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反正你对于被谁肏并不介意(2/2)
日头已西斜,殷桐不知疲倦地练剑,这么久以来,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习武的乐趣,一时竟沉迷其中。等到将一套剑法初步融会贯通,他握着剑,心中开阔而舒畅,转头笑道:“师兄”薛晴见他说到一半戛然而止,面上笑容也微微凝固,顺着他的目光回头看去,却见谢修泽静静立于一旁,脸色好了许多,只是眼神有一种他从未见过的迷惘。
谢修泽只会演示给他看招式的模样,教他练气吐息之法,其中的窍要却绝不会教授,不是因为他不愿教,而是因为他自己也说不明白,他甚至不懂为什么殷桐能这么笨,居然学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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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薛晴对于被谁肏并不介意,换谁来给他解毒,都是一样的。
薛晴和沈亭云一起消失后他其实大病了一场,只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每天习惯性地去薛晴房里看看,明知道已经没有人了,也提不起什么劲去找。
谢修泽抬手抚了抚他漆黑的头发,道:“我之前让你别再来,忘了你身上还有毒,是我不该。”
那两个人再出现在薛晴房内时已过了半个月。薛晴细白的身躯贴着沈亭云轻轻地颤抖,口中发出淫靡的喘息,沈亭云脸朝着屋外,看到他来了,将怀中薛晴的臀瓣朝着他掰开,那两片凝脂般的臀中心是熟透的石榴色,在不断收缩的时候流出白浊的液体。沈亭云长长的手指慢慢伸进那片艳色,薛晴喘息得更急,后穴贪婪地将那根手指吞入,沈亭云用力一抵,薛晴整个背都向后仰,大约是被触到了最敏感的地方。那根手指不断地插入又拉出,最后从那紧紧的后穴中勾出一个龙眼大的银铃,又重新塞入到最深处。
谢修泽不准备重复,他难得地有些疲惫,道:“我累了。你不用再偷偷准备饭食。”他觉得自己在薛晴这件事上着实耗费了太多精力,是时候一劳永逸地解决了。
只是这样的平静却令薛晴更加害怕,几乎想转身就逃。谢修泽看了他许久,才道:“阿晴,你过来。”薛晴颤了颤,他已许久未能被谢修泽如此心平气和地唤名字,即便明知那是深渊,都饮鸩止渴一般地走了过去。
薛晴不住地顶起身子,被沈亭云搂住,按着他朝着高昂的性器坐下去,发出一阵裂帛一般的声音。沈亭云眸色深沉,道:“说啊。”薛晴瘫在他胸口,随着他的律动而颠动着身体,在沈亭云一次猛烈的插入后,终于细细地、气若游丝地道:“我想要你,想要你,求求你插入我”
殷桐忽然感到一点羞愧,甚至觉得自己被罚跪的次数真心是少了。谢修泽有过这样的徒弟,觉得他笨到无可救药简直是理所当然的。薛晴将剑交还给他,比了一个手势,道:“北陵的剑法都不走威猛的路子,以巧劲为上,有的招式看似直取要害,但其实意不在此”
薛晴比着招式的手在雪地映衬之下莹白透明,手背上隐隐露出几条淡青色的血管,如美玉上的斑纹,引得人特别想去摸一摸吻一吻,看看是否真如玉般温润。殷桐一开始有些赧然,看他的手时不时走神,渐渐却听进去了,全神贯注地体会思索他说的那些关键之处。
橙黄的夕阳在谢修泽背后拖出长长的影子,他虽然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但薛晴总是能清楚地感知到他的情绪,如今他眼神带着这种从未见过的神色,情绪却很平静,既不悲伤,也没有愤怒。
谢修泽再一次想起了沈亭云当时看着自己露出的笑容。那是一种得胜者的笑容,仿佛是在对他说,你看,阿晴喜欢的果然是我。
薛晴豁然抬起头,从未想过自己能得到这样宽宏大量的对待,怔怔地看着他,忘了答话。谢修泽淡声道:“以后就麻烦殷桐罢。”
但谢修泽不可以。他当年已经为了薛晴浪费三个月去铸剑,那三个月若是用来练武,也许会有更多进境。这样愚蠢的事只能做一次,不能再重复。
薛晴眼神空洞地望着他,很怀疑自己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