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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竹沥：“……”

    偏偏他又不太好拖黑她，就一直这么纠缠。

    姜竹沥点点头。

    “放到哪里养呢？”

    他拿着手机，将目光转向客厅里捧着仙人球、龇牙咧嘴的段白焰。

    熊恪接起来，声音礼貌而疏离：“你好。”

    阿姨见他愣在原地，问：“先生，还扔吗？”

    江连阙其实非常贴心，他考虑到段白焰碰带毛的生物也许会过敏，特地挑了个没毛的动物。

    姜竹沥有些震惊：“可它，它看起来，好像不太好下嘴。”

    段白焰心里瞬间炸开一串烟花。

    “怎么，”段白焰闲闲地问，“你想把它留下来？”

    熊恪卡住了：“他……”

    拿到他的电话之后，她都快给他打电话打烂了。

    洗澡沐浴，焚香更衣，程西西确定桃花方位无误，虔诚地拨通熊恪的电话：“大熊。”

    段白焰毫不留情：“是一只刺猬。”

    段白焰稍稍向前倾身，将脸伸到她面前。

    “这样呀。”程西西非常乖巧，“那段白焰呢？他对竹沥好不好？”

    “我的小闺蜜……就是竹沥，她最近不是跟段白焰住在一起嘛，我有点担心她。”这倒也不是假话，她是真的关心她，“就想问问，竹沥最近精神状况怎么样呀，我方不方便约她出来玩？”

    妈的这也太可爱了。

    “没。”段白焰不假思索，“打算杀了吃掉。”

    顿了顿，她小声问：“你打算扔掉它？”

    姜竹沥想也不想，凑过去，亲到了他的唇角。一触即离的一个吻，气息柔软温暖。

    姜竹沥眨眨眼，更关心那个大箱子：“箱子里的这个……是竹鼠，松鼠，还是土拨鼠？”

    “最近……”熊恪眉头微皱，“姜小姐还是老样子，没有更好，也没有更坏。”

    阿姨：“……”

    姜竹沥在段白焰家里住了一个多星期，陈塘三五不时要跑来找程西西，向她控诉一下段导的冷漠绝情、专断蛮横。

    所以，他要先确认一下旁人视角。

    “那个，我是程西西。”

    他忍不住揉揉她：“你头上是不是有什么可爱开关？”

    所以她打算约她的小沥沥出来玩一玩，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平心而论，程西西并不了解段白焰，但如果小闺蜜不开心，她一定会想尽一切方法把她从段家接出来。

    段白焰喉结滚动：“留……留着它。”

    ***

    姜竹沥太担心给人添麻烦，如果她直接去约，有很大的可能性，姜竹沥就算不想出去玩，也会为了陪她而表现得想要出去玩。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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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这个刺……”段白焰几次三番想撸宠物，可他把那个刺球翻

    段白焰不假思索：“让它在家里肆意奔跑，随便撒野，去哪都行。”

    程西西的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暗示的意味非常明显。

    “我知道。”

    不等他再反应过来，姜竹沥已经抱住大箱子，蹭蹭跑上了楼。

    段白焰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