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 第四章(2/3)

    这时一只手拍了他肩膀一下:“想什么美事哩?笑得傻兮兮的,如不是我晓得你的性子,还当你是为了我发花痴呢。”

    牛郎“妈呀”一声便叫了出来,反手一把抱住柳展禽的身子,心慌胆颤地说:“哥呀,我再不敢乱想了,我也知道自己不是个好的,但只凭着我怎么不好,今后万不敢在哥哥跟前有错处,便有一二分错处,哥哥或是教导我,戒我下次,或骂我两句,打我两下,只求哥哥万万别把小人送到那田螺精的地界去!我若是给人关在那么指甲盖大的房里,几十年不得出来,就是个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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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他哪里禁得住柳展禽逼问?柳展禽早已经将他在自己手心里揉搓得如同软泥一般,又是个审问犯人的老手儿,当下紧紧将他箍在自己怀里,三下五除二便将他的底子淘了个清清楚楚。

    牛郎虽被他一番洗刷,然而想到自己不用给关进那螺蛳壳中,便无论他怎样调笑,心里也是轻松的,简直如脱大难,相比之下柳展禽已经是个宽大为怀的妖了,不但能烧菜善治生,而且还不会将自己关进一个壳子里去,自己虽然如今出门仍是被他管束着,然而起码能透过门窗看看外面啊!最好的是这人当真是个心肠软善的,到现在也不用自己装孙子叫爷爷,只要称哥哥便好,这就让自己舒服多了,毕竟谁也不愿意平白矮一辈啊。

    牛郎一被他摸到这里,身体便更厉害地哆嗦起来,自己二十大几的人了,居然沦落到和三岁两岁的孩子一样要穿开裆裤,有时候一想这事他就一阵臊得慌。既然是开裆,里面当然连条衬裤都不会给他,否则岂不是失去了这裤子本身的用意?因此虽然是他穿上了衣裤,柳展禽要用他的时候仍然无比方便,要大弄的时候给他脱去衣服,若只是随便耍耍便将他按倒在床上,裤子也不用脱,只要分开他的大腿,那主子解开腰带便将那物直接插进他的屁股里去,这般方便快捷简直好像乡亲们进山干活儿的时候带着充午饭的饼子一样。

    牛郎听他说得凶恶,登时吓得打起了冷颤,他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一听说螺蛳壳,立刻想到自己被拖进去,立刻想到原本软嫩的螺肉竖起来化作人形,立刻想到田螺精将自己压在壳子里,立刻想到那妖怪做成一个铁笼子将自己关进去,立刻想到自己已经头发花白了还被关在那里不见天日,立刻想到自己整天被田螺精放在床上熬煮

    柳展禽见他怕了,咯咯笑着不住摸他身上,调弄道:“你当他们有功夫来撩弄你么?那班人如今也收拢了一些情人,正各自风流快活,哪有时间来理你?你便安心和我在这里混着吧!”

    听了这村汉吞吞吐吐地讲出心事,柳展禽也乐了:“脑子真灵啊,这主意都给你想到了,看来你不但熟知牛郎织女的故事,而且连田螺姑娘也无师自通了。你可想得真美呢,合着我修炼到这种程度,就是专为伺候你的?连个脸儿都不能露,恁般自惭形秽地给你烧火做饭,要不要洗衣扫地啊?别看是个贫汉,倒是挺有贵族公子的派头儿,又要人伺候,又不想看到那干活儿的人,嫌别扭碍眼。你休要做白日梦,想得恁般好事,我倒是也有螺蚌成精的朋友,的确是天生自带屋宇房舍的,螺蛳壳中做道场,铺排开花园楼台,倒也别有洞天,只是若给他看中了便要倒霉,拘在里面再没个得出来了,除非是磨上十年八年熬软了性情,这才偶然能给他带出来放放风儿。你遇上我还好哩,我还放你在这凡间游荡,若是遇到了他,往那壳子里一关,当真是铁狱森森,任你怎样蛮牛般的力气也冲不破的,别看你从前在田间拣了螺蛳回来做螺蛳粉倒是不错,千年成精的田螺精不将你煮了就是万幸,小螺蛳的壳子你穿了那草鞋都未必一脚就能踩碎,换了他家的堡垒,更是九头牛都撞不开的,你给憋在那里头,还想掘破了墙逃出来么?便乖乖在里面过到七老八十吧!”

    柳展禽一边与他嬉笑,一边将手伸到他胯下,指头在那腿裆间一拨,便将他那话儿掏了出来,连裤子都不用脱的,倒不是柳展禽不惜衣裤直接来了个空手入布裤,实在是因为自从给这人穿了衣服,牛郎一直穿的都是开裆裤︿ ̄︶ ̄︿

    然而虽然觉得羞臊,牛郎却半句不敢埋怨,自己能穿上这一身儿,成了个人样子,已经是床上跪着磕了无数个头、千求万求来的恩典,柳展禽不是个宽厚的,若是得寸进尺,只怕连这开裆裤都没得穿,又要被剥得赤条条地放在那里,如同光猪一般,若落得那般境地,二番想要柳展禽开恩可不知要怎样屈辱地哀求才行了,因此牛郎很知道进退,半句委屈的话儿也不敢提。

    牛郎正如同飘在云端,听了他的声音登时哆嗦了一下,虽然这汉子不是心有七窍的,然而本能地也知道自己方才的想法若是让这人知道,定然又是好一番折磨,因此便支支吾吾不敢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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