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倩影】(卷02)(123)(9/10)
杨孤鸿迈步向前。
花浪追着过来,道:「怎幺?说不过我?」
「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句话你没听说过吗?真是脑子长到女人的胸脯上去
了。」
杨孤鸿觉得这又是他发明的名言,心里暗喜了一阵,侧眼看了气得要吐血的
花浪一眼,接着道:「你和我是两种不同的人,我习惯守着属于我的,而你习惯
了随收随放,如果我是一条会守的公狗,你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至多是一条会走
的疯狗罢了,总有一天会被人乱棍打死丢到垃圾堆去的。」
「杨孤鸿,你敢这幺形容我?」
他花浪乃堂堂风度美男,岂能让人以狗谓之?
杨孤鸿很认真地道:「这不叫形容,这叫『实话实说』,好像是哪个节目的
名称,唉!太久远的事,记不清楚了。」
花浪吼道:「决斗!」
杨孤鸿停下来,盯着花浪,开心地道:「你说要和我决斗?」
花浪点点头,很严肃地道:「非斗不可。」
「打架?」
杨孤鸿也来劲了。
花浪道:「以其他的方式。」
「我没兴趣。」
杨孤鸿垂头丧气起来了,决斗不干架,叫人怎幺起得了劲儿呢?其他方式,
想到就怕,如果又是秋韵那娘们的招式,他不是惨了?再说了,秋韵好歹是天下
不可匹敌的大美女,若是花浪也要和他杨孤鸿在床上「决斗」──说说就叫人作
呕,还是免了吧!两师兄妹的,难免会用同一招──想来花浪有特殊爱好,还是
赶紧走人,都三更半夜了。
杨孤鸿脚下加快,忽觉得肩上的衣服被扯紧,他立即神经过敏,学着女人被
贼非礼时的声调喊道:「哟!花浪,你想干什幺?半夜三更的干嘛扯人家衣服,
再不放开,我就告你非礼耶,放开嘛!唔,好坏!」
好像不大对劲,怎幺成了妇的调调了?
花浪反射性地放开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怒道:「你用这种娘们的
肉麻口气和我说话,想害我做恶梦吗?,老子对男人没兴趣,你小子找错对象了。」
还好!杨孤鸿拍拍胸膛,道:「终于放心了,真怕你把我了。」
花浪啐了一口:「我呸!」
杨孤鸿掩住鼻子,嘟哝道:「好臭,谁,谁,谁放屁?给老子站出来!」
花浪道:「你胡闹够没有?」
杨孤鸿厌厌地道:「我想睡觉了。」
花浪见杨孤鸿不再跟他胡缠,也就认真地道:「我找个地方给你睡。」
杨孤鸿惊讶地道:「你有这幺好心?」
花浪白眼一翻,道:「我是想坑你,得了吧?」
杨孤鸿笑道:「好吧!我就让你坑一次,不然你心里不平衡。」
花浪带着杨孤鸿来到他的住处。
杨孤鸿看着面前的大屋子,惊道:「哗,花浪,你一个人住这幺大的房子啊!
是不是走后门?说,你这小子别以为自己与洛天有点亲戚关系就乱来,浪费资源
的。」
花浪「嘘」了一下,道:「别吵,这房子里有三十一个女人,不是我住的,
我住另外一间,这是我的群芳阁,专门用来收藏我的女人的,懂了吧?猪!」
杨孤鸿气道:「花浪,再说我就对你不客气,妈的,别逼我在这里唱歌。」
花浪知道他唱歌的厉害之处,赶忙认输,道:「今晚你在里面睡。」
杨孤鸿惊得跳了起来,道:「什幺?」
他用手去摸摸花浪的额头,花浪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他又接着道:「你没
病呀?」
花浪道:「我健壮得像头牛,怎幺可能有病?」
杨孤鸿道:「没病你干嘛叫我在这里睡?」
花浪道:「你不敢?」
杨孤鸿把花浪拉退了许远,才道:「谁说我不敢?只是你的女人愿意吗?」
花浪道:「黑摸摸的,她们又不知道你是谁。」
杨孤鸿盯了花浪一会,叹道:「也不知是你大方,还是你的女人悲哀了。唉!
这种事,我还是不干,我宁愿去女人,也能让那被的人知道我是谁,可是就这幺
摸进你屋里,我牺牲色相做了天大的好事帮你安慰你那群饿妇,也是没人知道没
人帮我说话的呀!」
花浪本以为杨孤鸿会说这种事他不屑干的,谁知杨孤鸿担心的竟是干了之后
没人知道没人奖赏他?实在想不通面前这猪头了,他道:「这就是我的比斗方式。」
杨孤鸿道:「你和秋韵那娘们一样,都想在床上与我一决高低,是吧?」
花浪道:「没错,这事只有我们两人知道,我以我的人格发誓,绝不会落第
三人之耳,你大可以放心。」
杨孤鸿懒懒地道:「你的人格嘛──」「怎幺,不相信?」
「勉强相信,不过,你的人格实在不怎幺样,至多就比我好上那幺一点点。」
花浪道:「废话少说,时间不多了,你干还是不干?」
杨孤鸿道:「你性无能呀?你的女人,你不去干,倒叫老子上?这是哪门子
的事?不干!」
花浪道:「你是怕输给我?」
杨孤鸿不答反问道:「你一晚能满足多少个女人?」
花浪傲然道:「全部。」
「真的?」
杨孤鸿用不相信的眼神看着花浪,惊叹道:「你说得你真行,哈,不过,老
子不信。若是你真能在一晚的时间降服三十一个女人,我他妈的就拜你为师。」
花浪不领情,道:「我不收你这种人做徒弟,你不够格。」
杨孤鸿立即把手袖挽起来,冲着花浪道:「决斗!」
一句话说罢,他就摆出了他特有的架式,犹如在黑夜里偷偷露天拉屎的样子。
花浪道:「你别在我面前装出上茅厕的恶心样,老子没兴趣看。」
杨孤鸿站直身子,开心地道:「不敢了吧?就知道你小子是孬种!」
花浪指指那大房子,道:「要决斗就进里面,只要你在这晚把她们全部弄昏,
我就认输,以后除了和你争梦香,其他的凡是你的女人我都不碰,而且我可以告
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
杨孤鸿笑道:「老实说,我的女人你也碰不了,唯一的甜儿也是我让她跟你
走的,如果当初我硬留她下来,你也无法可施,要知道,甜儿爱的始终是我。还
有梦香,你先打败赵二公子和洛天,再来和我争吧!唉!你们其实都没有多大的
机会,你看过梦香的真面目吗?没看过吧?老子就看过,还吻过她的小嘴哩!花
浪,别生气,咱说的是大实话,然而,实话总是让人接受不了的。不过呢!你说
天大的秘密,我却真想听听,说吧!花浪,给你个机会,表演一下你的口才。」
花浪还是指指大房子,道:「听说你是种马,所以先请你去安抚我的母马再
说。」
杨孤鸿傻笑道:「我怎幺总觉得你在说笑?」
花浪认真地道:「我说真的。」
杨孤鸿泄气道:「没见过你这种人。」
花浪走过杨孤鸿,到达屋前喊道:「美人儿,我回来了。」
房里传来一片响动,有了灯火。
花浪急道:「你们把灯灭了,我今晚想换点新意,在黑暗中宠爱你们。」
屋里又回复黑暗,里面有声音传出:「不知公子今晚要谁陪?」
「全部。」
花浪回头看着呆站在当场的杨孤鸿,屋里响着许多惊叹之声。
当一切静下来之后,花浪走到杨孤鸿面前,在他耳边道:「我的女人没有一
个丑的,不会亏待你,过去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是因何使得那幺多女人死心塌地,
也好证明你有能力拥有如许多的女人。」
杨孤鸿道:「你说的秘密是与我有关的吗?」
花浪道:「当然。」
杨孤鸿又道:「只能用这种方式交换?」
花浪点点头,道:「我喜欢这种方式。」
杨孤鸿沉默。
花浪回首迈步,杨孤鸿跟着在他背后。
两人来到房前,花浪敲了门,道:「准备好没有?」
「一切按公子的吩咐准备好了。」
一群女人的声音在屋里响荡着,犹如的叫。
花浪推开门,突然撩起一脚,把站在他身旁的杨孤鸿踢了进去,杨孤鸿口中
一声「呀啊」花浪则同时道:「本公子来也!」
于是,门紧接着关了,杨孤鸿扑倒在一个女人的上,那女人痛呼道:「哎哟!
公子,你压得人家好痛呀!你以前都是很斯文的,怎幺今晚这幺粗鲁了?」
花浪站在门外偷笑,心想:杨孤鸿,这次你不干也得干了,就让我测试一下
你的实力,你能够令众芳颠倒,应该不会只靠你的脸蛋?
杨孤鸿不能回答女人的话,三十一个女人,他足以应付。在野马族时,他就
曾经试过,但这些女人毕竟是花浪的女人,虽说花浪与他并非什幺朋友,然而,
让他去搞这些女人,总觉得对不起花浪的同时也对不起这些无知的女人,只是既
然来了,总得有一番作为的。他本不是什幺君子,实乃色狼一匹,如今身在羔羊
窝里,哪能不?
花浪,慢慢在外面等吧!露大着哩!
杨孤鸿想到此,就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动起手脚来,接着有许多女人的手过来
为他宽衣。
他身下的女人抚摸到他结实强壮的胸膛,忽道:「公子,你的肌肉怎幺比昨
晚发达了?」
杨孤鸿一惊,嘴唇覆上她的唇,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而女人虽是存着怀疑,
但没能继续证实,于是也就不再言语,只是享受着杨孤鸿的爱抚。
这夜本就黑,屋里更是黑的连影子也看不见。
杨孤鸿的阳根突地进去女人的缝道,感觉到女人的那里很紧窄,猜想这女人
虽已,却并未经历过多少次。
与此同时,女人也感到他心里的一点愧疚和淡然的无情,她道:「公子,你
对人家没有情?」
杨孤鸿大惊,趴在女人肚皮上不动了。
女人叹道:「我本不该期待公子的情的,公子有这幺多女人,怎幺还可能对
一个女人用情呢?只是以前都感觉不到公子的心意,现在突然间感觉到了,不知
为何,我就是想问问。公子,我现在很痛,麻烦你缩小些好吗?你以前可不是这
幺粗长的,你变了。」
杨孤鸿听到此,心中些许的伤感,这些女人,明知得不到花浪的爱却无怨无
悔地跟着花浪,且不知是什幺时候或许是明天就有可能被花浪抛弃,于是,从他
的心中升起了同情,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爱怜的柔情。
女人感觉到他的的变化的同时也感到了他心中的柔情,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口中呢喃道:「公子,即使你明天就要我离开,能有这一晚,我已经满足了,你
的心里真正的柔情是我期待已久的。」
杨孤鸿心道:在今晚,你不但获得你所要的柔情,我也将让你得到永生的欢
乐,花浪所不能给你的一切,我都补偿给你,女人!
杨孤鸿忽然觉得自己成了救世主──猪头的思想。
但他身下的女人的确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以及这种灵肉交结的方式──在这
漆黑里,她长久地记住了这种感觉,并且在这种感觉中渐渐地昏睡。这是她
次在中昏睡,她曾与花浪发生过三次,只有这第四次,花浪能够令她沉睡如死─
─她觉得今晚的花浪虽与往常不同,却是棒极了。
杨孤鸿松了一口气,关总算混过去了,不知第二关如何?
杨孤鸿移到另一个女人的上,发觉身下的少女在发抖,全身仿佛绷紧了,他
的吻落到她的唇时,却发觉这女人连接吻都不会,暗道:这女人怎这幺差劲?花
浪不会是干了她却没有吻过她吧?这小子真急色!
他的手落在女人的阴处,女人的双腿一夹,呻吟有声,他却已经摸到了她的
湿润,知道因为刚才与那女人的一战,屋里的女人全都情动了,前奏似乎可以省
了,以后就直接进入正题。
他把女人的双腿分开,粗暴地闯了进去,只听得女人一声惨叫,立即昏死过
去。
脆弱的女人,原来还是!
杨孤鸿愣在当场:?花浪这小子原来在骗我,说什幺全部,却还有个在屋里?
妈的,鬼小子,定是阴谋。
他从的蜜道里抽身出来,进入另一个女体──如此替换,时间消逝,在门外
等候的花浪越来越惊讶:杨孤鸿,你果然是一代种马,我花浪五体投地了。
杨孤鸿依稀觉得在他身下的女人是第三十个了,似乎只剩下一个了。他在这
场游戏中,发觉这屋里是铺毛毯的,空旷无物,也真亏花浪想得出来。他想,回
去之后也安置一间这样的大房子,连床也省去了。在这屋里的女人都是地躺在地
毯上,任由他──不,应该说是花浪──随取随要的,女人并不反抗,只是在他
进入时,女人心中多多少少有着一丝怀疑,令他惊愕的是:这三十个女人中,竟
还有五个是!
身下的女人忽然呻吟道:「你是谁?」
杨孤鸿不答,只是更加猛烈地耸动着。
女人双手推他的胸膛,道:「你这坏蛋,你的太大了,快滚开,芳儿不要你,
噢,你──」杨孤鸿知道不能让她继续说下去,虽然其他的女人都昏睡了,但还
有一个是醒着的,所以他运起了「天地」令她在一瞬间到达的终结,使她沉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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