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 第二章(2/3)

    司马师已经见过不止一个看似铜皮铁骨勇悍顽强的男子汉,临事却懦弱胆小,反而不如一些妇人豁得出去,自己也曾问父亲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男儿不都是应该坚强不屈的么?父亲只说人性不同。反而是母亲后来和自己说,男人在这世上得到的多,因此自然就怕死,活着才能受用到更多,而女子所得甚少,又一向被人轻视,所以一旦有一个表现风骨的机会,往往便会不顾一切,让自己这一世也有一些值得称道的地方。

    高翔眼看着这位司马大公子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手指后,便开始宽衣解带,看在这猎物眼里只觉得是一把钢刀渐渐脱离了刀鞘,寒光四射马上就要插到自己身体里来,当司马师最后一件衣服被放在椅子上,赤着身子转向他的时候,高翔吓得登时“啊”地惨叫出来,两只手臂抱住自己的膀子,就开始往床里面缩。

    司马昭抿嘴便乐了起来。

    高翔听了这话,登时想起这些日子自己在魏军营中的可怕遭遇,吓得立刻哭了出来,道:“司马公子,饶命啊!你们饶了我吧,小人实在受不住了,若是公子还要这样罚我,我就再也做不成男人了!”

    司马师的上半身全压在这奴隶身体上,高翔胸腹间那壮实的肌肉颇有弹性,让他感觉自己就像压在一块牛腱上一样。只是由于这犯人已被囚禁了一段日子,又惊又怕吃不好睡不安,因此已经有些瘦了,司马师记得自己第一次看到这被擒的信使时,他脸上的肉似乎要更饱满一些。此时这厚实身材虽然压着也好,却总觉得有些柴了,但若是再能肥壮一些,如同雪花肥牛一般,又弹又软,那才如同牛肉褥子一般,在他身上颠动着都能弹起来,那该是怎样一番情趣?

    司马昭觉得好笑,便说:“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如今还算是高升了,在我们兄弟帐中听用,若是像从前一般,被士兵们关在黑帐篷里玩弄,可不是更受罪么?那些兵士们正在虎狼之年,又一向是勇猛惯了的,少有温存,你被他们长矛乱捅,可不就像两军阵上拼杀一样?而且还是轮番鏖战,可不把你磨得断了脊梁?你和我们在一起,总归能少受些苦!我们又不嫌弃你是被人用过的,你倒是这般扭捏!”

    司马昭在旁边秉烛看着,这时笑问道:“哥哥,如何?”

    司马师紧紧抱住身下的奴隶,下体起初还有节制,慢慢地来,过了一会儿便再顾不得克制,腰上加劲如同行刑之人的鞭挞一般,仿似暴风骤雨不住攻击着俘虏的洞穴,高翔被他抽插得惨叫起来,一时间连眼泪都顾不得流了,只知道张着口哀号,似乎能借着口中的叫唤减轻下体所受的折磨。

    司马师见他那健壮的身子抖得如同寒风中的蝴蝶,这时司马师忽然想起自己的弟弟对这人的评论,明明是一个健壮如牛的男人却这般胆小如鼠,易受惊吓,虽是他受的刑罚有些古怪,但一个男人总应该咬牙挺住才是,而不是动不动就凄惶得如同孩子一样,由此可见“身强胆壮”这样的判语也不一定总是对的。

    旁边司马昭擎着烛台看了一会儿,笑道:“想不出这样一个壮大汉子,肠子里居然也这般细嫩,还裹得恁紧绷,难怪那些兵士们一直不肯放过他,一整罐猪油都要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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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师表情淡淡地,说:“你顺从一些,我们保你安宁,床笫之间也不让你太受苦,有朝一日多给盘缠让你回乡团聚,你出了这种事,谅你们诸葛丞相也不好多责怪的,不会治你叛军之罪。”

    司马师虽是脑子里想着事情,但身体却自动上了床,将高翔扯了过来便压在身下。可怜高翔在魏兵手里还敢厮挣两下,如今面对着这尊贵的公子,便仿佛瘫了一般,如同被冲到岸上的水草,软软地根本没了骨头,被司马师摆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除了哭泣之外再不敢有丝毫违拗,抽噎着瞪大两眼便将大公子那阳物吞了进去。

    司马师这时已全部嵌入进去,闻言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也值一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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