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诗系情】14(6/7)

    ,那种血淋淋的镜头和恐怖的枪声,我永远都不想再遇见。」

    杜立能将竺勃搂进怀里爱抚着她的秀髮说:「老师,妳才好傻、好傻,这种

    人渣怎幺能够放过他们?当时妳爸爸应该多补他们几枪的。」

    这种血气之勇的说词竺勃并不认同,只听她用哀伤的语调说道:「多补几枪

    又能如何?除了可能让我爸爸被判死刑或无期徒刑以外,我被夺走的处子之身还

    不是一样回不来了?」

    少不更事的杜立能依旧不以为然的说道:「可…可是,这两个轮姦老师的浑

    蛋本来就罪该万死!」

    竺勃仰头望着杜立能说:「也许他们罪不可赦,但如果人人都快意恩仇,那

    这世上还制定法律做什幺?」

    对一个还在懵懂时期的惨绿少年而言,杜立能的本能反应就是『以暴制暴』

    ,所以他还是继续争辩道:「对我而言法律太过麻烦、也太过深奥,我还是认为

    对付这种人应该以牙还牙最直接了当。」

    听出了杜立能脑海中根深蒂固的错误观念,竺勃不由得有点紧张的正视着他

    说:「记住!立能,暴力并非解决事情的唯一方法,有时候假如我们肯多转个弯

    ,事情或许就会有截然不同的发展,像我父亲这样落得两败俱伤绝非上上之策,

    所以以后你不管遇到什幺麻烦事,都要先冷静的三思而后行,明白吗?」

    道理永远都只是道理,否则社会上的暴力事件也就不会层出不穷了,不过这

    次杜立能没再钻牛角尖,他只是轻轻点着头应道:「我还是觉得太便宜那两个家

    伙,难道他们被枪击以后就不用坐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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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竺勃先将杜立能按回座位上,然后她才幽幽地说道:「他们是犯罪者,当然

    逃不出法律的制裁,瘫痪的那个校警是个白人,当时才三十五岁,但他除了一辈

    子要躺在床上以外,还得在牢里呆四年才能出狱;而那个被我父亲一路追杀的黑

    人校工,除了双腿中弹,牙齿也被我父亲用枪托敲个精光,他断裂的颚骨可能永

    远不能恢复原状,再加上被判六年的刑期,你想他们的下半生还能有任何的快乐

    吗?」

    听到这里杜立能确实有些默然,但是一想到竺勃冰清玉洁的胴体被一黑一白

    两个老外玷污过,他满腔的怒火便立即升腾起来,不过他没让竺勃看出心里的愤

    慲,怀着极度的不捨和爱怜,他只能故作平静的轻声问道:「当时是怎幺发生的

    ?」

    拭去眼角的泪水以后,竺勃才语带哀怨的说道:「那是高中即将毕业的一次

    大型校外活动,当时想继续升学的人都已经申请好大学,可能是我如愿申请到第

    一志愿,因此那段时间我的心情都很放鬆,本来我从不会单独留在校园里,但是

    那天活动因故延迟两小时才结束,而我又因为向学校借了几样东西必须归还,所

    以在大家归心似箭的情形下,我便婉拒同学的陪伴,独自开车回到空荡荡的学校

    。」

    杜立能皱着眉头问道:「难道校园里都没其他人?」

    竺勃摇着头说:「那个白人警卫先叫黑人校工帮忙我把那些借用物品归位完

    毕以后,我因为骊歌季节就要降临,心中难免对熟悉的校园有点依依不捨,所以

    就在走回停车场的途中,我一时心血来潮,便趁着夕阳还未落尽的时分信步沿着

    白杨木大道和枫林小径游走,等我回到停车场时,天空差不多已经全黑了。」

    说到这里竺勃停了下来,她似乎在闭目凝思、也彷彿是在回忆当时的景象,

    直到杜立能温暖的手心按在她冰冷的手背上时,她才回过神来继续说道:「当我

    正准备发动汽车时,警卫出现在我车边,他告诉我社团的指导老师在图书馆等我

    ,说有重要的事情要交待我隔天赶快去处理。」

    事情的轮廓已浮现到可以让杜立能自行揣摩的地步,但竺勃在低头静默了一

    下之后,突然双手握拳、泪流满面的说道:「那时我根本不疑有他,还傻呼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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