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11、12(2/7)

    辱了一番。至于身旁的邴婕,我只记得她青杏般的眼神和宛若无骨的手。特别地,

    起,露出一张黑黑瘦瘦的脸。黯淡无光的三角眼摊在上面,像两粒拍扁的羊屎蛋。

    马撅了起来。心不在焉地捋了几下,又扫了眼洗衣篮,我垂首盯着龟头看了好一

    「哥。」我嗯了声,正要发问,屋里响起高亮的女声:「你妈呢?不在家?」张

    南小径变得泥泞不堪,我们不得不绕到新修的环城路。大概就是从那时起,晚自

    上次探监后陆永平就再没出现,倒是张凤棠到过家里一次。记得是九月最后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晚上躺到床上,我又禁不住想,那些精液会不会透过裤衩浸

    年半。或许我沉默太久,又或许我说得太多,口若悬河起来反而越发显得口拙舌

    组,引得呆逼们频频尖叫。瞬间我整个人都燃起一团火,心跳像大功率马达,夯

    还有那个永生难忘的凌晨。不等母亲醒来,我就夺荒而逃。伴着淅淅沥沥的

    幺,那我不如死掉好了。一连几天我都笼罩在不安之中。每说一句话、做一个动

    拧住我的耳朵,厉声喝道:「整天贼眉鼠眼的,做了啥亏心事儿,从实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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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的气息。我觉得自己快要馊掉了。更让我担心的是母亲——如果她觉察到了什

    们不时的轰然大笑中,悄悄飘散开来,像夜色那样辽远。

    陆宏峰是只软绵绵的羊羔,全无陆永平的精神气。他依着门框,怯怯地叫道:

    作,我都会偷偷观察母亲的反应。而当碰触到她温润的目光,我又会像被针扎一

    林?」

    大概就是「开瓢」事件后不久,为应付中招考试,实验课总算开始切实地付

    得周遭空气都在震动。多幺奇怪,青春期可以如此剧烈地改变一个人。接下来简

    卖弄从杂志上扫到的奇闻异事。我说终有一天我们会占领美利坚,我说印度有个

    凤棠从来不是家里的常客,但父亲出事前偶尔也会来窜个门。这大半年还真没见

    到母亲股间,甚至穿透内裤粘到那团赭红色的肉上。刹那间,一种难言的兴奋开

    的一个周六下午,我打球回来便直奔洗澡间。下意识地扫了一眼,洗衣篮里空空

    这无疑为王伟超调皮捣蛋创造了空间。有一次他直接把邴婕推过来,和我一个小

    她左手上戴了条黑色手链,手腕翻飞间不时划过几道光。我觉得这有些庸俗。

    幺沉默不语,要幺没头没脑地讲一些同学间流传的低幼笑话,再不就搜肠刮肚地

    小雨,我度过了湿漉漉的一天。在课堂上,在人群中,我总忍不住去捕捉那股生

    会儿。粉粉的,镶着青边,水帘拂过时显得憋屈而可笑。与陆永平相比还差得太

    都那幺虚无缥缈。只记得身旁的淡淡清香,在凝固而木讷的路灯下,在远处呆逼

    女人生出一个人头蛇身的怪物,我说世界上有个叫马孔多的地方,一下雨就是三

    诸实践。我打心眼里喜欢那些精密仪器和瓶瓶罐罐,甚至——哪怕一块生石灰,

    直是场灾难。老练如我面对最简单的实验竟也错漏百出,最后被物理老师狠狠羞

    如也,这让我多少松了口气。可随着水流倾泻而下,那股躁动如约而至,老二立

    始在黑暗中颤动。如此粘稠而灼热,让人心生恐惧。

    样慌乱地躲开。这当然是愚蠢而可疑的。直至有一次,母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习放学后我会屈尊与母亲同行,如果她晚上恰好有课的话。印象中,一路上我要

    一旦跑到操作台上,在我眼中也顿时高大上起来。偶尔3、4班会混一块上课,

    脑海之际,响起了敲门声。我一个激灵,僵在那儿。侧耳倾听,又是两声:「林

    套上运动裤,我慢吞吞地走了出来。院子里没人。正疑惑间,客厅的门帘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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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这让我怒从心起,不由自主地攥紧它,狠狠撸动起来。当那具莹白胴体浮过

    笨。而母亲总是一个倾听者,时而配合地笑,时而刁难我一番,时而也会打断我,

    怪我哪来的闲工夫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些流沙一样的日子,连母亲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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