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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可能出了什么意外吧，会查出来的。”

    景行之一进方启晨的屋子，看了眼小师妹，对方启晨使了个眼色。

    老仆说着，幽幽地叹了口气。

    “我

    “当时所有出去的人都死了，伴着的还有齐夫子的亲近人，众人也就没多疑。毕竟齐夫子若是没跟着车队走，瞒不过身边的大丫鬟。”

    饭后，景行之又回了方启晨住的房间。

    景行之问道：“老师，小师妹戴着面巾是有什么不适吗？我家有些土方子，说不定能得用。”

    方启晨闻言，直叹气：“请大夫看过，好了又长。可不止她这样，附近的小姑娘、小哥儿这半月间都长了满脸。有大夫说是水土问题，听说离开的那几个，有的治好了，有的直接脸烂了！唉……”

    但这个“有人”，是附近的全部人，还是部分人，或者某些特定群体，遭遇什么诡异状况，都是随机出现的。

    反正张明雨眼看着是逃不脱了，用不知情可解释不了他的行为。嫌疑太多，直接把他当成凶手都行。

    景行之本来想问问还有没有别的人像小师妹一样，可想了想刚刚方窈君的泪水, 话到嘴边又自己给咽回去了。

    不行, 小姑娘心理脆弱, 不能直接问她，回头哭了不好哄。

    “齐夫子闺名心蓝，最爱穿蓝色衣服。老夫人在时，和老爷一样喜齐夫子聪慧，就收了齐夫子做干女儿。

    景行之猜要不是大丫鬟别收买了，要不就是衷心的大丫鬟被骗了。不过如今人都不在了，端看官府能审出什么了。

    方窈君走了, 景行之吃着饭，逮着管家老仆问了起来：“老伯，老师的干女儿是怎么回事啊？我也不好问，怕老师伤心。”

    找方启晨问肯定是不行的, 那是上赶着给人伤口撒盐。

    ***

    方家的住处, 离张明雨的住处太近了！

    “这个, 那我和公子讲讲。”老仆犹豫了一下，觉得能说，就回忆道, “简单说说齐夫子吧。”

    方窈君领着新的小师兄到厢房，道：“小师兄，你自己用饭可好？我要去给爹爹送一趟饭。”

    方窈君走了，方启晨问：“支使开你师妹，有什么事要同为师说的？”

    后来老夫人离世，老爷告老还乡，在环水县建立书院。齐夫子偷偷地跑来，还招来了一些富有学识的女夫子，开辟了李朝第一所有女院的书院！”

    景行之蹙起眉头，三两口吃完饭。

    “父母之命，齐夫子没法一而再再而三地违抗，就成亲了。成亲半年后，是一年的年节。老爷回乡下老宅过年，齐夫子和张副山长在书院过年。据说那年初二，齐夫子独自走陆路回京城，路遇盗匪，全队人马全部没了，独独齐夫子没找到尸骨！”

    老仆说起来，现在还是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只是好好一条人命，就是杀了张明雨也回不来了。

    “书院建立后，广招夫子，当时的张副山长便是其中一位年轻夫子。老爷不喜欢张副山长，老给他脸色看，不过张副山长聪明，直接跑去了齐家提亲。”

    方启晨意会，把小闺女支使开。

    新出来的小师妹脸上的痘痘, 就是这回骨生花所影响的。

    景行之点点头：“我自己吃就好, 你去给老师送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