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公的母狗(10/10)

    也不是寻求放鬆,只是单纯的打发无聊时间罢了。舅公的菸太浓,抽起来不舒服

    又容易呛到,凉菸则是完全不被老菸枪看在眼里的扮家家酒。

    漫长而单调的时光流逝。过年前半个月,我三十一岁生日那天,舅公去退了

    我的房子、找他朋友帮忙搬家,我被接回老家。舅公把老家仓库整理得很乾净,

    里头有个两坪大的空间,拴上铁链的项圈、各种成人玩具散落一地。舅公沉默地

    脱去我的衣物、为我套上项圈,从今以后我就是名副其实的母狗了。

    这里本来只当作调教之用,平常还是可以舒舒服服地睡在床上,但我实在累

    了,对无聊的人生麻木了。我在昏暗的仓库里替舅公做了一次口交,就懒散地撒

    了泡尿、趴在尿水上沉沉入睡。

    我们依然继续录影,舅公已没办法每次都满足我,所以他準备了很多大尺寸

    的按摩棒,录些用玩具姦淫我的小短片。我不必再担心谁会看了影片后骚扰我,

    也不用管上不上镜,我可以更自在地做我当下想做的事──那就是当条淫贱的母

    狗,连主人的尿都喝得津津有味。

    舅公每两天清一次狗窝,把已经不太开口说话的我拖到浴室沖洗身体。我不

    止习惯了无聊,还习惯乾痒,我在黑漆漆的狗窝里随意放尿、随意大便,累了直

    接趴着躺着,哪个地方沾到秽物都无所谓。舅公拿我没辄,骂也骂不动,即使拿

    藤条打我也没办法使我心服。我也不知怎地,就只有随兴所致这点不想被管。除

    此之外,我的身体早就给了舅公,身为一个不太受欢迎的主人,他不该要求太多

    的。

    家族聚会时,我会爬出狗窝,用一整天寻回以前的感觉,只有说话是能免则

    免。亲戚们都知道我有段不名誉的过去,我给他们的印象还停留在令家族蒙羞的

    独居女子。所有的指责与教诲在我这都是左耳进右耳出,我根本一句也不想听,

    如果有那种闲工夫教别人怎幺做人,不如一手拍向我的臀部、教教我怎幺做一条

    更淫乱的狗吧!

    我那回心转意的父母在过年时对我释出善意,可惜早就来不及了,等到节日

    结束、老家重新回到爷爷与舅公两人的安宁时,我也脱去人类的装扮,回到我的

    狗窝里继续当条不太能让主人满意的母狗。

    还不到夏天,舅公已对两天清一次狗窝失去耐心,他拜託我睡回床舖,我故

    意在他床上拉屎。舅公举起藤条「劈哩啪啦」地打在我身上,到处都是破皮的痕

    迹,我吓得哭叫逃窜,还是爷爷求情才没被继续「教化」。事后舅公亲自替我敷

    药,我也默默舔着他的手,关係总算是修复了一些。

    无理取闹也该有个限度。天气热到仓库再也不适合藏狗儿时,舅公如此责备

    我,强制把我从狗窝拖了出来。我浑身髒透了,都是乾掉的屎尿,阴道与肛门都

    插着坏掉的按摩棒,几时自慰的我根本记不起来。舅公把狗窝封了起来,就算我

    想钻进去也办不到,无家可归的我被舅公命令睡在他房里,唯一条件是大小便要

    自己去厕所。

    我明明听得懂人话也可以沟通,却不想再多说一句话,除了「啊啊嗯嗯」地

    叫着以外,大概也只有「好爽」、「好棒」、「干死我」……之类没营养的下流

    话。所以舅公也放弃在平常时候与我交谈,他只讲简单的指令、挥挥藤条或鸡毛

    担子,我就知道该怎幺做了。

    「雨琪来」,藤条往后勾,是叫我过去。「雨琪来」,藤条往上甩,是叫我

    在他面前翘屁股。「雨琪来」,掌心向上,是叫我过去让他摸奶。「雨琪来」,

    下巴扬起,是叫我躺好大腿打开。偶尔我会故意搞错指令装得很害怕地吃棍子,

    这点被舅公看穿后,他知道我是可以打的,有时调教完他就毒打我一顿,让我又

    惊、又怕、又从中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毕竟……我是畜牲,是要被教化的,

    光凭温和的调教与无条件顺从,是无法满足畜牲肉慾的。

    自从离开狗窝,我得和爷爷一样穿起成人纸尿裤。大概是在过年后,肛门内

    的括约肌就变得怪怪的,现在已经很难忍住便意,要是不小心多使了点力,直肠

    就直接翻了出来。屁眼鬆到连舅公的大鸡巴都夹不紧,现在他都直接用拳头插我

    的屁股,我才有办法叫出一如往常那般欣喜的淫鸣。小孩子的暑假刚开始,我的

    肚子也变得很明显,这是我第三次做药物流产。

    夏季的深夜,舅公睡不着就会出门遛狗,把我的奶头和跳蛋用胶带贴牢、阴

    道塞着超大型按摩棒,屁眼则是两根中等按摩棒用胶带固定住。有时矇住我的眼

    睛、有时要我咬住箝口球,我就给舅公小心翼翼地带到老家附近的社区公园里闲

    晃。

    舅公用他卖光碟的钱买了新的摄影机,他喜欢坐在公园中央的长椅上,拍我

    在草皮上跑来跑去或自慰的模样。他的一个朋友有养两条很乖驯的公狗,舅公他

    们心血来潮会叫我帮狗吹喇叭,我没有半点犹豫就照着做。鹹鹹涩涩的阴茎没有

    皱皱的包皮,吸起来很流畅不费力,狗的精液也没有难吃到吞不下去,次就

    非常得心应手。

    在深夜的公园里和大黑狗交配成了我的例行作业,但其实那只佔去一点点时

    间,时候我都能随心所欲地做我想做的事情。要是舅公拍得很专心,或许就

    能拍到我边和狗儿互舔私处边大便的模样,以及很难得的被狗儿主动骑到背上的

    剎那。

    我和两条黑狗的感情越来越深,就算没去公园,狗主人也会带着牠们来找舅

    公泡茶。大黑与小黑都喜欢被我吸牠们的老二,有时牠们会舔我髒臭的下体作为

    回报,我们三条狗就在老家的客厅里交配与玩耍。

    舅公他们的聊天时提到我,似乎是在公园的影片流出后,我又更出名了。还

    有人透过收购的业者找上舅公,但无论对方是谁都被舅公婉拒。舅公很自豪地向

    他朋友说:雨琪是他专属的母狗。

    时序入秋的季节,我四度怀上舅公的孩子。这次他叫我不要拿掉了,生下来

    吧,之后的安排再说了。我答应舅公要生下这个宝宝,于是挺着一天比一天大的

    肚子,继续给舅公拍些与狗儿交配的短片。

    三十二岁的生日,我已不再开口说话。舅公和我的关係依然很微妙,有时亲

    暱,有时疏远。他已不太动手碰我,而是用藤条与按摩棒调教我。那年的过年我

    没有回家,其实是回到当初舅公为我準备的狗窝。我已是条有教养的母狗,不再

    和屎尿为伍,舅公也为此感到欣慰。

    预定生产的前一个月,摄影机被收了起来,舅公和朋友悠哉地沖着茶,而我

    侧躺在地毯上吃大黑的肉棒、任小黑舔食我的乳汁。曾经身而为人的记忆,已经

    成为不必要的东西,若要说有什幺是值得被记住的,也只有此刻的静谧。

    两根按摩棒「嗡嗡」地低声打响着,大黑在我嘴里射了精,隐隐约约的高潮

    令黑色乳头喷出的奶水。主人后知后觉地给我套上集奶瓶,然后稍微抽出肛

    门处的按摩棒以目光扫视,确认我还没有要大便,就把湿湿滑滑的棒子塞回去,

    袭了大黑的位置,把他半软的老二放进我嘴里。

    谈笑声继续进行,吸吮声缓缓响起。

    「咕滋……」

    「啾滋……」

    「咕滋……」

    「啾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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