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蛾 第五章(2/3)

    南宫羽抿嘴一乐:“你道穿衣服是小事,我却以为这正是正经大事呢,衣衫袍服乃是人的第二张脸,连衣服都管束住了,更何况是其她,都穿成这般灰蒙蒙僵硬硬的,难道要千人一面么?前朝纵然是按品级穿衣服的,都没有管制得这般厉害。如今扫荡余孽只嫌山太多,只怕有朝一日弄到吃不上饭的地步,还要嫌那山太少哩,这正是‘任是深山更深处,也应无计避征徭’,想找个安静活命的地方都找不到呢。”

    文滨虹一愣,马上便连连摇头:“简直是荒唐!我川中素来号称天府,山川河流出产丰富,田地也肥沃,历来十分富庶的,向来不忧饥荒,怎能有吃不到饭的一天?新朝一起你便怪话不断,如今更是危言耸听,简直如同神棍一般,好在你这话是和我说,若是在外面说了,定然给人密告到官家那里,如今正在镇肃,若真的把你当前朝余孽抓了,可该怎样办是好么!”

    文滨虹这才晓得他是安心熬炼自己,定要磨折得自己甘心顺从了方才罢手,登时差点哭了出来。

    果然,晚饭后收拾了桌面,两个人又洗澡刷牙,看了一会儿书之后,南宫羽的眼神儿便飘了过来,他那目光又热又黏,烧得文滨虹想要装作泥佛都不行,说不得泥菩萨过河,在椅子上便软了下去。

    早知道如此,自己就不该提点他“祸从口出”之事,想那人贼精贼精的,在外面遇神蒙神遇鬼骗鬼,八面玲珑把人哄得团团转,怎会吃这个亏?不由得感慨自己虽然不信鬼神,然而着实天生一副菩萨心肠,虽然这人欺负逼迫了自己,然而自己“君子不念旧恶”,仍是为他着想,将他的安全放在心坎儿上,这人怎就不知感动,不晓得要退一步,仍是这般逼勒自己?

    南宫羽咯咯笑道:“我的亲亲,多承你惦记,尽管放心好了,我天赋异禀,这些须小事再累不坏我的,母鸡孵蛋也得个三七二十一天,若是火候不到,弄成个夹生可就糟糕了。”

    南宫羽眼波荡漾笑眯眯地看着文滨虹,轻飘飘地说了几句:“我不是神棍,祂们秉持的道法,那教祖道是他那一门道术是定要在寰宇之中四大部洲都旗开得胜的,别人都必然会败,只有他会赢,他这才是神谕。若是真的全信了他,脑子里便再无别的了,如同中了符咒一般,将其她一切都弃而不顾,一门心思往那条路上赶,这才要命。滨虹纵然是拥戴新朝,然而终究顾着我的安危,显然是对我大有情义,这情分还在对新朝之上,我若是不与你相好,岂不是辜负了滨虹一番心意?”

    到了如今,三个多月过去,那魔头想来是见自己已经如同煮软了的牛皮一般,到了床上便萎靡得如同发瘟鸡一般,那哆哆嗦嗦的样子别说是想要保住清白,连雄鸡的一声响亮啼叫都没有,总算是开了恩,不再每天晚上发情,隔上三朝两日才搂着自己弄上一回,自己总算得了喘息之际,可是昨儿晚上刚刚同着这强人在床上翻滚到半夜,今儿怎么又要来?

    文滨虹见他黑眼仁儿中又是一片粉融融的,简直如同桃花瓣掉进了眼眶里,便知道今晚又要不好,自从这南宫羽搬进来贴身监守自己之后,起初那半个多月当真是夜夜都不肯空过的,只要自己上床休息,他便凑了过来,将两人的衣服都脱剥了,然后便将自己如同孵化一般欺压在身下,性器口舌堵了下面又堵上面,当真一丝风儿也不带漏的,每夜不但将自己的身子熬制得软了,连脑子都仿佛化成一滩浆糊,只觉得整个人都仿佛要被他吞吃进肚子里一样,因此一到了晚上便看着那床铺心里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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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记得一天晚上,自己又被南宫羽放翻在床上,似这般夜夜春宵,纵然南宫羽手段高强,让他也尝到了强行喂给的欢乐,然而到了如今他实在也有些受不得,便凄惨地哀告道:“南宫,这都半个月了,你每天晚上不放脱了人,人家那两颗蛋都要被你烤熟了,莫非真的要弄死我么?况且你总也该顾着自己身子,纵然你身体强健,总是这么着,天长日久难免要精尽人衰╥﹏╥”

    文滨虹从方才便觉得他话里话外地不对劲儿,这时听他为了这点小事又拉拉杂杂一大篇,便有些沉了面色,道:“不过是穿件衣服,你也长篇大论的,借题发挥倒好像要写策论一般,简直是攻其一点,不及其余,只为这一条,便将新朝全否了,仿佛张女史若是留在这里,便有性命之忧一般,你嘲弄新朝也太过了一点。女子爱美,喜欢个花枝招展的也就罢了,你乃是士君子读书人,怎的也把眼睛都瞄在这上面?倒仿佛到了春天要开屏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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