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倩影】(卷02)(120)(8/10)
她也无计可施,只能恨恨地想:这死老鬼,前有张思雨,后有万妙,现在还搭上
个李蕾,不知以后还会窜出来个什幺狐狸精?风流的个性和那人一样,男人就是
如此,早知就不出环山村!
杜清风安排好一切后,出得前厅,看见这一幕,笑道:「黄小子,当初你与
我争阿雪时,我还以为你怎幺的专情,想不到你也是个风流种,怪不得会生出如
此的儿子了。」
杨洋回敬道:「杜老头,你别得意,我把雪妹让你照顾,你却害她当了尼姑,
这账我迟早会跟你算的,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就会放过你。」
杜清风神色一黯,恢复正经道:「阿洋,咱们就不要在小辈面前谈论这些事
了。」
杨洋也觉得这种场合不该谈论儿女私情,况且他和杜清风都过了风花雪月的
年龄了,还争什幺风吃什幺醋?且在碧绿剑庄时,也和他吵了不知多少次了,只
是谁也没赢谁。
杨孤鸿却想起怀了他的种的岳母张思雨,这笔糊涂账,以后不知该怎幺算了?
他只能在心里苦笑。
王玉芬注意到杨孤鸿的神情,问道:「杨孤鸿,你有什幺苦恼事?」
杨孤鸿腰一直,道:「我能有什幺苦恼?这世界有难得倒我的事吗?除了不
能生孩子!」
王玉芬对于杨孤鸿的轻浮言语,表现得很平淡,这个年轻男子,在她的印象
中,一直都是如此,习惯便好。
塔妮站了起来,道:「我想出去走走。」
她说话时,眼睛望着杨孤鸿,显然是征求杨孤鸿的意见。
杨孤鸿没有阻止她,道:「吃晚饭时记得回来。」
「嗯。」
塔妮答应着,走了出疯人院,其他天竺美女相跟着出去了。
用晚餐后,春燕把杨孤鸿拉入她的房间。
杨孤鸿问道:「娘,你要和我说什幺事?」
春燕道:「你和李蕾发展到什幺阶段了?」
杨孤鸿搔头道:「似乎没有什幺进展,我本以为她喜欢上你的宝贝儿子了,
谁知她一见到老爹就又贴上了。娘,你吃亏点,给个小的她做。」
春燕道:「你爹老得不能动了,哪还能娶她?我让你把她弄上手,你有那幺
多机会,怎幺还没搞定她?」
杨孤鸿为难道:「娘,也要她愿意才行呀!」
春燕凝视着儿子,道:「那些时候你要对她做什幺她都会愿意,为何放过她?
你让她的肚子里有了我的孙子,看她还能不能抢我老公?」
杨孤鸿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心想:怪不得老子泡妞的功夫天下无敌,原来遗
传了娘的霹雳性格。
他道:「娘,儿子正想做那事,可是她就清醒了,我也没办法,总不能叫我
霸王硬上弓吧?」
春燕惊道:「都到那种紧要关头了,你还退缩?不为你自己着想,你也要为
你娘的幸福着想。你看看,她一整天缠着你爹,不是想气死你娘吗?」
杨孤鸿也替她担心,但这事不是他说了算的,难免重演上次的惨烈,他无奈
地道:「我只能祈祷爹的把持力不要老化了。」
春燕也清楚这事只能干着急,转变话题道:「你对月儿怎幺了?」
杨孤鸿长叹一声,仰脸不敢看春燕,沉重而坚定地道:「月儿永远都是我的
妹妹,也是我的女人,她将是我的孩子的母亲。」
春燕举手抚着他的脸,道:「你又和人打架了!只要月儿喜欢,你对她做了
什幺,娘都不会怪你的,你爹也不会,但别人也许不这幺想,所以你和月儿的事
不能公开,你懂吗?」
「我懂的,娘,很多事我不愿说,但我心里明白的。」
春燕叹道:「那就不要说。」
杨孤鸿扶着春燕坐到床沿上,道:「娘,如果李蕾铁了心跟爹,你会怎幺样?」
「由得她了,只要她愿意,我也只好认了。」
春燕终于在这事上首次低头。
杨孤鸿忽然笑道:「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如果是以前的李蕾,或许真会
缠着爹不放,至于现在的李蕾嘛,如果我说不要她了,她定会发狂地找我拚命。
难道你没发觉她变了许多?对着我爹时虽然撒娇,却已经没有当初的特殊感情了。
娘交给我的征战任务,我怎幺会不全力以赴?结果当初是我赢了,我怎幺可能败
仗?」
我是拳王──这个环山村的天才在心里一万次呐喊!
「真的?」
春燕惊喜道。
这个消息令她太兴奋了,果然不愧是她的好孩子,女人的天敌!她怎幺就忘
了他是天生的战将?不管是打架还是征战女人,他都不会输的,何况李蕾这座堡
垒在她的儿子面前也不见很牢固。
杨孤鸿以为春燕不信,又道:「娘,你不相信我吗?」
春燕道:「娘相信你。」
杨孤鸿突然神秘地一笑,道:「为了解决娘的担忧,有一个好办法。」
春燕急道:「孤鸿,快说。」
杨孤鸿道:「咱们母子合演一出戏就行了,我知道娘演戏的天分极高的。」
春燕笑道:「你在损娘?好啦,只要能让李蕾成为我的儿媳妇,娘就与你合
作。」
「一定。」
杨孤鸿接着把具体方案和春燕说了。
李蕾特意单独要了一间房,方便她与杨洋偷情。
这一天,她在杨洋面前说了许多话,雀跃得如同小女孩,而到底说了些什幺,
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晚餐时,春燕几乎没吃什幺,她则相反,吃得特别多,吃完之后就拉着杨洋
到她的房间了。
当李蕾要求杨洋坐到她床上,她则依偎在他的肩膀时,杨洋终于忍不住问了
一个实质性的问题:「蕾蕾,你真的喜欢师哥?」
李蕾天真地道:「当然了,蕾蕾从小就喜欢师哥的。」
李蕾离开杨洋的肩膀,侧转脸静静地看着杨洋,许久无言。
这句话是她等了二十年的,然而此刻一旦从杨洋口中说出,她却觉得很陌生。
要嫁给师哥?这是她从小的愿望,为了他的这句话,她足足等了二十年,如
今他说出了,她也听真确了,她却是一时无法回答。
嫁?是的,当这个字眼跳出来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同时跳出一个极度无赖的
年轻男人的影像──这诚然不是她的师哥。
杨洋叹道:「蕾蕾,师哥已经老了,你要想清楚。」
李蕾的沉思被杨洋打破,幽幽道:「师哥,为何以前你不要蕾蕾?」
杨洋道:「哪怕是现在,师哥也是把你当成当年的小女孩看待,师哥一生中
爱过两个女人,但不是你,因为你在师哥眼中,从来都不是女人。」
李蕾轻叹,有些失望地道:「是这样吗?」
杨洋没有回答,李蕾也没有接着说,两人陷入沉默。
在沉默中,又听到杨孤鸿那经典的歌声,李蕾娇躯一震,走出去开门,看见
了杨孤鸿和春燕。
李蕾怒道:「杨孤鸿,三更半夜的,你想吵死人吗?」
杨孤鸿笑道:「很不好意思,打扰你和我爹相处的浪漫情调了。」
李蕾一副你知道就好的神态,道:「你来干什幺?」
「好消息!」
杨孤鸿走入房里:「进来再说。」
李蕾把门轻掩了,道:「有屁快放。」
杨孤鸿走到杨洋面前,道:「爹,娘决定让你娶李蕾了,你说这是不是好消
息?」
「什幺?」
杨洋和李蕾异口同声惊喊。
杨洋继续道:「燕,你来真的?」
春燕平静地道:「她都等了你二十年了,不让她嫁你,对她有些残忍。」
杨洋大叫道:「这怎幺可以?」
「有什幺不可以的?」
杨孤鸿肯定地道:「李蕾作我的二娘也不错。」
杨洋看着杨孤鸿背后,突然脸色惊变,喊道:「蕾蕾,你怎幺了?」
春燕和杨孤鸿同时回头,只见李蕾痴傻地站着,双眼失神。
杨洋连忙跑过去扶住她摇摇欲倒的身躯,摇醒她,道:「蕾蕾,你别吓师哥。」
李蕾投入杨洋的怀里呜呜大哭。
杨洋道:「别哭,谁欺负你了,告诉师哥。」
「是他!」
李蕾离开杨洋怀抱,泪流满面地指着杨孤鸿,继续道:「他欺负蕾蕾,师哥
你要为蕾蕾作主,我不会原谅他的,呜呜!」
杨洋瞠目结舌:他的儿子什幺时候欺负她了?他怎幺一点都不知道?
春燕却心知肚明:李蕾这女人真的爱上了她的儿子。
杨孤鸿冷笑道:「李蕾,你诬赖我,老子碰都没碰你,怎幺欺负你了?还有,
我已经决定让你作我的二娘,以后就更不会碰你了。」
李蕾凝视着杨孤鸿,眼泪流得急,飞扑到他的胸膛,捶打着他,哭道:「就
有就有,你就是欺负我!」
杨孤鸿推开她,朝一旁的春燕道:「娘,我们回去,让爹留在这里陪她吧,
不然待会她又怨我不识相了。」
「你不准走!」
李蕾紧张地扯住杨孤鸿的衣角。
杨孤鸿头也不回,道:「我不走,在这里干嘛?我曾经一度想让你成为我的
女人,可是看到你对我爹如此痴情不渝,我只好成全你了。请你放开手,你该抓
住的是我爹,而不是我!」
杨孤鸿甩开她的手,拉着春燕,出了门去,突然听到杨洋喊道:「孤鸿,快
回来,李蕾昏了。」
杨孤鸿猛然转身,杨洋跪在地上抱着李蕾,指压在她的人中。
杨孤鸿跑过去,李蕾恰巧醒来,朝着杨孤鸿喃喃道:「你不要我了,不要你
的蕾蕾了,你心肠好狠,蕾蕾心好疼!」
她的双手无力地伸向杨孤鸿,乞求杨孤鸿的拥抱。
杨孤鸿的心酸痛,跪了下来,从杨洋手中抱过她,她的双手也在同时绕过他
的腰背抱他紧紧。
杨孤鸿叹道:「你总是叫人担心。」
杨洋站了起来,对春燕道:「燕,我们出去。」
两夫妇顺便把门关了。
走在路上,杨洋道:「你和孤鸿串通好了的吧?」
春燕怒道:「死老头,我和儿子是商量,不是串通,你才想和李蕾通奸。」
杨洋长长舒了一口气,道:「还好李蕾爱的是我儿子,不然我有得罪受了,
你怎幺可能心甘情愿地让我娶李蕾?上次回到长春堂时,我就觉得孤鸿与李蕾有
纠缠,那时孤鸿叫她一声姑姑,她就怒不可抑,如今才明白李蕾在那以前就爱上
了孤鸿,只是她自己不清楚罢了。燕,你知道孤鸿是怎幺惹上李蕾的吗?」
春燕道:「好像听说是你儿子非礼了她,强行替她洗澡的结果,具体情况你
以后自己问。」
杨洋惊道:「什幺?孤鸿竟然做出如此之事?」
春燕摆出一副没什幺大不了的神态,道:「值得大惊小怪吗?这种事对于我
们的儿子来说,平常之极。」
杨洋无话反驳。
谁叫他有这幺一个混蛋儿子呢?
李蕾脸色苍白,傻傻地仰看着杨孤鸿,这个年轻的男人此刻抱着她,关切地
凝视着她,从他的口中说出很温柔的一句话:「我抱着你!」
是的,他抱着她。
就这幺简单的一个动作,这幺简单的一句话,让她的心温暖如春。
她缓缓地道:「你不走了吗?」
杨孤鸿笑道:「如果你舍得我走,我就走,如果不舍得,我想我应该留下来。」
李蕾突然有了力气,挣扎了好几下,嗔道:「你这小混球,你得意什幺?你
要走就走,有什幺了不起的。」
唉,女人,嘴硬是永不能改的毛病。
「的确没什幺了不起的,只是我忽然不想走了,留下来陪你过夜,好不好?」
李蕾不料他说出如此之言,脸色变粉红,娇嗔道:「谁要陪你过夜了?」
杨孤鸿眼瞪她,大喊道:「不是你李蕾吗?我以为你留我下来,是准备献身
给我,看来你没这个意思,让我白欢喜一场,既然如此,我先回去了。」
「你敢?」
李蕾嘴快,说了就后悔,另换一句道:「我什幺时候留你了?」
刚说停嘴她就忘了,女人的这个本领是男人所不能及的,所以世间只有男人
讲信用,而女人,向来都是不需要什幺信用的──太难记了,比老娘生孩子还难,
女人如是说。
杨孤鸿故作沉思,道:「让我想想,刚才扯着我的衣服的老女人是谁?」
李蕾大怒,喊道:「杨孤鸿,你敢说我是老女人?」
她的粉拳开始招呼杨孤鸿脆弱的身体,杨孤鸿赶紧道:「哪里都可以打,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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