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误打误撞天雷勾地火【石棠肉,父子肉渣,修罗场】(2/4)
当察觉到眼前人把小巧舌头伸了进来整个人都快缠到他身上时,石尧山这才回了神面目涨红地推开了袁小棠,话语结巴神色挣扎,“小兄弟,咱俩可都是男人,这样不太好!”
花道常出门时因着顾虑,便把木栓插上了,除了里头的人打开,外头的人根本进不去。
他转头,见袁小棠眼眸明明没有焦距却直直盯着他,心底不由腾升些许怪异,心跳也跳得快了些,掌心浸出了汗。
他抽出了门闩,视线所见皆是无意义的斑驳画面,辨不清晰。他只能捕捉到那两片唇,不薄,笑时会咧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始终开开合合似在说着什么话。
薄情风流,不顾相思。幡然醒悟,却终是寒山晚舟归迟时。
花道常知晓少年还没解渴,可心底不知为何而起的汹涌烦乱叫他再没了兴致,似盘踞着头凶兽饕餮,兴风作浪翻江倒海,吞噬尽所有不为人知的心绪。
他轻咳了咳,“小兄弟,要不我扶你去床上休息?你这面色看起来”
来人正是被活春宫摧残了整整两日的石尧山,这会儿见花道常难得地出了门,便犹豫着来探望下锦衣卫小兄弟,却不知为何耳根发红心跳如鼓,许久才微微镇定下来。
不知这般过了多久,少年在床上抱膝蜷缩,眼角泪湿满面春红,眉头微蹙似是委屈。
石尧山话还未说完,不料袁小棠竟是径直上前一步,把他抵在墙上两手缠住脖子热吻起来。
怕是连花道常和袁小棠都未料到,那夜种下的因,竟会在日后招来差点覆灭的果。
黑暗中不安与恐慌被无限放大,头疼与空虚一并袭来,叫他难受地呻吟出声,只想紧紧贴着一人填塞自身。
明明潜意识抗拒着这般的恬不知耻,但本能的煎熬和渴求却让他意识迷离,只想着谁都好。
他转过头声音低凉,“线人来消息了,我去查看一番,明日午时回来。”
石尧山大气都不敢喘,眼睛瞪如铜铃惊得当场愣住!
花道常顿了顿,转过头来时的面色是少年看不懂的复杂,一双桃花眼褪却了水波流转的绵绵情意,朝晖熄隐云霞俱灭,幽淡如暮夜荒丘。
“哎小兄弟你这脸怎么这么红?!怎么只穿这么点衣服?该不会着凉了吧?!那臭狐狸!”石尧山暗恨地碎碎念着,“叫他治病,这下好了,越治越病,等他回来我帮你找他算账!”
袁小棠不明白方才一切还好好的,花道常为何会眨眼间提起裤子不留情。他神情疑惑,拉住了那人的手,声音是还未恢复正常的糯软,“别走。”
花道常那边如何先不说,袁小棠昏昏沉沉辗转反侧体内燃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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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救他,谁都好。
他神思恍惚如陷旧梦,对着花道常的追问一言不发,未见那人眸色越发深幽,似一腔满园芳菲被急雨浇得七零八落,只余萧索。
“你不是急着找你爹和冥火僧?事情处理完,我很快回来。”许是为了让袁小棠安心,他半晌抬起手摸了摸少年的脑袋,沉哑道了句,“乖。”
袁小棠被情火烧得意识发软,这会儿听见屋外有人在唤他,脚步几乎是飘地一路艰难走至门前。
要走的人,费尽手段也不会留住,更何况袁小棠如今神志不清思索不了太多。只是在花道常踏出门时,他才隐约想到一事。
“这般袒护,你有多喜欢他?”
袁小棠不知花道常怒从何来,见那人披衣起身忙抓紧了胳膊,眼底是尚未清醒的一片茫然,如雾如海。
就在这时,“咚咚咚”的,屋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伴随着谁略微不自然的疏朗声音,“小兄弟,你都在房里闷了许久了,身子可好些?”
那人并未尽兴泄身,如今情欲残留,又该如何解决?
犹如坠落寒潭的溺水者,身边没有一根可以紧抓的浮木与稻草,生死被压缩于将阖眼际的一线薄灰,只要能渡过眼前难关,再无其他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