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垢痴女（04）(2/6)

    「你不用觉得紧张尴尬，叔叔我做医生都有二十多年了，一般女性问题或者

    正当我意兴阑珊想要离开的时候，我才发现诊所里有人。那个印象中的医生，

    采艳丽，还像小鸟依人般一直跟医生勾肩搭背状甚亲密……喔，想多了，说不定

    我记得每一次到这家诊所，大概都是下午三点左右，因为我很清楚记得一走进诊

    除了那个医生之外已没有别的人在，没有护士，亦不见有别的病人等候。妈妈每

    当然说起了我妈的情况，还问她为何都不再来找他，但我不是我妈，当然不能代

    所里便会立刻看见挂在墙上的大钟的。

    「喔，呃……」

    她回答这个问题……而除了我妈近况，学业话题，我和医生根本没有别的话题可

    对了，我记得妈妈以前常去某家妇科诊所的！好像是在学校附近的！说不定

    字「欧阳……健人？」好像就是这个呢！

    我妈会刻意提早一点过来，说她身体不舒服，然后便带我上去这家妇科诊所……

    如期出现的话，那就等於……有可能因奸成孕了。

    个挂在墙上的大钟仍旧如此。还没进入正题之前，我们寒喧了一会，聊了起来，

    事实上，我可以再买一个验孕棒回去，但我的自信把这个提议驳回了。不为

    这家诊所很特别的，跟我认知的其他诊所都不同。因为每一次上去，诊所里

    气，很成熟的味道，只是皱纹比较多了，倒是那个中年女人的样子，浓脂艳抹神

    她是医生叔叔的老婆呢。

    「不好意思呢，小妹妹，现在是我们的午休时间，下午的应诊还没开始呢。」

    「对喔对喔！」真高兴的时刻呢！没想到这么久没见面，医生还记得我这个

    校里根本都是我爸的线眼。

    才会出来……所以我记得那时候很喜欢来这家诊所的，尤其是夏天，因为总有免

    来到门口，就像记忆中的一样，玻璃门关上了，里头的候诊大堂关了灯。但

    「所以你妈没有叫你来探我，那你今天上来的用意是……」医生问道。

    大概因为认得了我，所以医生才把我招呼进来。诊所里的佈局没差太多，那

    聊，所以我们逼不得已只好进入正题。

    「呃？」糟了！突然扳到正题上来，我才发现自己开不了口，而且行色匆匆

    四点吗？不就是现在这个时间吗？喔！怪不得这个时间的诊所都没人在。

    别的，只因为我是一个很没自信的人，所以连带把自我检验这个需要亲自动手的

    小女生。

    道。

    事情一点都不容易——至少我不能跟同辈分享，亦不能找学校里的老师，因为学

    一次跟那个医生进去诊症室后，这么一下，没一个小时都有半个小时，然后妈妈

    我记得那个时候，我在上小学，我姊已上了我爸任教的中学。妈妈接我放学

    看清楚玻璃门上的诊症时间，我才知道他们有特定的午休时间呢——下午两点至

    和一个中年女人一同从诊症室走出来。医生的样子跟记忆中没多大分别，有点帅

    「是女生才会碰到的问题？」虽然是妇科医生，但他还是避重就轻的引导说

    「好像是三楼的……」看着大堂的商号招牌，我仔细的寻找那个记忆中的名

    直至医生送那个中年女人离开诊所，我的存在才被他发现。

    「嗯，其实……」这些事情真的很令人羞於启齿呢。

    那……我岂不是摸门钉了？

    事情都信不过……因此我知道，这一刻我最需要的是由别人来给我肯定，而这个

    你不是姚太的女儿小唯吗？」

    了后，便会一起坐车到我姊的学校附近一边逛街一边等候我姊下课。但有些时候，

    那个医生可以帮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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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的空调和不受打扰的午休时间。

    「等等，你很面熟呢。」医生从头到脚打量我一遍，想了一会才记起来「喔，

    之间，根本没有做好准备如何打开这个令人难以启齿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