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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雨气结,冷声道:“还说不是随意,说来就来,说收就收,那画本子上不是说,情难自禁,情难自抑么,怎得你就如此自如了。”
只是晟雨却仿佛被人点了穴道,眸子圆睁,傻愣愣地站在那,连呼吸也摒住了,心跳地亦是激烈的很。唇上柔软湿热的感觉让她心乱如麻,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这般对待,可是那犹如云朵一般软得不可思议的唇,带着丝香甜气息,让她心里痒痒的,紧张到不能呼吸,却没觉得反感。晟雨一时间有些无措,唇上传来的丝丝酥麻,让她差点人不住迎合上去,却最终冷静下来,伸手将乐瑶推开,一张脸冷得犹如冰棱一般。
说罢她吸了口气,认真看着晟雨,缓缓道:“我虽随意,却从不曾在感情上随意。这么多年都在刀尖上摸爬打滚,安逸了这么多年也是专心经营碧玉阁,从没料到会动情愫。如今我很认真地告诉你,我之所以那般对你,是因着我……我心悦你。”说完她脸有些红,晟雨一时间亦是心头急跳。
她说得认真,却把晟雨气得不清,恨不得一句话直接拒了她,可也怕这人真的认真,当真以后不再……呸,胡思乱想什么,她才不会喜欢这随时会红杏出墙的女人!
只是她压下羞意,正色道:“若你对我无意,方才的无礼,我向你道歉。从今以后也会收了这心思,绝不再打扰你一分。但生意上来往,一样如前,乐瑶绝不会因此公私混淆。”
俯身,偏头,手指轻抬,乐瑶准确无误地俘获了那抹诱人的樱红,轻轻舔吻摩挲,不深入,却也足以让人心跳加速,晟雨一刹那间头脑一片空白。
她嗓音低柔魅惑,这般凑过来轻问,简直让晟雨魂都没了,呆呆点了点头。看似冷淡的脸上慢慢浮起一阵红晕,让乐瑶顿时有些失神。她蹙了蹙眉,很快便又展开,微凉的手指附上晟雨的下颌,似苦恼似叹惋道:“是你给了我机会的。”
乐瑶心中已经了然,看她这可爱模样实在掌不住,扑哧笑了出来,笑声悦耳动听。随后她轻轻将晟雨抱在怀里,低声柔道:“它说得不错,情难自禁,可太过放肆便容易伤人,你若真对我无意,我太放任便会伤了你。可你若对我有意,我便分毫不让了
乐瑶看她虽然一脸冰冷,却似乎不是单纯因着自己亲她生气,强自冷静下来,苦笑道:“如何是随意,这么多年,你是我第一个如此对待的人。此前我已然按耐了许久,怕吓着你,今日实在有些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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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突然如此冷淡,一向能言善辩的乐瑶顿时慌了神,脸色涨得通红,急声道:“雨儿,我……”
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乐瑶眸子微微暗了暗,却是漾起一丝笑,凑过去复又低低道:“怎么,看傻了?”
“你做什么?”
晟雨沉沉道:“乐大掌事平日里风流惯了,便觉得可以随意这般对别人么?”
乐瑶看似淡然,实则心如鼓擂,左手握在身侧,紧张地不行,眸子微睁,一丝一毫不敢放过晟雨的表情,唯恐在上面看到丝厌恶恼怒。
乐瑶看晟雨脸上罕见的情绪交杂,心里基本有了几分底,眼里忍不住漾开笑意,却在晟雨抬起头时有是一副正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