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直白的袒露(2/3)

    他希望能得到怎样的答案，除了听到那些让他越发难受的故事。

    “别说了。”祝方觉已经后悔问出这个问题了。

    他意识到很多其他的。但或许更多的，还是勒奈的态度安抚住了他。

    祝方觉轻轻地叹口气。

    “成功了。”勒奈点点头，“在大概五年之后，他让雌雄虫的关系并不仅仅只是为了生殖，更是绝佳的战斗伙伴。他改变了银河联盟。”勒奈停顿了一会，才又补充道，“精神力实体化也成功了。”

    勒奈沉着脸：“你是这么想的吗？”

    “我不知道。”祝方觉讷讷说，“那个时候那个时候你还不喜欢我。”

    没错，当时任务还没有完成。但任务没有完成，不代表勒奈并不喜欢他。

    “成功了。”勒奈说，“我们直接攻下了古野的帝星。”

    “和荣安还有点关系。”勒奈说。

    他眼里只剩下了杀戮。在战争结束之后，便只剩下了不顾一切地寻找着祝方觉的踪迹。

    他攻略了这么多男人，现在才懵懵懂懂地明白爱是什么。他不是没有动过心，但在漫长的岁月里，他把这样的情感封锁起来，用懒散和拖延放弃思考这样的后果。

    “那你你呢？”祝方觉犹豫着问，“你还好吗？你有找别的雄虫吗？”

    他没有说太多，没有提及那场战争的惨烈和血腥，甚至没有提及，在登尔格勒战役之后，在祝方觉死去之后，他自己是如何的痛苦和愤怒，强烈的情绪几乎全部化为了对古野联盟的痛恨。

    勒奈慢慢收回了笑意，他问：“你觉得呢？”

    祝方觉吃惊地望着他。

    “可是”祝方觉停下来。

    祝方觉惊讶地问：“什么？怎么会？”他顿了顿，“荣安的实验成功了吗？”

    他本应该能做得更好的。

    “我”

    勒奈失笑。他本来想逗逗祝方觉，可他看见祝方觉眼中的忐忑。那并不仅仅是紧张于恋人可能的三心二意。

    在重生之后，他一度是希望他们就这样将养父子的关系持续下去的。他一直隐晦地认为，上辈子祝方觉那样的遭遇，全是因为这份爱造成的不幸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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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勒奈从未想过祝方觉会成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

    勒奈痛苦地发现他的小雄虫真的迟钝到了这种地步。他说：“你以为就算是打着帮我提高实力的幌子，我就能随随便便接受任何一个雄虫的精神力吗？”

    祝方觉摇摇头，他继续问：“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世今生，他两次在战场上捡到祝方觉，一次满不在乎，一次满心珍重。

    祝方觉不明白系统那边对于攻略完成的定义是什么。但按照勒奈的意思，当时的他，其实已经接近成功了？

    “我以为你还记得，那个时候，在你、离开之前，我们也曾经精神结合过。”

    其实勒奈并没有说清楚他的真正想法。

    但勒奈最终还是没能抗拒那样的情感。

    但他的情绪真正地，慢慢平复了过来。

    “上辈子，”祝方觉忽然开口，语气有些艰涩，“我死了之后，你们成功了吗？登尔格勒”

    祝方觉在心里低咒了一声，不知道是在骂谁，或许更多地还是在骂自己吧。

    “在你离开之后的十年？”勒奈有些不确定，“我忘记了。在在你的墓碑之前，我”

    勒奈又一次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这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