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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上次电梯上遇到的那个姑娘,她拿着两瓶冰饮料进来,她把饮料搁在工作台上,往房中寻觅着什么,她看到武昕森的身影,只是一个劳作的背影。
电梯抵达一楼,武昕森和徒弟搬着木板出来,姑娘上前道了声谢。武昕森说不用谢,他扛起沉重的木板,带着光洪往停在地下室的一辆小卡车走去。
姑娘离去,武昕森出来,光洪正在喝饮料,他咧嘴傻笑道:“师父,你说她是不是对我有点意思啊?”
姑娘站在武昕森身后,瞪圆了眼睛。
孙光洪是桃溪乡涌村人,跟阿犊一样姓孙,也有一对招风耳,性格毛躁,话还很多,武昕森都怀疑他可能就是阿犊的后代。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6-0320:04:53~2020-06-0415:33:57期间为我投
千钧一发之际,就见武昕森快步上前,将行凶者的手臂一扭,他夺走铁签子,单手就将人按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夏日炎热,对干体力活的人而言,真是一年最糟糕的时节,在木屑飞舞中,徒弟锯着木料,师父在贴板,一堵储物墙初显模样。
光洪摸着头,傻笑着:“怎么好意思,谢谢啦。”
武昕森将木板卸在车斗里,徒弟跳上驾驶座,启动汽车,武昕森从车斗上翻落,那动作矫健地像只豹子,他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座上。
电梯继续下降,到五楼,又有一人进来,还是装修队的,扛着一把金属梯子,他们和武昕森及徒弟属于不同装修队。
姑娘见是装修队的工人,她把身子尽量往一旁挪,毕竟工人们身上总是脏兮兮的。
他没听到师父的回话,反倒听到一个女声:“师傅你好,这里有两瓶水,冰的,给你们解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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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昕森穿着一件衬衣,袖子卷得很高,腰背宽实,头发乌黑茂密。
光洪很佩服他师父,这种佩服不只是因为他师父专业技能强,工作一丝不苟,更因为他总觉得他师父也许是个隐藏的大佬。
那可是个人高马大,体重超过两百斤的大汉啊。
“师父,中午要吃什么,我叫饭啰。”光洪走到大厅的落地窗前,他吹会风,拿出手机,准备点餐。
“尽胡思乱想。”武昕森拍了下徒弟的头。
“师父,徒弟和你都是桃溪乡人,过年回家也好蹭蹭你的车。”
徒弟用袖子擦去汗水,还有粘在脸上的木屑,回头见他师父蹲在更闷热的房间里,一直在劳作,连水都没停下来喝口。
武昕森道:“红灯,注意看路。”
光洪将卡车开出地下停车场,边开车边说:“师父要去考个车证,考了车证好买车。”
有一回装修队的人一起去吃夜宵,正撞上隔壁桌的人喝醉酒打架,双方打红了眼,一名高壮大汉拿烧烤用的铁签子直奔向对手,眼看要出大事,可没人敢出面拦。
这个工人很是鲁莽,粗鲁挤进电梯,金属梯子的脚险些往姑娘脑袋砸去,武昕森眼疾手快,当即上前把姑娘挡住,并用力将梯子拨开。
徒弟收入不如师父,他师父有钱买车。
师徒缘,真是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