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忍不住的靠近【季棠甜肉,大口粮】(3/5)

    就在这恍惚至极,袁小棠突然听得身后季鹰没头没尾地低低问了句。

    “你知不知道天机宫传人有何用?”

    他来不及转脑筋,头皮被快感冲击得发麻,什么也思考不了,只能遵从本意地摇摇头。

    季鹰见得如此,不知究竟是松了口气还是心神绷紧。

    他只一下下更快耸动着,抓紧早已一身红紫的少年,然后将又一汩热液送入了那人深处。袁小棠受了满肚子精液,小腹微隆,不由难受地低吟了声,而季鹰沉默地抚了抚少年的背,没有察觉自己眼底转瞬即逝的怜惜。

    传闻只有天机宫传人及其血亲,才有资格开启天机宝库。

    他和明心几十年交情,都没听那人提起过自己的身份,如今才知她们竟是天机宫一脉。

    眼下,虽则只有袁小棠和他爹袁笑之有资格,可离那宝库开启还有三年。

    恰逢这袁小棠是个难得的太阴,能怀种生子,只要这三年里,他能生下他季鹰的孩子,那他这个做爹的便也是下一任“天机宫传人”的血亲了。

    到时他十余年来苦求不得的,便能一一置于眉睫眼前,唾手可得,以慰平生。

    在此之前,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会不择手段地争来。

    强取豪夺也好,施计下套也罢。他等了实在太久了。

    他怕错过这次。

    就再也等不到下一个七十年了。

    只怪袁小棠恰好是天机宫传人。只怪他是个太阴。

    便注定避不开这真心假意掺杂一处别有所求另有他想的纷繁一切。

    季鹰沉沉看了累得昏睡过去的袁小棠最后一眼,然后抽出身来,披上玄灰外袍,唤人来清洗。

    窗外枝上新月绣如小眉弓,蹙蹙一弯便泛尽了眼底风波。季鹰在窗栏前负手立了许久,望得那鸳鸯瓦冷霜华露浓,耳旁是一声恻恻寒风重,沉沉夜漏长。

    他能察觉到少年在榻上不安稳地翻来覆去,喃喃呓语着似是做了噩梦。

    但他就那么立着,脚步未曾移开半分。没有转身,也没有照看眼先前还与自己缠绵至深的床伴。

    无动于衷的,又或是压抑至深的。

    就好像只要踏出名为“担心”的一步,说出哪怕一句柔软的话做出哪怕一个温柔的动作,他们的关系便会变得不再一样。

    令人恐慌的,难以捉摸的,直入心脉深处的

    彻底沦陷的。

    那是他们不该拥有的,避得越远越好。

    彼时的季鹰没有想到,他和袁小棠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场永无终结的斗争。

    这世上大概得了一些东西,便必会失去些什么。太阳和月亮不会同时升起,白昼与黑夜不会同时降临。

    他们拿肉体当赌注,最后却都连本带利地赔上了真心。

    有些事看不破,有些情解不了,深陷局中的人往往最后才大梦方醒一朝了悟。

    这是不幸,却也是大幸。

    还在局中,总比走远了要好。

    至少这样的他们。

    或爱或恨,从未了断。

    这十日时间过得极快,季鹰白日去司中处理正事,每每天色远斜的薄暮时分便会准时回来,或是同袁小棠进食晚膳,又或是各自沐浴后先行正事。他不允许袁小棠出门,仿佛哪怕看不见那人的时候,只要知道那人仍在自己府中,仍在自己领土范围里,也叫他觉得安心。

    就像头野兽无可避免地宣示着对猎物的主权,连每一寸微弱空气都要占有,自私却带着强烈的在意。

    第十天的夜里,季鹰做得很晚。

    他一回到府就和袁小棠洗了通鸳鸯浴,不顾少年愕然下差点出口的怒骂,将那人压在桶边一次次地进出,地上一滩漫渍的水迹,月色透照进来漉漉流波皎皎如玉,一时低吟与喘息交织错落,心神恍然倒不知今夕何夕。

    季鹰而后又把袁小棠扛起,带到了榻上,拿两束带将少年嫩白纤细的手腕吊在半空中,整个人从后侵入,刚好可以密密吻住那人曲线优美紧绷着的背脊。

    舌尖轻触,乾阳与太阴的气息相合,一路绵延湿泽,却如蜻蜓点水,涟漪顿起再无余澜,叫人心痒难耐。

    袁小棠动了动,哪怕一句话什么都没说,季鹰却知道他要什么。

    这几日打磨契合,他早将少年里外给吃了个透,连带那人敏感点在何处,喜欢如何进入,都一一记在了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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