖被困在这里。

    初拥之所以禁忌，以至于销声匿迹，除了风险以外，就是因为有人伦道德的约束。

    宴焕打了几个喷嚏，裹着一条小毛毯，好奇地打量着这栋房子的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