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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阳：……

    她原本以为对方应该是对这些正面交锋避之不及的……就为了那么一副注定卖不出高价的假画？至于吗？

    洛阳蹲下身，将自己的东西一件一件慢慢捡起，脸上的表情却愈加肃穆。

    “洛阳啊——我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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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我一位前辈却使说过，刘春阳他背后很可能有像我们一样的存在操控。”白宁宁将宝宝递给一旁的奶爸宋武，示意看了过来的简薇到一边去说。两人找了个角落，简薇轻声问：“对方有什么特点吗？”

    讨厌被叫赝品，气息特殊，擅长幻术，极有可能是画卷修成的妖怪。

    “有一点我感觉得出来，他和我一样，大概是件古物。”洛阳顿了顿，说，“但是是个很特殊的古物，对‘赝品’之类的词尤为敏感，擅长幻术。”

    白宁宁正如愿以偿地抱着宝宝拿肉逗他，却忽然接到洛阳的电话——

    她看了看没有染上一丝血污的手，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谁要跟你来日方长？”洛阳十指抓着地面，指尖嵌入了地里也毫无所觉。

    最后她只得掏了几个硬币，在一千米开外的报刊亭里打了电话。

    擅长攻心幻术的妖怪不少，但也着实不多。敢擅自挖掘她的伤口，那她当然要加倍奉还。

    简薇：“等等，你们不觉得综合我们得到的信息，这个人的描述和对方鉴定的那副画很符合吗？”

    简薇：“我觉得不大像，但对方可能真的有这个意思。”

    可以总结为落荒而逃。

    洛阳冷笑：“不管他是真画还是假画我都要撕了他。”

    “嘭。”

    “什么？对方找上门来了？”白宁宁皱起眉，有些意外地说。

    洛阳冷静下来，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裙子，想拨个电话，却发现手机被自己给砸碎了。

    “所以你看，这就是区别了。”洛阳低声地凑到“乔素”的耳边，喑哑却坚定地说道，“如果是她，这时候一定是笑着去死的。”

    白宁宁：“不是吧？所以他做了那么多，就是为了让自己被人当做真品买回家？什么逻辑？”

    白宁宁：“我记忆里没有这样的妖怪存在啊。”

    “噗”。洛阳将金簪往里又送了送。“乔素”的鲜血有几滴溅到了她的脸颊上，她看起来却无半分的动容：

    南山小区16栋楼顶，简薇一行人还在欢乐地烤肉。

    反正是崔明画迹的古画，真的假的，

    “乔素”的悲戚之色瞬间尽数褪去。她狠狠地盯着洛阳，嘴角还有鲜血的痕迹，却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墨色忽然如来时一般遮天蔽日，消散的速度却比一开始要快了许多。

    她终究是没忍住，狠狠地将手机掷了出去，手机瞬间粉身碎骨，死不瞑目。

    洛阳站在原地，资料和手机都静静地躺在地上，灯光下只有她一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