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园 第三章(3/3)
见胡保惊惧之下张口又要叫喊,秦鸣凤一手飞快地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扬起一条帕子在他脸前甩了甩,威吓道:“不许大声!入了夜这园子里除了你一个看守,便再无别人,你是想招呼那些野猫过来么?身犯重罪还想逃脱刑罚,莫非是觉得二十年还不够长,想要再加十年?你趁早乖乖的,莫要与我找麻烦,否则当初我怎样对你,现在也怎样克制你,帕子和绳子我可是都随身带着的,只为随时驯服你这匹老劣马!你也晓得我的手段,任凭你七十二变,总归逃不出我的手去,你现在服服帖帖的,身上得个自在,不捆不绑,我俩只算是合奸,若是你和我闹,我将你绑作个大肉粽,那可就是强奸了,你看哪个更没脸?”
胡保听了他这一番吓唬,登时抽着气将那叫声都倒吸回了喉管,哽咽着眼泪汪汪地看着正骑在自己身上的少年人。可不是正像这小魔头所说,自己这力气万万抗不过他去,如今好不容易他肯将自己放松了,让自己手脚自在地被他奸,虽说仍是不能反抗,但总比捆绑着受淫要尊重体面多了,好歹像是自己情愿的。
从前他一进来便绑住自己,让自己既不能叫又不能动,那时节自己简直就像深更半夜被强人拖进黑巷子里糟蹋的弱男子可怜虫,又怕又羞耻,躺在那里与待宰的猪没有什么两样。如今这样好像正常男人一样和他交媾,虽然也不是自己心中情愿的,但就算自己骗自己也好,总能留一点脸面,他如今是明白了,人在很多时候糊涂一些倒是更好。
秦鸣凤见他老实了,便眉眼弯弯地松开了他的嘴,又用帕子给他擦去流到苍白鬓边的泪水,甜腻柔软地安抚道:“你乖一些,我便好好待你,不将你如同壮汉般猛操,每一次都让你舒舒服服的。你这一辈子未曾娶妻,倘若到老都是个童身,可不委屈么?我如今便让你尝到情爱滋味,把你前面几十年的空耗都补回来,说起来我还是你的大恩人,你该感激涕零才对,怎么总是不甘不愿?每夜不都是让你射出来了么?”
胡保被他那玉茎在满是膏油的下体不住操弄,要说连日来胡保肠道中不断被油脂浸润倒也不是没有好处,除了不再便秘,那地方竟仿佛恢复了生机一样,好像很快年轻起来,对内部容纳的东西日益敏感。
因此胡老汉如今被插的时候便比起初分外难捱,只觉得又是羞耻又是快活,每一次都被少年郎君作弄得肠子里发痒,若是秦鸣凤狠狠捅他,他不但不觉得难受,反而感到很过瘾似的,就好像年青时干了一天重活后吃了一大碗红烧肉,格外饱足,只是一想到将来
胡保在少年身下抽抽噎噎地说:“小公子,你说的可是真的么?真要这样淫我二十年方能够赎罪?”
秦鸣凤笑靥如花,道:“怎么不真?你前世罪孽深重,不花这么长时间可要怎么赎得清?你却休慌,你今年六十二岁,二十年后不过是八十二岁,放在榻上照样是一摊软肉,稀松软烂如同蒸糕,插起来更爽快了!又不是百岁的老寿星不好淫得,不过耄耋之年,怕得什么?”
胡保长长地哽咽了一声,如今他是一点指望都没有了,只得认命,他抹着眼泪说:“大债主,我欠了你什么,今世偿还便了,只求你大发慈悲,把那油灯熄了吧!”
秦鸣凤歪头看着他,促狭地说:“你这老新郎倒还很会害羞,熄了灯就当没事么?我这一双眼睛黑夜里也看得清清楚楚!况且你这身上哪一处不是被我摸遍了的?这时候倒要扭捏!”
胡保呜咽道:“不是啊,大仙,小老儿给人佣工,积蓄菲薄,那灯油不好白耗着,你便熄了灯弄也是一样,何苦使得那油瓶子里油尽灯枯?”
秦鸣凤噗嗤笑喷了出来,道:“说话可真不吉利!什么油尽灯枯?有我在,定让你长命百岁!你也莫须心疼灯油,这东西我家里有的是,明儿便给你扛一桶来,再拿一捆蜡烛给你点,那都是上好的红蜡烛,根根都有我的阳物这般粗细,晚间你点着照亮,白天若是想我了,便把那蜡烛插进下面这个口儿里去,也可以解渴止痒。每夜我来时是定然要点灯的,若让你摸着黑万事看不见,可不是就不害臊了么?我便是要让你瞧得明明白白,看清丈夫正在把你怎么摆布,这样你才能服帖!”
胡保哭得更加凄惨,心道:“我服,我早就服了!小爷儿,你想要我的身子就要了吧,偏要让人家在灯火之下把你脸上皮肉的每一下抽动都看清楚,你是生怕我不知道自己的身子被人玩弄成什么样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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