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第三十二回：识隐语巧姐慰凤姐，辩节烈晴奴拒封奴(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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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等羞耻之意，凤姐到底天性里官家骄傲，实在不由得心下泛起阵阵愁云恼意，

    是被弘昼奸得凶猛，又是劳心劳力处些俗务心机，昨日又一时纵欲，有些伤了身

    平儿才抬了一方花漆小食几进来，上面却是一色难得的素白纯色瓷碗，四个瓷碟，

    巧姐茫然不知母亲何意来怒，只是自来顺从母亲，听母亲如此说来，便点头

    称是。凤姐见她如此，才和颜悦色道："那今日，学了些个什幺，说来听听…

    待到身子让凤姐淫玩了几翻几覆，自己已经是泄得一身黏汗，夜已三更，月已秋

    一个男子，这等羞耻凄苦难以言尽。只是无可奈何这等命数，让女儿能早些学着

    巧姐展颜道："今儿上午学的是《女则》，下午纨婶婶却教我们几个女红裁

    第二日起来，凤姐便又觉着身子倦倦的，知道是自己前几日病了未好透，又

    香乳挤压缠绵，玉腿两两缠绕，嘴儿乱吮，手儿乱摸，股儿交来往去，平儿却知

    应个好，平儿便再唤门外，只是今日小红却不值夜，在外头早歇息了，只有另一

    冰雪肌肤，双眸童真无邪痴纯幼稚，眉心一点琥珀胭脂红；这毕竟母女连心，自

    凤姐顿时脸蛋儿绯红，一时心中起伏不已，一面她早探知李玟、李琦曾并李

    支开开解，一面又问些个旁的，才张罗着巧姐去里屋歇息，片刻过后才回来再进

    想想都不敢，只是替女儿哀愁少女薄命尚不自知，只是再也没了兴致过问女儿学

    在床上用了，又取暖巾来让凤姐净了手。主仆二人才要说些话，外面却传话说宝

    …"

    凤姐爱逞强，只管抿唇落泪，放纵自己心头耻辱哀戚只到脸面上，好让凤姐得意，

    己女儿小小年纪，上午还在背诵贞操节烈之《女贞》之训导，下午居然要被教导

    愁，竟然见凤姐尚自不足，便知凤姐今夜是心思重了，正被凤姐押着身子半跪在

    女儿成年，虽然想到这层，母女二人，早晚难免用身子穷尽人间耻辱，侍奉取悦

    个没有位分的小丫鬟喜儿值夜，便唤着喜儿来伺候，喜儿虽羞，却知道这是规矩，

    候主子……"

    抚慰，也自伤无可奈何，且自枕席逍遥，主仆二人便相拥恩爱了起来，说不尽这

    你纨婶婶，要让我回头问出一星半点来，仔细我揭了你皮……"

    这宝钗款款坐了半日，才红着脸蛋，只敢瞧着桌子，亦不知是闲话还是正题

    无奈着亦是自己褪了衣衫上床献身，再供凤姐凌辱玩弄，三人娇喘郁郁，云香雨

    子，便干脆起得晚些多歪在炕上歇息了阵，平儿和喜儿却自起去梳洗。待到午时，

    《太真旧事》也就罢了……恩……《罗衫弄玉》这等书……也要各房都有才好

    钗来拜望，凤姐觉着精神复原了，便换了衣裳，唤宝钗进来，两人说些闲话。

    内衣来着，说是自己要学会裁剪自己的合身衣裳，衣裳合身裹体有致……才好伺

    自己女儿既然留在园子里教养，早晚要被奸污破身，凌辱玩弄，只怕未必能留到

    己解了衣裳，用身子自辱着慰藉了凤姐一番，这凤姐正自哀怨伤感，见平儿识趣

    些个性奴之道，侍奉之意，亦算是李纨一片苦心；这另一层，瞧着女儿较弱身段，

    床头凌辱玉股，却尚自忍耐着性情，求问凤姐要不要再唤人来伺候，凤姐含糊着

    稀，直到子时才一并拥着歇了。

    纨一起陪过弘昼侍寝，虽不好探问纹、琦二女如此幼龄是否已经遭奸玩，总之是

    鼻腔里酸楚，几乎要淌下泪来。只是想着也恨不得李纨，若说要怨恨弘昼，却连

    明摆了弘昼想如何便如何百无禁忌，凡外头百样人伦规矩，到了这园子都是空谈，

    里面一碗碧玉粳米粥，一碟腐乳，一碟酱丁，一碟肉松，一碟伴蘑菇，伺候凤姐

    那面只是平儿，最是知心，一见凤姐神色，便知凤姐有了愁绪，便只得拿话

    暖阁，见凤姐自有落寞愁容，也没个好话可以开解，一面上前安慰几句，一面自

    业。

    只道："妃子，前日妃子赐的书，我已帮着妃子瞧过了，自然是好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