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六(2/2)
「那杜爻怎麽会这样说?」余时中凝重道:「泉哥,你告诉我,你到底戒掉了没?」
「你为什麽自杀?」杜爻反问道。
「合约?」张泉勾起唇,像是在嘲笑他的天真:「那是什麽?你以为三年约满他会放了你,然後当作你们从来没签约过?」
「我比较好奇的是,潭辜芳为什麽好像完全不知情的样子,他在这里背景那麽硬,没道理不替你报仇,你没告诉他?」
「跟他无关,别再提到他。」张泉露出一瞬间的忡怔,旋即收起脆弱的脸色,严厉道「有别人知道吗?」
杜爻冷声道:「鬼才会相信你会无故自杀,只不过挨个一筒子毒粉,我觉得你的血液都比较毒。」
杜爻瞄了他一眼:「我还听说他结婚了,你看看你自己招惹的都是什麽东西,我就不信你不知道他想做什麽?一回北都第一件事就是找人搞你,你也真有本事嘛」
张泉笑着道:「这点程度,怎麽会痛、啊!」他瞬即变色,怪叫道:「痛、痛、痛,你轻、轻点」
「真意外会从你口中听到这句话。」张泉盯着他执着又清澈的瞳仁,忽然叹了一口气:「杜孝之没有完全驯服你,是吗?」
「泉哥。」余时中认真得看着张泉道:「我手脚粗鲁,会疼要说。」
杜爻瞄了眼站在旁边听了全程的余时中:「那就要看他嘴巴紧不紧了。」
「他戒了。」杜爻直言道:「只是随时有可能复发,你们最好找个人二十四小时盯着他。」
余时中淌水的视线转为冰柱,没什麽情绪道:「杜先生和我签过合约,我和他一物换一物,很公平。」
余时中就不懂是什麽意思了,他看着张泉笑而不语的模样,只觉得这个人根本就根杜先生沆瀣一气。
「什麽意思?」余时中沉下目光:「你是说他会反悔?」
「你看过验伤报告?」张泉的态度很尖锐,就像被人用力扎到化脓的伤口。
他翻开张泉的手腕,果然伤口上的白纱布透出了一块腥红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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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泉迅速回神,果见青年站在玄关不远处,不知道听了多少进去。
「闭嘴!」张泉突然爆发低吼,浑身克制不住得颤抖,脆弱得好似随时都会粉碎:「你、你为什」
「你出事那会,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姓关的,我这一问,果然最近调上北都军区的就是关擎。」杜爻瞟了低头垂目的张泉一眼,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搧醒:「你以前是怎麽跟人家牵扯不清的,需不需要我帮你回想。」
「戒掉了,早戒了。」张泉极力否认,轻声道:「在医院就戒了,你别瞎想。」
「毒?什麽毒?」余时中皱着眉,显然很吃惊他们刚才的对话:「泉哥,你毒没戒掉?」
张泉还在憋眼泪,时中一句话就把他的眼眶烘乾:「你也不像外表来得呆啊。」
余时中默默得把张泉的手缠成白粽子,他自己也有些不忍心看,於是转移话题道:「你要跟我说什麽?」
张泉摇着头,摇摇欲坠道:「你不都猜到了?」
「都过这麽久了,该出事早出事了,偏偏他还能忍到现在再回来折腾你,我是不是该称赞你一句姿色未衰,还是关大少的一片痴情?」
「那个,时中,我」
「你这样留我,是有话要跟我说吧。」余时中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勾勾得看着张泉:「还不能在杜先生面前。」
张泉略松了一口气,点头重申附和杜爻的话,道:「对,我已经戒掉了,你不要担心。」
张泉摇摇头,轻轻飘来一句:「这倒不会。」
杜爻离开後,余时中一把拦住正要收拾餐桌的张泉,二话不说把人按在沙发上,没几秒功夫,青年就拿出简易的纱布和红白药水。
「他那些朋友是什麽人,他们怎麽对你的,你自己好好回想一下,关若隐拿你当金库她亏什麽?而她大哥那票人更别说,玩人的人怕什麽,你自己不当一回事,活该被玩到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