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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奈何的是方承幸淫毒入骨,岂还有心思顾念这个,他不接受贺连年的体贴,低头去注视着贺连年胯间硕壮可怕的肉棒,心口上滚滚地冒起了淫荡的渴望,一时连哭也忘了,“贺郎,我不怕疼,要贺郎现在就来,我不怕流血贺郎,你现在来”他微张着嘴说道,隐约可见他抵在齿间的舌头红得离奇,他跨在贺连年的大腿上,眼睛只看得见贺连年的性器,一副心神全吸在那上头,手掌跟着在贺连年的肩背处抚摸,满含着勾引的意思,“贺郎,你来呀,我那儿够宽了,能吃的下贺郎的,求贺郎快来肏”
“又高潮,你这荡妇!你到底还要喷几次?!你这荡妇!”贺连年怒道,他把手从缩得死紧的小洞里抽出来,捏住了方承幸为快感而夹紧的穴唇,狠狠揪扯了几下,这荡妇简直比中了春药还饥渴,被手指插插穴就高潮,他甚至能看得清这个骚穴喷水时射出来的细微的小水柱,喷完水了这穴儿还在吸,要是现在阴茎插在里边,让人一想都觉得销魂蚀骨。
“就这麽个小破洞,它能吃的下?”贺连年轻轻舔了舔方承幸的锁骨,舔走了上边的小汗珠,带了少许挑逗的声调令他的身体更热了,方承幸只能拼命抱着贺连年,扭着腰配合贺连年的手指,饱满的穴唇呼救似地又开又合,整个淫穴都散着浓烈的用以勾引雄性的气味,正巧,贺连年活动手指时不意刮到了他的花核,他的全身骤然一震,小穴就频繁地收缩起来,几道清澈的淫水喷涌而出,溅了贺连年满手,使得他大为不满。
贺连年听了他的这些话,又想到确是自己将他破处的,将他好好的身子坏成这副模样,未曾婚嫁就把他弄到怀胎也让他无法向家中难交代,顿时什麽杀心都放下了,情绪也已被挑起,按不下去,他就在方承幸的额头上亲着,亲他的鼻梁,亲他说着淫荡话的嘴唇。
“真是恨!荡妇的这个穴,没被我进过时定和现在不同,想来也全是这荡妇的错,也不好生守着,让我昨夜恁轻易就得逞了,一个好好的穴不仅被捅破了,还全是男精,真该死!”贺连年愤恨地想着,手上就更残忍地一下下捅着方承幸的淫穴,尽根埋入又拿出,还故意把两根手指塞在他的小穴深处後再撑开,借此扩张他的蜜穴。
贺连年含住他的舌头回应着吮了几口,一手环绕在了他的腰上,一手依然在他的蜜穴中恣意地动作着,在含满淫浆的肉道内左右搅动,嘶哑的声音说:“还要再挖一下,你这穴被我肏肿了,不挖宽敞些,会把你肏疼。”
破庙外的蝉鸣声越演越烈,阳光从摇动的枝叶间穿透,庙中亮堂堂的,那些儿声响却着实不堪入耳,“贺郎,别这样弄我,我的穴要被你挖坏了,别再用手指挖了,不要用手指挖我”方承幸靠在他的肩膀上,带着焦急又凄切的神色,他凑上去吻贺连年,舌头在他的嘴角上舔,两人缠在一起交颈而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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