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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悲惨的男人跪在他脚边,贺连年全当他是故意的,见他仗着自己对他有几分兴致就老是撒娇,不喜道:“安静,别叫我老爷,你不是我的小妾,别跟我卖娇!”方承幸哽住了,他把头埋在了贺连年的双膝间,他不是女子,求不得这人疼爱,想有点骨气,又实则被弄怕了,犹豫再三,倒想起昨夜两人情浓之际,自己一称呼颇讨贺连年欢心,“贺郎,贺郎,”他试着唤道,贺连年冷然没作声,没有不让他叫,他才带着哭腔说:“贺郎,我疼极了,浑身都疼,你放我回家吧,啊,贺郎,放我回家”

    “上来,喂奶。”贺连年突然命令道,收回了在方承幸右胸肆虐的手,从从容容地端坐在椅子里,调整着手上的玉扳指。没有多余的言语,方承幸却知道他的意思,他的躯体整个都震动了一下,双手搭在了贺连年的膝盖,脸颊放在了他的膝盖上蹭了蹭,之後恳切地望向了他,“老爷,老爷,老爷,不,我,我不好。”他结巴着说,却说不出了请求来,想说奶子疼不想给吃了,又怕说了又触怒这人。

    “庄主,可以了麽?我胸口好热,求您了,别摸了。”方承幸有点害怕地说道,胸上新添的青红痕迹和昨夜的如出一辙,他清楚觉察到自己的下体有反应了,那处被人彻底玩过的地方正在收缩,他想要交欢。他彻底完了,那个地方已经被干的快烂了,可是抓住了胸部,它竟然就又想被眼前这个男人拉开大腿用力插。他想着想着,几乎要哭出来了,明明那麽疼,怎麽还是想要男人,莫不是当真生性淫荡?

    可他更怕极贺连年发脾气,不让贺连年尽情地玩的话,他会死的。方承幸怀着畏惧的心理,也不敢再拖延了,只拖着疲惫的身体爬到贺连年面前,不敢起来,就那样可怜地跪着,随後解开了衣带,把右肩的衣服撩了下去,露出了青红交错的右胸,“您摸摸,用手揉我这儿,上面的痕迹能证明是您弄的。”他咽了口唾液,以绝对的臣服姿态仰望着贺连年,黑色的眼睛荡漾着委屈的泪光,同时执起了贺连年冰冷的高贵的左手,放在了自己的胸上,引导它在胸上揉弄。

    很热,很有弹性,手感不错。贺连年试着揉了几下,这样评价,抓了一抓,这胸有点鼓鼓的,可能因为受了伤。他垂眸看向了跪在自己脚下的男人,犹如是高不可攀的至尊无上的主人在逗弄自己养的一条小狗,先是在他裸露的胸脯上搓弄了一阵,旋即又松开了,一边碾住了他的乳头拉扯,一边冷冷地说:“不像我弄的。”方承幸的乳头被扯得很疼,忽然听见他说话,他的心一沈,忙低头观察自己的胸部,果然贺连年刚揉出来的红印子和原有的不同。

    这没道理,上边的痕迹全是这人昨晚上弄出来的,他真没冤枉。他努力回想了一会儿,想到是力度的问题,昨晚那人中了药,抓着他揉时下手很重,两手都抓得他死紧,一直揉个没完,几次都让他觉得自己的胸快被揉烂了,“您先把手松松,别捏着。”方承幸说,语气和求饶无异,贺连年当真松开了手指,他便感激地对贺连年笑了一下,又小心翼翼捧着贺连年手捂在胸上,压着它在整边肿胀的胸乳上用力地搓着,“您使劲弄,抓它,使劲儿揉,出来的就是一样的”

    昨夜贺连年的手几乎整晚在黏在他胸上,紧紧抓着他两边肉不放,跟把着什麽宝贝似的,连到睡前都没放,兴起时就蛮狠地揉他几下,还叼着他的乳头吃了大半宿。方承幸的胸膛被盯得有种异样感,在那人手掌里被如何把玩的记忆全涌回来了,他不愿意脱,怕贺连年又跟中了药时一般疯狂。

    其实,那伤是力度原因,贺连年一开始就知道,但方承幸自己挺着胸部求他揉,他倒也不反对,把手掌摊在他左胸上抓紧了他的肉,毫不客气地收紧手指掐他,甚至还掐紧他的胸微微摇动,“看着像个男人,奶子倒可以玩一玩。”他轻哼了一声,想必昨晚自己还真在这淫货的奶子上下过功夫,就一晚上,一男人的胸就能养成这骚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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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承幸的额头上满是汗珠子,加诸在他胸上的暴力让他疼得说不上话了,不可思议的是,如此的施暴竟挑动了他体内的情火,他的乳蒂变坚硬了,奶尖鼓起来往外挺。这也就罢了,他还把胸口往上抬起,迎着那两只手掌,细细碎碎地叫着,怎麽听怎麽像是在发骚。贺连年正在揉着他的胸,对他这点反应立即就发现了,他不再揉弄着方承幸的胸肉,转而捻住了他的乳尖挤捏,一下轻一下重地捏着,配合着挤压他的乳肉,几乎是在给他催乳,然後说:“骚货,这里真是给人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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