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公路上的车内强迫(2/2)

    “不！”克明慌忙拉住隆武的袖子。

    “温柔的哥哥”克明松开拳头，抬起手，用粗糙的指尖触碰隆武的脸，摸到他微微勾起的嘴角：“哥真的不会再对我温柔了吗？”

    没了酒精的麻醉，克明肛口被撕裂的感觉尤其明显，他疼得止不住呻吟吸气，双手垂在身体两侧，紧紧攥成拳头。

    克明想起自己的第一次，被表哥强暴，心里痛苦到想死。第二次，他主动妥协，请求表哥继续，并且为了讨好表哥，说了一句羞耻的话。第三次，他自觉愧对表哥，他利用了表哥对他的爱和信任欺骗了表哥，所以他主动让表哥操了自己。第四次，他记得，自己有多渴望表哥占有他，那时候他脑子里想的是，那种不可多得的疼痛是最能证明表哥曾对他“表达过爱意”的体现。

    只是手指，温柔地上药，也温柔地避开克明的前列腺敏感点。羞耻心让克明说不出自己内心的想法，他无法对自己的哥哥说：请抚摸他的前列腺。后穴里毫无快感，只有被撑开的饱胀感觉。

    直到被隆武亲吻，克明才真正学会接吻，学会用舌头挑逗别人，学会在别人唇上吮吸舔舐。车里回荡着两人亲吻的声音，挡在克明胸前的空调毯和他手里的手机一起滑落到座椅下，克明的衣服也被卷到胸口。

    “做，为什么不做？做完可以删掉一张照片，也能加快你从我身边逃脱的速度了。”隆武抬起头，看着克明哭红的双眼，笑着问：“还留恋什么？”

    克明微微仰起头，放在他脖子上的手在收紧，虽然不至于让他死亡，但这只手与其说是掐在脖子上，不如说已经掐在克明的心里，掐得他无法感受到自己真实的心跳。

    “做完之后，做完四次之后，我会放过你，让你过你想要的生活，只要你快乐。”隆武的声音有些沙哑，并不是因为情欲，或许是有别的原因，但克明不敢想。

    “哥你说得对快点上我，就能快点让我解脱你以前从不会对我食言我相信你，现在也不会。”克明放下手，勾出一个苦涩的微笑。

    “我在欺骗”克明微弱的声音从他手掌下传出。

    “真的要做吗？”克明忍痛询问。

    被折磨了一夜的穴口红肿着，隆武很清楚，再来一次，表弟这菊花差不多也就残了，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管药膏，在手上挤了一点，温柔地涂抹在克明的穴口皱褶上。

    “哥”克明闭上眼，一滴眼泪从他眼角滑下来。

    隆武闭上眼，深吸几口气，偏过头嗤笑一声：“哈，你想把做爱当交易那就分明地当交易，床上交易一向没有感情可言。而我，可是个只顾自己爽的人，为什么要让你舒服？为什么要对你温柔？”

    克明放下手，看向车窗外。

    “行，那就跟我一起去买点食材回来。”隆武冷着脸说话，嘴角却不自觉地往上翘。

    隆武沉默两秒，继续为克明上药。

    隆武凑近克明，亲吻他的嘴唇。车子形成的封闭空间，将两人紧紧锁在里边，外边的人是看不到车窗里的情景的，两人都清楚这一点，但心里仍下意识在想外边的人可能会看到他们。

    现在只因昨晚的疯狂留下了后遗症，他打算就将自己的心意全盘否决。

    “啧，你也知道我向来最疼爱你吧。之前为你破过一次例，现在就绝对不会害怕破第二次。”隆武选了一张照片，按下删除。

    “自己穿好裤子，我送你回公寓。”隆武说着抽出手指，用纸巾擦干净自己的手和克明的臀缝，转过身去就要打开车门。

    “我不想一个人待着这几天，麻烦你了，哥”克明垂下头，看着隆武的后腰。

    隆武听着克明带着哭腔的声音，默默往他的后穴里加了一根手指。

    隆武抬起头，看着克明的手背。

    隆武没有回头，维持着拉车门把手的姿势坐着，故意等克明接下来的话。

    克明闭上眼，他不知道自己在心痛什么。

    隆武脱下克明的鞋子，拉开他的裤子拉链，将他的牛仔裤褪到小腿上，一条裤腿被完全从克明的身体上剥下，隆武就这样挤进克明腿间，将他的腿抱起，让他把脚踝搭在前面的座椅上。

    “那就不要做了没有爱的爱，算什么？”克明低声自语，用手捂住自己的脸。

    没有车辆经过，也没人能从封闭性极好的豪车里听到任何声音，也多亏了克明的压抑，他把因为疼痛的呜咽一次次吞进肚子里，忍受着隆武三根手指的进出。

    “想删照片还不简单？只要你一句话而已。”隆武拿起手机，将手机举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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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我们约好了吧当时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你告诉我，手指也算。要是现在反悔，不算也行，坚持要操的话，我不怕流血”克明垂下头说：“哥，请温柔一点”

    “哥真的会痛真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