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身体改造(2/3)

    我冷笑一声，把他捆好扔回笼子吊在房梁上，包扎好颈上伤口，打扫一下房间出了门。

    他的脸上总是缺乏表情，此刻也只有因春药引发的潮红。

    拖着笼子来到屋外，我一把将死士连人带笼丢进小溪，任水流冲刷他健硕的身体。

    “嘶——”我倒抽一口凉气，丢了蛋羹，抬手就给了死士一个耳光，把他直接扇飞了出去。

    我放下酒，叼起糖葫芦，“拿来。”

    “把这蛋羹舔了，这事儿就算完了。”我拾起木碗，抬脚踩碎了地上那一块还算完整的鸡蛋。

    幸而装蛋羹的碗是木制的，并没有碎。

    我二话没说递给他一串糖葫芦，又分给他一竹筒黄酒。

    死士像泥鳅一样在水里挣扎。

    “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满满一大桌鸡鸭鱼肉摆在我面前，我吃一口吐一口，把每样都尝个遍。”

    小乞丐才十二三岁，显然没思考过这么复杂的问题，愣了愣，“谁能让我吃顿饱饭，我就听谁的。”

    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爬了过来，“先生”

    我隔空解了死士哑穴，妩媚低吟从他口中传出，又被强自压抑。

    死士看着我，没有说话，也没动作。

    读完信，我若有所悟。

    不是昨天那个，这个镇集规模小了许多，集上的人大都认识我。

    完成了梦想，这是愉快的一天。

    伸手一抹脖子，一手的鲜血。

    我进屋去做早膳，清粥小菜，外加一碗蛋羹。

    我打量他一眼。小模样还挺俊，就是脏。

    老大爷屁颠屁颠拿出信交给我。

    我按着脖子上的伤口，拽着死士的头发把他拖了回来：“你想死是不是？我告诉你，我只会在你心甘情愿跪在我脚下，哭着求我留你一命的时候送你上路。所以，别惹我，你只是在为自己找罪受而已。”

    “先生您真是个好人。”小乞丐怯生生地在我身边坐下。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是不是女人被睡了就会变得听话？”

    老大爷的儿子在县里做事，隔两日便会拖人捎一封文诌诌不似人话的家书回来。

    我弹了弹信纸。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我笑着摇头，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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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虎皮换了不少日用品，沽了两竹筒黄酒坐在路边愉快地喝。

    第二日我起来洗漱一番，那竹筒已然被死士插进了自己的身体，淅淅沥沥地正往下滴着血。

    “尊敬的爸爸，您好。”我一目十行，直接给大爷归纳段落大意，“儿子我最近混的不错，您和我娘还打架吗？您给我买的媳妇，自从被我睡过之后就很听话。我超开心的，希望您也开心。爱你么么哒。”

    旁边卖冰糖葫芦的老大爷凑过来，拿了两串糖葫芦给我：“先生，帮忙念封信呗？”

    在院子里拆解了大白虎，把能够入药的部分炮制完毕，我换了身衣服，抱着虎皮去了镇集。

    老大爷不识字，又不想花钱找村里的小秀才，因而在遇到我之前，他都是用这些信垫床脚、糊窗户，以及烧锅炉。

    送走老大爷，我继续坐在原地喝酒。

    去后山乱转了一圈，正巧遇上一只吊睛大白虎。我仰天大笑，当场将其干翻，扛在肩头。

    “先生带我回家吧。”小乞丐抱住了我，甜甜地笑了。

    填饱了肚子，我拖了死士回来，打开笼子准备喂他喝点蛋羹，谁知他竟一口咬上我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