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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五章 叶九歌

    见此, 叶九歌微微失神……红瞳的‘叶九歌’趁机用力的推了一下叶九歌，将叶九歌推倒进湖水中。

    红瞳的‘叶九歌’上前一步, 凑到叶九歌的跟前，道：“我就是你，是你不可分割的半身。”

    叶九歌的笑容逐渐扭曲，他张开了双臂，微微扬起了自己的下巴，歪着头，对着白晏殊道：“从无尽的轮回和绝望中……诞生的叶九歌！”

    冰蓝色的湖面，波光粼粼，宛如明镜一般，清晰的倒映着天上闪烁的繁星。

    不，现在不应该叫做冰湖了！

    “别开玩笑了，你是叶九歌！那我又是谁？！”

    “师父。”

    直觉告诉叶九歌, 这个人不会伤害自己……但是他身上散发出来到那种死亡气息让自己感到无比的抗拒。

    白晏殊站起身，眼神冰冷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叶九歌，道：“你是谁。”

    只是和上次叶九歌来到这里的时候不一样，这次冰湖上不再只有叶九歌一个人。

    叶九歌像是听到什么极为好笑的笑话一样，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叶九歌往后一跳，与白晏殊拉开距离。

    白晏殊没有说话，剑纹从他眼眸中一闪而过，周围的气温骤然降低至零下。

    “我是谁，我当然是叶九歌啊！”

    叶九歌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凑到半跪在地上，一直没有动作的白晏殊跟前，道：“师父！怎么不说话啦？”

    “我是你……准确的来说, 我才是叶九歌。”

    一道血痕突然出现在了白晏殊的脸上，血珠从血痕中溢出，然后顺着白晏殊的脸颊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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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叶九歌那越来越往下沉的身影

    眨眼间，整座孤岛就变成了一座冰晶之岛。

    那双妖艳的暗红色瞳孔中，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恨意。

    他一把挥开了白晏殊的手，翻身从白晏殊的怀中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叶九歌抗拒的往后退一步, 并且充满敌意的看着自己面前自称‘叶九歌’的红瞳‘自己’。

    叶九歌抬起头，看着白晏殊，眼中尽是疯狂之色。

    叶九歌抱着自己的胳膊，笑的直不起腰。

    那双妖艳的暗红色眼瞳中, 清晰的倒映着叶九歌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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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白晏殊脸上的血迹，叶九歌突然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我就是叶九歌啊！”

    叶九歌看着自己面前长着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脸, 却拥有一双妖艳的暗红色眼瞳的人, 道：“你是谁？”

    “你问我是谁……你居然会问我是谁？！哈哈哈……”

    冰湖上的冰早在十年前望仙城的灯会上的时候就全部破碎，化作点点星光，融入了星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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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为什么……叶九歌看着那个‘自己’露出的笑脸，总有一种感觉——这个笑脸的背后, 其实隐藏着的是无法抑制的悲伤与绝望。

    闻言，红瞳的‘叶九歌’扯了扯嘴角, 歪着头朝着叶九歌笑了起来。

    “唔……真是久违啊……”

    叶九歌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堪称扭曲的笑容。

    叶九歌睁开眼睛的时候, 就发现了自己又回到了那座冰湖之上。

    “你当然是叶九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