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季鹰拿得一血【深夜福利,肉的正餐】(3/4)

    “太阴一旦潮期已至,若无人纾解,绝难熬过。你该也有两年多了怎么会没被人碰过?”季鹰毫不动容地审视着他,“不如说说那北镇抚司里,有多少锦衣卫碰过你的身子了?”

    在季鹰眼里,没有丝毫可取之处的袁小棠又怎会捱得过欲潮滚滚的苦楚,而且一捱就是两年。

    可袁小棠听着,原本就满怀怨气的情绪轰然爆发,眼眶微红带着狠意大吼了声,“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季鹰太可恶,对他做这种下流事,还有意贬低他。

    袁小棠想着,心头又是泛过一阵委屈不甘,咽不下吐不出,只能扬直了脖子,咬牙吞下了喉中哽咽。

    恰在此时,季鹰双指不知戳到了何处,袁小棠身子一颤牙关一松,带着水意的呻吟呜咽就这么滚落了了出来,“呜啊”

    两人顿时愣在当场,气氛凝滞胶着。

    袁小棠脸红得火辣辣,立马转过了头去,闭紧唇不再发出一声。

    倒不知被挑起了什么兴头,季鹰两指故作从容地在他穴口打转,撑开了软红的圆洞,然后俯下身,在那人紧绷的背脊上张嘴舔咬,唇齿间皆是馥郁情香。

    太阴真不愧是宝物

    他想着,少许扩张完毕,便扶着已被挑逗起欲望火热勃发的阳物,抵在了一吸一缩的穴口,然后,在袁小棠吐露出拒绝前,就势不可挡地捅了进去。

    ]

    没有膏体润滑,只有手指为甬道进行扩张,未免太过干涩。袁小棠身为太阴较之常人,承受能力已好过很多,只是此时毫无准备地就接纳了季鹰大过常人蓄势待发的阳物,不免也背脊弓起痛哼出声。]

    “疼就叫出声。”

    季鹰对他没有过多怜惜,仿佛只当做个玩物,语意凉薄。

    袁小棠疼得不住抽气,眼泪在眼眶里不住打转,最后被他争强好胜给硬生生憋了回去。

    他攥紧拳头青筋突起,咬牙切齿不甘示弱地喊了声,“你才疼!你全府上下都疼!”

    季鹰被他气笑,握紧了那人腰肢便破开穴肉不住往里推进,直直抵达最深处,胯部与翘臀几乎相贴。

    “既不疼,那就给我受着!”

    他说着,抽出大半巨根又往前狠狠一送,顶得袁小棠不住抖动,双手攥紧了锦被如同雨打浮萍风中小舟,神色惊惶,“别!别这么快呃啊!”

    季鹰不闻不问的,只顾自己快活,一下下粗暴抽送着,几十来回便把软肉摩擦得红肿,袁小棠初经人事,哪受过这些,噙着泪咬着唇,又痛又无法按捺舒爽,心里堆波叠浪满满涨涨得一时都快比天高。

    季鹰一手抓着他细腰,另一手就在他身上游离抚摸,待摸至他身前已然挺翘的玉茎时,讥笑了声,“你嘴中说着不喜欢,前面倒是硬得厉害。”

    袁小棠既觉愤恨又觉羞耻,穴中一紧怒喊出声,“季鹰,得饶人处且饶人!”

    季鹰却是愈加恶劣,一边往他敏感处不住顶弄,惊得他没忍住喘叫连连,一边却还刺激着他,“袁小棠,你看看你,身为太阴,前头却还长了个不中用的东西。啧,你说你不是怪物是什么?”

    自古以来但凡太阴,无论男女都没有阳物。袁小棠因是儿时从常人转为了太阴,故而男子象征和太阴体征同时保留,在他人眼中不免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这般心结被他人随意刺痛,袁小棠情绪波动身子发抖,后穴一阵阵绞紧水意涟涟,叫季鹰舒爽得头皮发麻时,那人却一字一字颤说着,“我不是怪物。”

    父亲从来不会说他是怪物。小亭子不会,福伯也不会。

    他不是怪物。

    他只是不太合格罢了。

    不是合格的常人,也不是合格的太阴。

    或许在旁人眼中

    也从来不是个合格的锦衣卫。

    “啪嗒”

    空气中回响着轻响,像是有什么掉落在了锦被之上,砸染开了一道道的水渍。

    袁小棠握紧了拳头,匍匐在榻上,双眼没有定焦却睁得老大,被水意浸得通红。

    他极力抑住了抽噎声,不想在这人面前出袁家的洋相。

    可他毕竟才十六岁,还是再少年意气不过的孩子。

    季鹰从他背后入侵,看不见那人神情,听得那人终被欺负得哭出来,心头自然是解恨的快意。虽然还不知带着些什么,在心头作乱揪紧,让他烦闷得很。

    “你娘当年嘱托我好好照顾你,我说你几句还不成了?”

    他又是一句冷言冷语,身下却火热得紧,一下下地往蜜水渐生的深处里送去,囊袋拍在那人圆润双臀上啪啪作响。

    “你这哪算照顾我?你拿爹要挟我,又欺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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