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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荡妇就是荡妇,这种淫贱货色,就该杀了。贺连年带暴戾地想着,手指在方承幸的口腔里掏了几下,方承幸险些被他掏得干呕,偏偏还壮着胆子又要去摸他的肉棍,贺连年猛地拨开了他,冷斥道:“荡妇,手拿开,别碰我!”

    在那时候,方承幸难受的很,只求这男人不要再顶住他雌穴拱他了,现如今却恨不能回到昨晚上,现小穴正如被千万只淫虫啃咬着,贺连年在他小穴抠挖的手指只把它挖得更饿了,穴道中的媚肉咬着手指吞吞吐吐的,似要将就着先吃,又似要把它推出去,两相为难下,它吃着手指就更想念昨夜的肉棍子了,穴口都被挖开了,他在忍无可忍之际放开了肉棒去扯贺连年霸在他腿间的手,扭开了脸躲避贺连年的索吻,“贺郎,贺郎,求您行行好,别抠我了,抠的好痒,要死了”

    唇舌被男人狠狠封住了,方承幸益发的急切,他的整根舌头都被吸得死死的,抽不回来,体内的手指还是蛮横地搞着,他睁着双眼,蕴含着泪水,舌头被吸的很酸痛,唾沫从两人黏在一起的唇齿间淌下,打湿了他的下巴。昨晚两人做爱直接得多,贺连年也会吊他胃口,不过他那时中了性药,怎麽弄他两人下体也没分开过,连亲嘴也是,下面连得严丝合缝互相顶动,上面则吻得气也透不过来。

    然而这人太过淫荡,要是处子,一夜之间怎麽就成这德行了?贺连年拿捏不准,方承幸又在他嘴上瞎舔,抓着他的阳具摸弄的两只手拉都拉不走,还哭得不行了,一个劲儿求肏,他唯有把这疑问抛到一旁,咬住了在他脸上做乱的舌头,猛吸进了口内尽情地品尝,顺便堵住他的淫叫,再让这个男人敞着穴哭下去,他怕自己担不住。

    “这麽骚,还没让我肏上,你死不了。”贺连年在他耳畔冷冷地说道。方承幸受了这讽刺,觉着难堪极了,又辩解不了,他把小穴中的手指一点点拉了出来,贺连年的两根长指沾满了他透明的汁液,他也不知怎麽想的,竟然将刚挖完他雌穴的手指含进的口中,慢慢地吮着贺连年手上骚水,接着就又朝贺连年的胯下伸过去手,想握住他的阴茎。连他自己也不能理解,他怎麽会那麽渴望贺连年,满脑子都只想着要挂在贺连年身上,让贺连年粗暴对待。

    在方承幸躲开了他的吻,贺连年便有所愠怒了,方承幸极尽讨好地吸着他自己的淫液也不能让他原谅,於是方承幸想来摸他的肉棒时,被他无情地拍掉了。他没有说话,只用手指勾着方承幸的软舌,以和对待他蜜穴同样的手法抽插他的嘴巴,看着他的口水吞咽不及流了出来,胸口像被什麽给烫了一下,不疼,就是升腾起一缕怪异的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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