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齐 第二章(2/3)
他在那里坐了一会儿,肚腹里的东西终于干净了,然而这时他左看看右看看,又有倒霉的事情了,自己方才冲进来的急,没有拿手纸!
陈勃重重地喘了几口气,带着哭腔道:“我要去茅厕!”
陈勃:可不是么,出了一身汗,能不润泽吗?
正在陈勃熬过大刑之后给人强迫中奖,弄得麻痒难耐,忽然他肠子里一阵绞动,陈勃立时瞪大了眼睛,过不多时他便明白了过来,嘴里叼着布团冲着东门彩呜呜直叫,他一向不是个眼神灵动的,如今那双眼睛却似乎会说话一般,一个字一个字都仿佛写在里面,东门彩能在一个时辰内便将这清高男人的这个本领训练了出来,也足可自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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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陈勃简直好像亡国之丧一般,事实上前朝崩了的时候他虽然也痛哭流涕,然而那感觉终究没有这么惨烈,毕竟亡国之祸是大家一起担,被(男干)之害是自己一个人承受啊,都没办法扯着别人一起下水。
若有那好事之人,传扬出去名声可不好听,只道是自己着实穷得狠了,不顾读书人的气节居然给人开了后门,赚些钱钞衣食,这不是酒饭账都已经给自己还过了?到那时自己可当真是成了“文(男昌)星”。要说这世间特有一起子小人,专一的搬嘴弄舌,觑着别人日子过得稍好了一点,便要编出许多腌臜话来将人抹黑喷臭了,倘若风声传到他们耳朵里,还不知要编撰怎样的香艳杂剧四处播散。
这一回这淫贼总算大发慈悲,将他手上的绳子解开了,然后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打发他下床,陈勃当真是屁滚尿流就跑到屏风后的马桶边,这一下也不用解裤子了,直接往上面一坐,不多时便暴风骤雨了。
可惜此时他的嘴被管制得严严的,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得满眼乞求地奢望这强盗茎下开恩,然而那般美梦终究不会成真,只见东门彩身子一挺,一道激流便注入陈勃身体里,虽然那液体并不很热,陈勃却也仿佛被烫了似的,身体一阵弹动抽搐,喉咙里呜咽哀叫如同将死的老马,连眼泪都流了出来,眼神涣散如同失了魂魄一般。
东门彩掏出他嘴里的东西,笑着问:“哪处痛,肠子么?”
东门彩见他饱受打击,分外凄惨可怜,只觉得十分有趣,抚摸着他的臀部笑道:“这可真的是‘菊部地区有雨’,却是将你灌溉得好,这地方原有些糙的,如今也润泽了。”
陈勃坐在那马桶上,虽然幸免了满床遗矢,然而却也十分悲催,自己今儿简直是天崩地裂,竟然吓出屎来,陈勃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竟然是这么一个胆气不壮的,那人尚未动刀动枪,自己已经屎尿齐流了。
因为昨儿做了苦工,陈勃这一夜就睡得格外酣沉,居然连个梦都没有做,第二天早上外面的阳光已经有些刺眼了,他这才揉着眼睛醒了过来。
所以这个晚上陈勃简直不知自己是怎么过去的,这书生被那东门彩困在床上,又亲又摸,东门彩将自己推到床里面,他则把守在外面,那一个身子横在那里就如同长城一般,不可逾越,手掌一翻便制住了自己,在他那身下被揉搓了个够,就如同狸猫戏老鼠一般。外面夜色深沉,已经是“人定”的时候,这便是“奄奄黄昏后,寂寂人定初”,外面已是听不到什么人声,只有自己房里仍然折腾得热闹,男人的调笑和奴隶的哀叫相映成趣,若是给外人听到,只当自己在这里开相公堂子呢。
陈勃连连点头。
虽是完了事,东门彩却没有立刻将性器撤出来,仍将那肉棒留在陈勃身体里,抱着他的身子左亲右亲。平心而论,东门彩亲吻的技术还是很不错的,无论是脸颊脖颈还是乳头小腹,都将陈勃弄得酥酥麻麻,心痒难当,只可惜此时东门彩并没有解开他手上的绳子,仍是让他这样委屈地被绑缚着,窝窝囊囊如同囚犯一样,嘴里堵了东西更是如同肉票了,想动动不了,想叫叫不出,简直是五内俱焚,要憋出内伤。
后来外面打了三更天的梆子,东门彩这才罢了手,陈勃如同一个新入手的玩偶一般被他拆解得都要零碎了,这时候已经累得不行,见他不摆弄了,一时也顾不得筹划将来,翻过身去倒头就睡了起来。
东门彩一看便问道:“可是哪里不舒服么?”
因此陈勃不但给这老虎摆弄得浑身发颤,那心里也是苦不堪言,忍泣吞声,只怕发出大动静来,这便如同一个人挨了打,又不许叫喊,自然急的那热毒热血未免存在心里,腔子里如同滚油火烧一般,陈勃最是个讲究养生惜福的人,生怕长此以往弄出大病来,想到自己本来是“潜虬媚幽姿,待时腾九霄”的国之栋梁,如今给人(男干)淫倒也罢了,若再弄做个英年早逝,岂不是家国的大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