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花道常巧言夺真心【发情期play,换装play注意!】(3/6)
他满心想着第二日在鬼街寻找老爹踪影,梦中更是梦见袁笑之回来了,走到海棠树下摸了摸他的头,浑身是血胡茬青黑满面疲惫下对他道了句,“小棠长大了。”
他心急地想抓住袁笑之,却没想那人在他额上落下冰凉一吻,然后毫无留念地转身离去,大步落拓,渐行渐远隐于残雾,怎么追也追赶不上。
他先是打了个哆嗦,觉得浑身发冷,而后一阵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自尾椎齐齐上蹿,灼热间化为了怒潮滚滚的沸腾情欲。
不好袁小棠用软成糨糊的意识勉强算了下,看时间潮期是该来了。
只是如今他身在鬼街来不及回那冷玉泉
此次,又该如何度过?
房门外,石尧山忧心忡忡地找着了花道常,“哎,千面狐,你是不是说过你略通岐黄之术?袁兄弟不知受了寒还是怎么,怎么叫都叫不起来,身子也热得很,脸红得不像话,你要不去看看?”]?
很久以后,石尧山想起那次他把到手的香喷喷的热饽饽拱手送人,仍旧捶胸顿足悔不当初。
他傻,他真的傻。
他只知道小兄弟是个男人,不知道小兄弟还是个能受孕的太阴。
他只知道小兄弟看着不太对劲,不知道小兄弟是来了潮期。
他只知道小兄弟闻着挺香,不知道小兄弟发情时味儿更香。
见到花道常脸色一变进屋关门时,他就隐隐觉着自己找花道常是不是失策了。
正琢磨这会儿,房门砰地又打开了,花道常蹙着眉一脸郑重地盯着他,“你今天去街上溜一圈,看有没有袁笑之的线索。”
石尧山觉得奇异,小兄弟难道不去找了?他往屋里甫一探头,就被花道常遮住了视线,只能听见里头偶尔传来一两声难受的呻吟。
花道常没太客气地朝他低低一吼,“还不快去找?令牌你不想要了?!”
之前石尧山也明里暗里提过几回,叫他把腰牌还回来,只是他花道常向来觉得东西到手了就是自己的了,既是凭本事偷的又凭什么还回去,便一直没把东西物归原主。
这会儿听花道常这么一说,石尧山觉得自己拿回腰牌有望,两眼放光地就狗腿应了,跑出客栈那跟撒欢似的,快得令人眼前生风。
赶走了碍事的家伙,花道常又关紧了门,走近床前看着满面潮红的袁小棠,一时被香味撺掇起欲望又不得不极力忍住。
“袁小棠,你还认不认得我?”
他的声音似缺水般,带着烧灼的干哑。只有那双眼,更为幽深慑人地直直盯着衣衫凌乱肌肤泛粉的床上人,似是风雨欲来前的平静。
袁小棠早就被烧得神志不清,可这会儿定睛瞧了瞧坐在身前的华衣男子,还是用残留的意识道出了口,“你是花道常。”
花道常满意地点了点头,一手似试探地搭在袁小棠腰上,若有若无地来回抚摸,“你可是难受?”
若说那夜误饮春酒就叫少年情欲难耐,那这潮期怕是百倍都有余,足以把一个意气飞扬的锦衣卫颠覆成彻头彻尾沉沦欲望的淫乱之人。
袁小棠喉头一动小小地叫了下,然后整个人缠了上去,不管不顾地搂着花道常就是不松手,他此时衣衫早已褪了大半,半挂在身上露出一小片圆润肩头和秀气锁骨,肌肤细腻莹润,更别提长发散乱一绺绺地或垂于胸前或贴于后背,妖红艳丽风情万种。
他似是渴望着什么,坐在花道常腿上不住磨蹭,神情急切难耐,两手更是略显笨拙地去解花道常衣襟和腰带。
花道常自知太阴于潮期更易受孕,想着此次怕是上天眷顾,嘴角笑意越发动人。他顺从地解去了二人衣裳,抱着袁小棠滚到了床上,手指一摸那人股间,竟是早已湿了。
“这潮期可着实厉害”
花道常惊叹出声,还未来得及好好做前戏就见袁小棠身子耸动,竟是想直接将硬物纳入穴内。
他见少年眸含泪水泛着春雾似是忍得难受,便推波助澜掐着那人腰没有多少阻拦地探了进去,穴内湿滑紧致,一见终有来客好好宽慰,便一齐热情似火地涌了过来,紧抓不放以嫩肉层层包裹按摩服侍,叫历经百战的花道常差点也一时没忍住泄了身。
他报复般将袁小棠的臀肉掐紧了些,打开那人双腿破开阻力往深处顶去,身下人叫了声,却始终紧咬着他阳物不放,仿似依赖般在花道常抽出时更是夹得极紧,口中喃喃着,“别走”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