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四(2/3)
余时中累得栽进他的怀里,头枕进他的胸膛,一根指头都不想动。
杜孝之扯住余时中的手,望着他的眼睛,低沉道:「走吧。」
男人没有答他,因为再过几步,眼前的建筑物便解释了一切。
整座教堂以黑白两色为基础,简单而庄严,没想到屋里头别出心裁,低调中更见华丽,不难看出来建筑师花了很多的心血在创造它。
杜先生到底带他来这麽神秘的地方做什麽?
「闹什麽脾气,来,腿过来。」杜孝之吻了一下他的嘴角,拉过裤管替他套上,他彷佛溺爱泛滥的好男人,耐心得哄劝他:「腿张开,我帮你擦乾净,不然待会又要湿裤子。」
等他再次从杜孝之的豪车中脱困,已经过了不知道多久,月亮早就悄悄得爬到了正中央,杜孝之带着他不断往幽径深处走,余时中越看越好奇,忍不住问道:「我们要去哪里?」
余时中百思不解,他不信教,杜先生也没有,如果说来参观,这又是一间无人使用过的教堂,却连个作礼拜用的圣堂都没有,却处处充满中古世纪欧洲建筑的风味,反倒有点像杜孝之的威灵顿公馆,里头装满了古董和绘画,听说每一幅都价值连城。
「你不想活了吗?」
他定眼一看,当然不可能是星星,原来是一块块图画拼贴而成一整幅巨作,构成了天花板,之所以会闪烁熠熠,是因为借了窗外微弱的月光,撒在油亮的釉彩上反射出来的亮光。
男人猛然坐起来,余时中被迫跟着弯曲大腿,刚刚几乎滑出去的巨物又强势得顶进来,原本沉静的重物一下子又有了硬度。
余时中躺着躺终於恢复神智,他正想抬头,就看到男人肩膀上两排刺目的牙印,红红的,有些还带着血丝,他心中一动,也没空去分辨究竟是歉疚还是痛快,就伸出红润的舌头去舔男人的伤口。
「我穿不动。」余时中鼓着脸颊坐着不动。
这栋建筑物尘封已久无人使用,天花板正中央的吊灯甚至还挂着塑胶套模,余时中抬头一瞧,被自己这麽点小举动震惊了一下,天花板上竟然闪烁着星光,一颗颗像钻石一样散布整栋教堂。
男人似乎深呼了一口气,伸手拉松了领口,再次握住余时中的手,十指紧扣,俊美的脸孔难得收敛出复杂的表情,平时总是莫测高深的眼神,此时竟带者沉闷、抑郁,以及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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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是一教堂,不如说这是一栋没有人使用的空屋,里面空荡荡的几乎没有摆设,甚至连十字架或是雕像都没有,挑高的瑠璃窗扉布满厚重的灰尘,原本应该是五彩缤纷的琉璃也变得灰仆仆的,毫无生机。
余时中大惊失色:「不、不要,我唔」才张嘴小舌头就被衔住,一秒就被卷进男人占有慾望浓厚的舌吻,难分难舍,一吻下去又是好几分钟。
然而教堂外面却什麽都没有,只有一圈简单的围篱,围篱外只有一条幽林密布的秘径,简直就像是上帝在周游列国的时候,不小心把这座教堂遗落在此地。
大火烧噬般的激情褪去一大半,车内的空调越发寒气逼人,杜孝之随手捞起他的外套披在余时中赤裸的背上,两人就着体温相悖的姿势温存了好一阵子。
杜孝之破天荒没有为难他,托着他虚软的手臂,往上一拉,分开他们交缠在一起的地方。余时中恍神了一下,才横眉竖眼得瞪着几乎只拉下裤练的男人,正从容不迫得整理衣物。
余时中忍无可忍,差点气急攻心又想狠狠咬他一口,他再度看了眼那两排腥红的牙印,才稍微解气,於是乖乖张开双腿让罪魁祸首用手帕掏掏挖挖得清乾净。
「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