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误打误撞天雷勾地火【石棠肉,父子肉渣,修罗场】(4/4)

    他将自己送近了几分,两腿缠得更紧,直想快点得到满足。

    石尧山却傻子似的不知太阴构造,三过家门而不入,跟那大禹有得一拼。袁小棠急得紧紧攀附在他身上,自己沉腰坐了下去,却在巨物将破结而入的那刹有过一瞬的瑟缩,不知是贞洁的抗拒还是本能的欢愉。

    石尧山感受着自己的欲望破开了层软肉似是辗转进入了一处更为火热紧致的新天地,不由目瞪口呆神色怔愣,而后被吸咬得倒抽一声面目狰狞,狂风暴雨般往那更深处抽送了百十来下,肩宽体阔魁梧有力地按紧了少年不让他躲。

    “太、太大了呜啊!”

    袁小棠带着哭腔呻吟了声,似猫挠般挠得石尧山心痒痒,胯下之物更是火热坚挺。他想及他偷听时偶然听见的那一声“好大”,面上发红地问了句,“是是我大,还是那臭狐狸大?”

    袁小棠哪能思索臭狐狸是谁,自是眼泛水雾地回了句,“你大。”

    石尧山只觉天旋地转心头狂热跳如快马加鞭,仿似在一瞬间便痛饮了整场盛世锦绣山河壮冽。他轻飘飘地咧嘴一笑,低下头跟狗舔似地欢喜吻过袁小棠脸上每一寸,小心翼翼地从“小兄弟”贪心唤到了“小棠”,又从“小棠”贪心唤到了“媳妇”。

    他自是知二人不可能成夫妻,也知袁小棠如今并非处于常态。

    只是秋气栗冽风月醉人,这般良辰美景,他又怎能逃得过痴沉?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这般销魂,他认栽了。

    石尧山与袁小棠如天雷勾地火,一个压了好几年的欲望,一个情潮泛滥未得满足,两人在墙侧来了痴缠一发后,又滚到床上腰肢晃动撞击迎合,一直到后半夜喘息声才终至。

    屋内昏暗,帷帐垂落,当真是蜡照半笼金翡翠,麝熏微度绣芙蓉。

    石尧山没抽出阳物,就这么舒舒服服地埋于体内抱着少年睡了过去。袁小棠倒是疲累不堪,一时未察也没管,就这样靠着石尧山闭目沉眠,一夜月露桂叶星辰明灭。

    第二日早,花道常去万鬼楼卖了与自己偷来的九龙杯一模一样的赝品,赚了笔横财,却被突然出现的鬼王给拦住,言辞严厉似要因货物之事教训一通。花道常笑吟吟地赔了罪,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鬼王知道他基底厚得很也没刻意为难,最后斥责了几句便放了人走,只在末了随意提了句,“你可是和尧山一道来的?”

    花道常眉头一皱,石尧山?他心底转过几番思量,拱了拱手笑意虚假,“鬼王莫不是派人跟踪在下?”

    “这鬼街怎会有我不知的事?更何况有人花大价钱打探金刀佛和冥火僧的行踪,这消息暗地里早就传遍了。”

    “花某确是与石公子一同前来,可并非一路人。”

    “无碍,只是请阁下回去唤声尧山,就说我有事找他来。”

    花道常面色无异地应了,只是心下如泛滔天骇浪,一时不解石尧山那看似再平常不过的匹夫男儿,和这鬼王又有何关系?

    他思绪沉沉,出了楼想及还在等他的少年,心头一动不由加快了脚步。昨夜之后他便想好了,谁的过去都不曾完美无瑕,他不追究情窦初开的曾经,也不求情比金坚的未来,把握与那人的当下就已足够。更甚至,无情也没关系。他要的只是孩子,只是天机宫后代罢了。

    花道常这般安慰着自己,没发觉自己对袁小棠已是越来越上心。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当他步履匆匆回到客栈推开门,不经意抬起眼看见的,竟会是二人肢体交缠裹着锦被沉睡香眠的画面!

    一霎间,做了一夜的心理建设全然摧毁,只余焚天裂地的熊熊怒火。

    “袁小棠!!”

    他紧握拳头,弓着身子怒吼出声,犹如一头在暴走边缘的凶狠恶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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