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兵 第五章(3/3)

    蒙无伤:香饵吞下去了,这就是倒霉的开端。

    “那天晚上我真的觉得好像做梦一样,也不知是着了哪路神仙青眼,有这般的好事情。我本以为这样的美事只有这一回,人也不能只因为捡了一回钱,就天天走路低着头只顾捡钱,第二天早上下田的时候心里还空落落的,哪知当天晚上回来一看,又是几盘好菜,一大碗白米饭,筷子直竖竖插在饭里如同佛前烧香一般,头天晚上换下来的衣服也晾在院子里。从那以后接连半个月都是这个样子,我每天早上醒来下床的时候,都觉得脚好像踩在云彩上一样,轻飘飘软绵绵的,好像这梦就一直没醒。”

    蒙无伤:哪路神仙青眼?螺蛳精的青眼!]

    说到这里,幸庆福的表情便悲戚起来,显然是马上就到了高潮:“这一天我实在纳闷得不成了,白天干活儿的时候抡着锄头想了一天,晚上回到家里,这回可总算有了新鲜的,除了满桌子饭菜,还有一个漂亮的大姑娘站在房里——她穿得花花绿绿的,领口遮住了喉结,头发也披散着,我当然以为这就是个女子啊!那说话的声音也好听,柔柔细细的,比村里的悍妇骂街中听多了,一听就是好人家出身的,没准儿还是大家闺秀。他当时和我说啊,他叫凤飘飘,一个人无依无靠,十分的孤单,看中我忠厚老实,想和我一起搭伙过日子,问我愿不愿意?她除了能烧饭洗衣,还织得一手好布,绣得一手好花,我俩在一起,日子定然越过越好的。我当时也不知给什么鬼迷了心窍,看着他生得那般水灵灵的,说话儿又好像拿着小刷子刷人的心肝,让人从里到外痒了起来,也没想什么‘天上掉馅饼’的老话儿,光想着有女人干活儿生孩子了,绣工好的话,很能卖几个钱哩!而且人家那名字也好,‘凤飘飘’,比村子里的什么春花二丫好听多了,定然是大家子的小姐,只是如今家道中落,才让我趁了这个便宜,于是张口便答应了,然后就被弄进他那壳子里来了。哪知一进了他的地盘,他那嗓子便粗了起来,虽然不是俺们村里放牛汉那般粗声大气,然而和方才那轻轻软软的调子可是很大不同了,一听就是个男人啊,我当时就吓懵了,稀里糊涂就给他压在了床上,再之后你就都知道了”

    蒙无伤:请君入瓮后套路就都差不多了,有差别的只是前戏,不过幸家哥哥你也别这么一脸委屈了,你如今黄黄胖胖,日子过得也不错了,有吃有喝的,只差了个没孩子,不过那班妖仙寿命长得很,总归有人给你养老。虽说是装孙子可怜了点,不像在自己老婆儿女面前那般威风,然而人家毕竟用物质弥补了,你也就别叽叽歪歪了。

    旁边那两个螺精显然也是听到了他们的说话,霍春功咯咯笑着说:“老一辈的手法还是含蓄蕴藉了许多,不似我们这些少壮派一般单刀直入,谁有那样的耐心弄那些弯弯绕?”

    凤飘飘笑道:“这才不过二十年,便有了代沟了。”

    赏春活动结束后,蒙无伤和霍春功回到白玉螺中,霍春功道是今儿在外面兜了一圈,筋骨有些疲劳了,便哄着蒙无伤脱了衣服,给他揉捏着身上。

    蒙无伤趴在那里,霍春功的手真的让人很舒服,从前失眠仍然严重的时候,这双手每逢夜晚便为自己轻轻按揉,不多时就将人抚弄得迷糊了过去,如今自己睡觉已经容易了许多,这便越来越成为一种情意绵绵的事情。

    然而催眠的功能却仍然存在,蒙无伤给他在头部肩颈和后背按捏了一会儿,不知不觉间眼皮又有些沉重了,正在他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只觉得肛门处一紧,有个东西如同贼似的又溜了进来。

    蒙无伤这下立刻就精神了,他转过头来一看,只见霍春功正一脸坏笑地搂着自己的肩膀,下身慢慢推进,又把那物件送进自己身体里来。

    蒙无伤用手捶着床,霍春功,你那个脑袋怎么就总忘不了这事儿?大清白日的你又要上演活春宫么?

    野狐氏曰:男权以暴力起家,动辄言保家卫国,是以当奉男子为尊,然其军户实为奴隶层,诚所谓左右开弓,自攻自受,底裤已脱,令人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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