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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她先回去了！”方二太太笑道。“她今天可是结结实实地服侍了老夫人一个下午，只怕早已经济累坏了，我让她先回去了。这种事，也不好让她先知道。”

    原本这种事不应该在垂花门这种地方说的，可正巧周少瑾在。让她听到一些风声也好，免得她以为自己长得漂亮，就能真的压在阿萱的头上。

    廖大太太却满面春风，含而不语地迎了方二太太去屋里坐。

    周少瑾脸色通红。

    程家长房的人口又简单。

    每次她都晕头晕脑的，根本不知道有什么人来过或者是走开……

    这罪名可大了！

    廖大太太听着兴奋起来，道：“怎么样？我说的有道理吧？我们阿萱长相还是品格那都是一等一的，郭老夫人不可能不喜欢。你看今天，郭老夫人可是一直乐呵呵地夸着我们家阿萱呢！”

    周初瑾却吓得脸都白了。拉着周少瑾去了自己的厢房，甚至没有去看官哥一眼。更没有心思更衣梳妆了，而遣了身边服侍的丫鬟婆子就低声地问周少瑾：“程子川……当着外人的面有没有对你失礼的地方？或者是……被人看见过？”

    周少瑾既被她姐姐留在京城久居，想必也是为了婚事。

    方二太太笑而不语。

    方二太太的目光在周少瑾上停留了片刻，这才笑着对她们说了声“不必多礼”。

    廖大太太携手和方二太太去了正房。

    周初瑾气得直跺脚，声音像雨前的风暴：“这该死的程池，欺负我们周家没人不成？居然坏你的名声……”

    以后成了亲。周少瑾和方萱也会抬头不见低头见，还是早点打算的为好。

    “是啊！”方二太太含蓄地看周少瑾姐妹一眼。道。“如果这件事能成，我得好好谢谢你的大媒。”

    “他很认维护你？”周初瑾不齿地道，“他若是维护你，那今天方二太太为何三番两次地针对你说话？还有我婆婆，为何在垂花门前就说起了方萱和程池的婚事？”陡然间，委屈就如水般漫过来，周初瑾的眼里已有了点点的泪花，“少瑾，”她搂了妹妹，道，“少瑾，兄弟齐心，其力断金。姐妹也一样。我们都会好好的……

    看见程池要亲吻周少瑾，她当时太震惊了。事后仔细想想，妹妹没有一点点拒绝的样子，反而面色红艳，娇羞如花，她就知道，两人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她也不想多说妹妹，免得妹妹被推到了程池那边。

    渭二太太长期卧在床，不能主持中馈，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怎会不成？”廖大太太也觉得这种事不应该在垂花门口说。可她太高兴了，拉了方二太太的手道，“你没有听袁夫人说，就盼着阿萱能够嫁过去。给她帮把手。”

    周初瑾和周少瑾上前给方二太太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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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少瑾忍不住对周初瑾道：“姐姐，你别这样么说，池舅舅很维护我的……”

    周初瑾一记严厉的目光瞥过来，让周少瑾硬生生地把没有说话的话咽了下去。

    廖大太太却朝着她的身后张望，道：“阿萱没有跟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