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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星延直接笑出了声，“不是，沈老师，你确定让我给你念这个？”

    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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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自己的成绩，沈星若一路下拉到最班排名的最末尾。

    427.

    “哎沈星若。”他隐隐约约看到单词和《琵琶行》后有人影，似乎是坐姿的，“沈星若？”

    忽然，那张《琵琶行》被扯了下来，沈星若透过一张A5纸大小的空隙与他对视，面无表情道：“满脑子黄色废料。”

    住进星河湾的第二天，也就是开学的前一天，沈星若被王有福一道圣旨，提前召回学校做事。

    379.

    他们这学期升上高三，也自然而然地搬到了第三教学楼。

    “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

    “啪”地一下，《桃花源记》又被撕下来，换上了另外一张《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沈星若又毫无悬念地拿下了年级第一，不过期末难度不大，她和考了年级第二的何思越只差五分。

    然后再缓慢地往上滑。

    冷冷训完一句，她很快消失。

    陆星延简直无几把语，本来想去敲沈星若房门，可身体都转完了方向，他忽然想到什么，又顿了顿，然后就站到窗台边，“喂”了声，散漫地说：“沈老师，你是要我每天给你念几遍《琵琶行》是吧，行。”

    陆星延念的时候，她已经百度到了。

    期末考试的成绩已经出来了。

    沈星若顿了顿。

    他也不从头念，就直接从中间开始，“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不鸟他。

    沈星若被分配到的工作还挺轻松，就是坐在办公室里，吹着空调，替王有福贴学生手册上的成绩和评语条。

    ——这是好学生和受老师喜欢的学生常有的待遇。

    415.

    一篇正经的古文，被他挑三拣四念出其中一小部分，就忽然给人一种不大正经的感觉。

    384.

    陆星延终于安静了。

    老师也集体迁了办公室。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一路拉到四百五，她都没看到陆星延，她还在想是不是陆星延成绩没录进去，然后她再往上翻了翻——

    王有福正是因为迁办公室，才叫班上班干部和几个好学生一起过来帮忙。

    三教坐落在明礼校园比较安静的一个角落，楼栋是砖红色的，比起一教二教显得要旧上不少，不过也幽静不少。

    陆星延想一起去，沈星若却给他安排了一套数学模拟试卷，限时一百二十分钟做完，还煞有其事在他桌上竖了个沙漏。

    操……

    -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陆星延的声音是不大正经的。

    再回来的时候，又往原先的《琵琶行》处贴上了一张《桃花源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