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第九十六回(3/7)

    ;她却又听惜春跪告迎春时道,主子弘昼明明淫得她小身子颇为尽兴、

    却到底还是饶了她童贞初红,只将她身子淫玩搓弄凌辱享用,未曾行那奸辱正礼

    ……迎春惜春姊妹一个木讷一个年幼,也羞于多想,只这宝钗通达人情、又知世

    故、又晓文章,思来想去,已略知其中缘故。便知弘昼心意,其实颇喜这等幼女

    天胴、娇小青涩、嫩芽新蕊之滋味,却怕她们小小年纪实在经受不起,只怕荼毒

    戕害了,有心要李纨教养德行、鼓舞才艺,要养到其时女儿家及笄可嫁之时方尽

    兴奸辱淫玩,说起来也是一分善心体贴。

    其实若论其时之风俗,那诗书礼仪之家、钟鼎闺秀之门的女儿家,十五岁上

    盘发髻、去纱花、插钗簪,意为成年「可嫁」,才有媒人说亲道喜,真的嫁人,

    十六、七岁亦常有,十八、九岁亦常有,真的父母舍不得的,拖到二十岁上便是

    难得了。但是那丫鬟小娘、陪房伶人、及至市面上采买来的性奴侍婢,主人要奸

    玩逞欲,那是说不得几岁的……莫说不到十五岁,便是只要身子略略长成,初潮

    小红之时,主子老爷一时兴起,说声要奸,按到也就奸了,真奸到受不得疯了死

    了,却也是命数使然。至于如今情形,弘昼贵为天家皇子,自己等其实细论起来,

    不过是罪余性奴,此生唯一意义,便是为主人一时之欢,年纪一道是说不得的。

    她思来想去,虽不敢想透了,却隐隐有一等羞念:主子弘昼既喜欢,却又怜惜,

    自己这小妹,若能在头尖头新芽嫩蕊将放未放之时,做园中几个小女儿家里头,

    头一个真正侍奉了主子的,那等幼龄开苞、新蕊折枝之苦痛羞耻、生死难许,只

    怕将来能多得几分弘昼垂怜也未可知。只这到底要以宝琴遭云雨摧残为憾,到底

    也未得什幺好的机会。

    却有那日弘昼在怡红院里淫玩黛玉,出来时偶尔瞧见宝琴,一时心动神色,

    却也落入她眼里,便以为到底是小妹颜色该成,她又顾念弘昼几日里「不快郁闷」,

    今儿是有心带弘昼来拢翠庵「巧遇」宝琴。一则是挂念弘昼这几日心中不喜欢,

    有心要劝谏安慰;一则也是典雅用心,要妆点一番天然绝色,自然是为了妹子园

    中前程。

    只是此时此刻,弘昼刻意刺她一句调玩,她那不敢多想却又不得不想的种种

    羞惭悲耻念头一股脑儿涌上来:自己这小妹妹,本也是薛府苗裔,名门闺秀,自

    小儿便是冰雪玲珑、玉人堪怜,长辈们喜欢宠爱的紧,叔父更是时时说笑「断断

    舍不得嫁人的」,此刻如此年幼,冰清玉洁、粉雕玉琢、童真烂漫、雪腻稚香,

    却是自己这个做姐姐的,刻意用心,巧做安排,拿个「风雅赏雪」为名,用尽了

    心机,不过是「求主子一奸」要摧残她胴体、凌辱她幼躯、毁她贞洁、辱她灵秀,

    可叹她年纪如此幼小,万一真被主子奸坏了又如何是好,那等愧、痛、耻、悲齐

    上心头,又怕自己把持不定,露了怯色,惹弘昼不快摧残,介时非但宝琴一样要

    遭奸受辱,献贞失身,又不得弘昼喜欢,却不是万般皆空了……饶她聪慧娴雅、

    知书达理、体贴温柔,此刻想说一两句恭敬的话儿,掩一掩自己心头的伤苦,到

    底是泪珠儿滚滚而下,什幺话都说不出来。

    哪知那宝琴,固然被弘昼这一声调戏,说得满面臊红,却也不知哪里来的胆

    气,居然是就腿儿轻轻将小脑袋歪在弘昼臂上,由得弘昼摸玩,口中居然也能整

    理出话儿来回,羞耻之间,竟然还带着几分恭敬笑颜:「回主子的话。琴儿虽小

    ……也知道一点儿什幺是『给主子用身子』,却不敢说好不好……」

    弘昼见她如此,也是好笑,侧旁一瞧,已见宝钗颜色,他只是随性而为,不

    想倒刺了宝钗的心,倒也不舍得一味折辱搓弄,便索性假装没瞧见;却将宝琴的

    小身子拖到自己怀里,几乎是架着搂着,在她那娇小圆润的身子上又摸又抚,却

    只作没事人一般,轻轻迈开步子,依旧顺着那坡下甬路散步起来……那宝琴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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