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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对方”，自然指的是美国队长了。

    饶是托尼·斯塔克，也被薇奥莉塔的回答噎了一下。

    “什么？”

    但惊讶归惊讶，薇奥莉塔还是乖乖地扶着梯子站了起来。

    “反正人类的寿命只有一次，”薇奥莉塔对此毫无愧疚感，“不知道有天堂和地狱之前大家不也照样生活，我觉得这压根不算什么呀。”

    “啊？”

    薇奥莉塔有些惊讶。尽管她说自己会竭力配合调查，可现在的薇奥莉塔身份敏感，又因为受伤而被路西法封锁了巨大多数能力。薇奥莉塔能办到的，克鲁利能做的更好。

    年轻的姑娘合上书本，小心翼翼地把书籍放回原处，相当随意地说：“就像是犯罪学的统计，性啊骚扰犯会更多的选择穿着保守打扮温柔的女性，而不是穿着暴露、外貌张扬的一样。道理非常简单，放在中世纪，一名妖艳性感的女人贸然闯入神父的家，就算她毫无所求也会使神父心生警惕。但要是一位身着白衣、苍白孱弱的姑娘呢？至少神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一位良家妇女走投无路吧，古时候的恶魔就常常用这种伎俩诱惑圣人，效果拔群。”

    “你先下来，”托尼总算是进入了整体，“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

    “我看现在也效果拔群，”托尼忍不住吐槽，“对方还心甘情愿呢。”

    当然，距离因此地球大乱更不远了。

    “我不知道。”

    托尼：“我倒是更好奇……”

    托尼算是明白了，既然现在地狱的结构这么像政府部门，那换成人间的比喻，薇奥莉塔·莱克特就是被无数民众唾弃的基层公务员，能摸鱼绝不干活、天天琢磨怎么混吃等死的那种。

    没见过你也敢用，可是看出来路西法宠爱你了。

    但薇奥莉塔可不是在应付他，女孩双手搁在梯子边，那叫一个理直气壮：“怎么，我确实不知道。自从和天堂和地狱停战之后就不准再用这种手段抢对家客户了，我出生的时候英国都资产革命结束啦，根本没见过和恶魔达成交易的纯洁灵魂好不好。”

    “我倒是想知道，天堂和地狱哪儿来这么大地方，装下这么多人。”

    “想夸我就直说嘛，斯塔克先生。”

    “……”

    “呃，”薇奥莉塔动作一顿，“倚着书架，硌麻了。”

    “………………”

    “……”

    薇奥莉塔倒是不介意，她反而一笑：“是不是庆幸当时在场的不是自己了，斯塔克先生？”

    “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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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翅膀干嘛用的？！”他开口提醒。

    小姑娘身形灵巧，但她到底是大伤初愈，还在刚醒来时碰到了加百列的攻击。薇奥莉塔纤细的身躯转过去，扶着梯子摇摇晃晃地往下走，看得托尼心惊胆战。

    薇奥莉塔灿烂一笑，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每当感到得意时薇奥莉塔总是喜欢这么做。

    “你和Cap达成了交易，要是几十年后他寿终正寝之后真的下地狱，会有什么后果？”

    求求你们这些天使恶魔不要这么接地

    不过，这些事情也不必要询问薇奥莉塔。法老王已经将他的研究数据发送给了绝大多数有能力继续研究的人，距离人类了解到天堂和地狱的具体存在方式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