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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充斥着整个虚天境的白虎之息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厚重、锐 利的气息。

    陌天歌看了半晌，出口的第一句话却是：“怎么你不是母的？”

    陌天歌起身，忽地感觉到什么，一点眉心，进入虚天境。

    秦羲道：“你入门以来，就没出门过，去历练也是应当。修炼不是闭门造车 ，没有经历，就不能修炼心境，心境修炼不足，难以晋阶，若要结丹，你确实需 要历练一番。”

    水临波一愣：“这是为何？”

    “是，弟子遵命。”

    陌天歌心中一喜，走到灵兽屋前，唤声：“飞飞？”

    下一刻，却呆住了。

    半晌没有回答，可灵兽屋内，分明有飞飞的气息，难道还在吸收白虎之息？ 当初秦羲吸收朱雀之息时，就费时很久，也许飞飞也是一样。

    少年闻言一怔，白皙的脸突然涨红，指着她：“你……你居然连我是公是母 都不知道？”

    少年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跟了她一百多年了，居然是公是母都没分清这是什 么主人啊？

    玄因师兄的意思，他们这一去，可能要几年甚至十几年，完全没准备是不行 的。

    “不过——”说到此处，他话意一转，水临波紧张地抬头，却听秦羲道，“ 你要去可以，但不能跟真机一起。”

    交待罢，摒退二人，秦羲道：“我们也该准备准备了。”

    水临波扭头，看了叶真机一眼，回过头来，坚定地点头：想了想，又道，“ 只是，洞府之事……”

    “**？飞飞，你好直接，想找只母腓腓**吗？”。这句话一

    “我什么？”

    “胡说八道”少年气呼呼地，“你们人类是女**美，我们灵兽是雄**美不爱 美怎么吸引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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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临波犹豫了一下，道：“师父，徒儿也想去历练。”

    灵兽屋的门口，站着的不是一身金毛的飞飞，而是一个黄衣少年。这少年身 姿清瘦，眉目俊雅，一身黄衣，将他衬得白皙如雪，此时懒洋洋地抱胸倚在门口 ，猛然一眼望去，分不清是男是女。

    “我又不是腓腓，怎么分得清你是公是母？”

    “怎么样？”清悦的声音传来，带着飞飞特有的懒洋洋与高傲。可是，可是 ——

    陌天歌接着又说：“你既爱美，性子又高傲，我当然以为你是母的。”

    转身正要回修炼室，忽地听到身后“吱呀”一声轻响，门开了。

    陌天歌道：“你比真机有主意，若是在一起，对真机的历练不足，所以，分 开效果更好。”

    陌天歌愣愣地指着前方：“你——”

    “飞飞？”她面露喜色，转回身去。

    为什么眼前站的是个人？

    陌天歌眨了好几眼，才确定自己看到的是真实的，而不是眼花了。

    “无妨，”秦羲道，“让执事堂派人，你且将洞府事务整理好，交给他们就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