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2/4)

    余时中睁大眼睛,双唇抖得厉害,却说不出话,似乎根本跟不上继佑刚粗鲁又荒谬的提议。

    余时中勉强自己大口吸气,艰难道:「什麽?」

    「我也不是空口无凭,後来我私下审问过那几个意图绑架你的人,他们一口咬定是海市市长指使的,而且死活不肯说他们到底替谁办的事。」

    继佑刚的手还摆在他的衣襟内,见他一副不想搭理的模样,手指一转,重重捏了他一把:「你不是动过心脏手术?不可能没有留下疤痕啊。」

    「为什麽没有留下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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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时中最後还是松开了手,浑身因为盛怒而颤抖不已,他甚至萌生要是这个人渣今天敢碰他一根寒毛,他就是杀了他也要跟他拼命的念头。

    继佑刚眯起眼睛,严厉道:「楼青云为什麽要找你?」

    继佑刚没有回答,余时中又补了一句:「在医院那次,他、才不会做会失败的事情他要是真的想要什麽东西,没有十拿九稳、他不会出手」

    继佑刚随着余时中揪住他的力道,顺势低头凑近他的脸颊,在他的耳畔低语:「给你两个选择,自己脱,或是我现在叫人把你绑在沙发上,拉开你的双腿,让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前上你。」

    「喔?」继佑显然没想过他会这麽说,挑眉道:「为什麽这麽说?」

    余时中想不到太复杂的层面,他当初被高秀明收养後,就决议重新展开新的生活,断开与过去的连结,他也的确在高秀明的羽翼下低调得过了好几年正常人家的生活。

    继佑刚越摸越疑惑,余时中胸膛上的肌肤一片光滑,触感好得超乎他的预期,没有丝毫缝合过的痕迹。

    他看见继佑刚飘移的目光,大惊之下扭过头去看门外是否有动静,等他意识被耍弄了,後方高大的身影已经覆盖他所有的光线。

    他豪不在意他的领子被人粗鲁得蹂躏,眼前喷红眼的人儿比他矮了几乎一个头,在他眼中不但毫无杀伤力,更多的是垂死的挣扎,那不叫发火,叫玩火,余时中欲拒还迎得拉扯他的理智线,就像只被惹急的兔子,一双红通通的大眼睛泛着湿润的水气,上面写满诱惑的邀请。

    「什麽?」余时中喘了一声:「我、没有动过手术啊。」

    「还不放手!」继佑刚沉声喝斥,复轻嗤一声:「还是你就喜欢在大家面前被上?」

    钮扣经不住暴力,弹飞了出去。

    余时中下意识往後退,继佑刚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在余时中反击之前抓开他的衣领,几乎是用扯的撕开他的衬衫钮扣。

    余时中方才一听到楼青云三个字,就像被泼了一桶冷水,他冷静下来反覆思考继佑刚的话,突然道:「你骗我。」

    「的确不是。」继佑刚垂下视线:「你很熟悉我舅舅嘛。」

    「闭嘴!」余时中的思绪全被愤怒占满,言语跟不上肢体的速度,他已经冲到继佑刚面前一把抓住他的领子,左手死死握成拳头,紧绷的底线一触即发。

    余时中掀开眼皮直视继佑刚:「上次抓我的人不是他吧。」

    以余时中对楼青云的了解,别说他的个性和处理事情的手段,单就身分地位和公众形象就不可能做出如此轻率的举动,继佑刚身为他的外甥怎麽可能会不知道。

    继佑刚没有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迳自拉开余时中的衣衫。

    余时中脑袋一蒙,反手就挥出拳,刹那间,他的胸腔突然剧烈收缩,空气一瞬间被挤成碎块吞不进肺部,肺部像是破了洞,每吸一口气都从破洞泄出,他不得不松开握紧得拳头,试图找回呼吸的频率。

    他伸出手掌覆盖余时中平坦的胸膛,在左胸腔的位置来回抚摸,那触摸不带有任何色情的意味,指腹小心翼翼得磨擦底下搏动的心脉,倒像是在检查什麽。

    为什麽骗他?又为什麽知道他跟楼青云的关系?

    「看来你就是要闹到人尽皆知才甘愿?」继佑刚头一偏,避开余时中上了膛的手劲。

    「那你怎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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