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形 第三章(2/3)

    武进将那杜三直碾压了半个多时辰,统共在他身子里射了两次,这才欲火稍熄,便将他的身子翻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将这双腿发软的奴儿钉在墙上,另一只大手探到下面一把攥住他的阳物,杜三此时被他压榨殆尽,蔫头耷拉脑就如同发瘟鸡一样,但是命门被人抓住却终究不能没有反应,他“啊”地叫了一声,身体哆嗦了一下,便没了再多的动作,摊手摊脚地任人玩弄。

    武进亲够了,又催逼着杜三泄了出来,这才稍稍冷静一点,两手撑住杜三的肩膀,呼呼喘气。

    过了两天,这天晚上黄文灿在铺草上躺了一阵,忽然看到窗外人影一闪,他脑中的弓弦立刻绷了起来,蹑手蹑脚从一堆鼾声如雷的奴工中起了身,假作小解轻轻推开门,尾随着便跟了过去。

    黄文灿在树后看着,心念一转,这件事似乎还有点意思。

    武进将他的脸扳起来,低下头去狠狠用自己的嘴唇堵了他的嘴,杜三仰着头被他用舌头塞了自己满口,口水顺着喉咙灌了下去,这时武进下面攥住他命根的手也没有消停,又是搓又是捏让他身上一阵阵发抖,杜三感觉自己几乎要尿了出来,幸亏武进那正捏着自己下颏的左手胳臂将自己抵在墙上,否则杜三觉得自己就要软瘫到地上了。

    武进耳朵里钻进了这几句话,顿时笑了出来:“杜三儿,你糊涂了不成?奴工年满六十筋疲力弱,再没什么旁的用处,只有送到那里去给大家玩乐,也算是废物利用,庄子里不养闲人,否则你说可怎么办?难道宰杀了做成包子卖到城中茶寮里么?冯老七害怕,他又是个什么高贵种子不成?便只他一个害怕,莫非其他的奴儿都是自己欢欢喜喜过去的?哪一个刚被送去的时候不是吓得裤子都湿了?还有在床上绑了几天,经历了十几个兄弟降服才安分的。他就算吓死,也得死在欢喜营的床上。庄主家法严厉,这件事你再也休提,我操心你的后路还操心不过来呢,要是把你送进去,你可怎么样呢?”

    武进浑不在意,笑道:“你休要和我耍滑头,装这副娇弱样儿,一个粗手大脚的汉子,哪里便这样容易给肏死了?又不是第一遭儿,装的什么雏儿?你说要死了,怎的咬得汉子恁紧?人家临死的时候都是失禁,屎尿齐流,你可是把那一大条肉死死叼住不肯松口哩,还要矫情!我今儿不把你这骚浪贱货的黄子压出来,我也不是你前世的爹!”

    杜三喘息了一阵,抬起头低低地央告道:“哥哥,小人有件事求你,马厩里的冯七叔如今快到年纪了,他怕得厉害,若是送到那地方去,只怕就吓死了,求哥哥帮他一把,将他留在这儿吧,七叔到死都感念哥哥的,我也感激哥哥一辈子。”

    那武进长年舞刀弄枪,与在内院喂马的庄稼把式大不相同,格外勇猛,一个肌肉精炼的身子按压住杜三狠狠撞击着,黄文灿在树后只听到身体搧打屁股蛋的啪啪声,如同严父调教小儿一样,他只在那里听着,便觉得心头发颤,真不知亲身挨着的杜三此时是怎么样的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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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文灿暗自摇头,这杜三也是个没志气的,也不知顶不顶得用。

    来到马厩后面僻静处,这时已经夜静更深,平时这里此时已经不会再有人,但是今天此处不但有两个人,而且还发出低沉的古怪声音。黄文灿隐身在一棵大槐树的后面,借着月色只看到两个健壮的男人正赤条条站在墙边,后面那人将前方的人狠命挤在墙上,还将身前之人的两只手牢牢在墙面上按住,如同压制囚犯一般。

    前方之人侧过脸来,正是杜三,此时他双腿岔开来站着,两瓣屁股中间一个孔窍之中正夹着一条肉棒,那粗大的肉棒不住在他肛门中进出,便如同用一根木棒在捅捣这罪人的肠子一样,黄文灿是经历过的,此刻再一看到,不由得又是一阵心惊。

    武进笑道:“现在知道担心自己了?你自己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有心普度众生哩,这个你也惦着,那个你也想着,却又有什么用?好了,你也莫要多说话,跪下来给爷咂摸咂摸几把。”

    果然只听杜三带着哭腔哀求道:“哥哥饶了我吧,小人实在受不住了,再这样便肏死了我。”

    杜三登时吓破了苦胆,立刻抓着武进的腰身,凄惨地叫道:“哥哥救我!”

    杜三被他羞辱糟蹋得狠了,又是害怕又是羞耻,身上又给他插得不住发抖,终于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低声叫着“亲爹!亲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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