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园 第二章(2/3)

    灯盏里的油慢慢地耗尽了,最后终于熄灭,这时才刚刚过了二更,胡叟不能摸着黑坐在这里,灯油有限,他也不能再多耗费,于是便将刀藏在枕头下,脱了外衣上床睡了。

    当天晚上,胡叟为了省灯油,早早地便躺下睡了。虽然老年人不像年轻人那样,每晚能够倒头就睡,总要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干躺一阵才能睡着,但白坐在那里灯油也是要钱的,他前两个晚上为了防身,已经费了许多灯油,既然前两天都没事,就再不能多耗费,自己无儿无女,多攒几个钱将来还要养老哩!

    虽是暗黑之中,胡叟也可以猜想到这小贼此时得意洋洋的无赖嘴脸,气得他在床上不住挣着身子,两条腿使尽乱踢。

    少年见他哭丧着脸,如同要遭受暴徒蹂躏一般,便笑着说:“你委屈什么?你一辈子是根孤木,到晚来有我陪着你,还不好么?你可知你这样是什么?明明便是老牛吃嫩草,还是像我这样标致的灵芝草,你还道吃亏么?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好多挑拣!”

    胡叟吓得呜呜直叫,心道你何曾放开我的嘴让我说话?都是你在嘲弄我老汉!如今又要逼着我干那丢脸的事。你若能把我嘴里的东西掏了去,我定然和你理论一番,替你家大人好好说说你!

    胡叟就这样正襟危坐在灯前,手中握着刀把,睁圆了眼睛四下张望,只等着那恶少年从哪个角落钻出来,自己便要奋勇一搏,一时间这老汉激起了胸中久违的豪迈,仿佛年青时听戏,看那些大英雄大将军舞刀弄枪八面威风一样。

    胡叟就这样一连戒备了两天,这两个晚上都没有丝毫动静,第三天他便也懈怠了,此时另有一件事让他烦心,就是今儿早上蹲大厕的时候觉得肠子里又开始枯涩干燥,有些划肠子,看来还是要多喝鸡冠花水,实在不行就得喝蓖麻油了,真是老人难过!

    他起初虽是在床上翻来滚去,不太敢入睡,但入夜后的园子里一片静悄悄,没有半点人声,只有草丛中的蟋蟀偶尔会叫几声,却显得这里愈发寂静,甚至有一点凄凉。胡叟年纪有些大了,容易困倦,禁不得这样熬夜提防,见四外仿佛一片太平,不多时便迷糊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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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屋中忽然一亮,只见来人已经点亮油灯,却见今番这少年穿着一身大红箭袖,那鲜艳的颜色更加显得他面色娇艳,如同海棠一般,再加上他一双风流轻佻的眼睛,明明白白就是个专做坏事的浪荡子!

    少年点了灯,转身又凑到床前,摸着胡叟的脸,色眯眯地说:“老儿,前两日本公子不得闲儿,未曾来找你,你可孤零么?后庭定然空虚得很吧!可有自己伸手去挠么?今儿我刚刚了了外事,便急急来找你,可是疼你得很了!良宵苦短,我们莫要只顾说话,且先办正事要紧。”

    这时胡叟又看到那恶少年雪白身体下吊着的紫红玉柱,不得不说这年轻人身段相貌都是一等风流的,连那男茎都格外秀美,如同紫玉珊瑚一般,看着便觉得格外尊贵,比自己那又老又丑的阳物好看百倍不止。但一想到那漂亮东西马上要插到自己身体里去,胡叟便再顾不得对方性器的优美,浑身瑟瑟发抖起来,叫声中都带了哭腔儿。

    胡叟刚刚熄了灯躺在床上,便听到屋子里有人嘻嘻地笑了一声,胡叟是经历过一回的,颇有些经验老到的意味,一听这声音便温故知新,把那天的事情全都想了起来,登时腾地一下翻身坐起,就要摸枕头底下的菜刀。

    灯光之下,胡叟眼睁睁地看着那少年又将自己的裤子扒了个干净,自己那两条老腿夹着少年的身子,被他把好大一块白白的油脂填了进去。胡叟看着那油膏,忽然想到陈妈用肥猪肉熬的猪油,然后就用这猪油熬白菜,把那老菜梆子都熬得有了滋味,这淫贼是要用猪油来煎熬自己么?

    可那人却已经欺身过来一把抱住了他,又像上次一样将一团布塞到他嘴里,然后不顾他挣扎的手,将他上身小衣全都剥下,把这老儿两只手绑在床头,又从他枕头底下摸出菜刀来,笑嘻嘻地说:“一大把年纪还动刀动枪的,你是在学黄汉升么?”

    胡叟哽咽着被他将性器又插入体内,如同一棵玉树被栽入坑穴之中,老汉满腹冤屈地想:“我哪里是老牛吃嫩草?明明是老草被嫩牛吃,干草梗子都被他那牙齿碾磨碎了!若真让自己吃他,两人便应该倒过来,他在下来我在上,换我插他才是。这样一个标致的少年,鲜灵水嫩,老汉倒真的不吃亏,可是若真的让自己做,自己,自己还真的干不出来!虽是一世无妻,但自己可从没像其他单身汉那样,连男人都要,自己实在是一看那排粪的地方就倒胃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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