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练剑后的偷吻,你想不想艹?(1/2)

    殷桐斜斜刺出一剑,心神一晃,剑尖偏了一寸。谢修泽手中的竹棍轻轻击在剑尖上,没说什么,殷桐已自觉道:“弟子知错。”

    谢修泽道:“罢了,心神不定,练来无用。”殷桐一阵羞愧,谢修泽道:“自己领罚吧。”

    殷桐见他又已要走,忍不住道:“师父,我有一事不明。”谢修泽道:“问。”

    殷桐努力下了下决心,问道:“薛晴师兄究竟是怎么回事?”

    谢修泽顿了一下,道:“不关你事。”殷桐急道:“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古怪的伤,又或者中了什么古怪的毒?自我把他带回去后他已昏睡了两日”

    不知是否是因为前几日那滩不明原有的雪中血迹的缘故,谢修泽嘴唇亦有些发白,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如同冰雕玉琢般冷硬,他似乎是呆了一呆,又似乎是什么也没想,只问道:“发烧?”

    殷桐被这位师父打败了,似乎自从他给出了薛晴那次醒不过来的理由之后,谢修泽就将一切原因都归结于发烧,他只得心平气和地进一步探问:“他是每个月来这里找你吗?每次之后都会这样吗?”

    谢修泽沉默了一下,平静道:“我不知道。”

    殷桐无语了,想起了那日谢修泽完事后轻飘飘的一句“让老骆来弄干净”,感觉胸口一阵憋闷,他惯来是有些内向的性子,此时却忍不住冲口道:“你是每次都不管他的吗?让他自己拖着那样的身体回去?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他与谢修泽成为师徒的时间不长,但他对谢修泽的人品武功都极为敬佩,别的不说,若非北陵山一脉一直自甘寂寞镇守北陵,中原哪有这么安稳的日子过?他知道自己资质一般,有幸拜入北陵门下后一直勤恳练武,对谢修泽也毕恭毕敬,从未说出如此冲撞的话。

    谢修泽道:“他自己愿意。”说罢已不再理会殷桐,转身离去。殷桐愤愤不平地认罚,按惯例去北陵碑旁跪着。北陵山上一直十分寒冷,在北陵碑旁尤其适合习练内功抵抗刺骨烈风,谢修泽的惯例倒也并不全是仅为责罚。

    殷桐跪着跪着便不由自主地想起说不准薛晴也在这里罚跪过,随即又摇摇头,按薛晴的资质,如今功力大损也可以将谢修泽插入石碑的剑拔出数寸,当时必定是谢修泽的得意弟子,很少受罚。他想起那把被插入石碑的剑,侧脸望去,果然见到北陵二字旁边露出的剑柄,剑柄之上有一个细长的孔洞,那是之前留下的——谢修泽将这把剑重新插回了石碑上。

    他这位师父实在是冰冷而心思单纯,剑不给薛晴了——没用——所以放回原位,这想法一点不带拐弯的。他忽然想起薛晴说过的自己曾被人按在剑柄上捅,眼前不自禁呈现出薛晴白皙修长的躯体,喉头一动,忍不住咽下一口口水。他知道自己状态不对,拜入北陵山门下之时,谢修泽便谆谆告诫过,北陵门下心法须沉心静气,练武求强为的也是除魔卫道,如果有别的心思,或者耐不住苦守的寂寞,受不了“凭什么就我要做牺牲”的不公,趁早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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