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征南(3.1-3.5)(7/10)

    道隐隐的红肿。在她胸前肉球上留下的不是涟漪,而是款款的肉浪。

    穆桂英又是一声惊叫,双手又护回自己的胸前。

    魏登几乎被她这种手舞足蹈的样子逗笑了。他原以为穆桂英是个如神一般强

    大的女人,她凌驾在众生之上,视天下如刍狗。想不到,她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

    女人,她会痛,会逃避,其实和普通女子无异。这下,残留在他心底的最后一丝

    对穆桂英的敬畏,也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

    穆桂英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只是恨恨地盯着魏登。她开始有些后悔,后

    悔当年没有斩杀魏登的仁慈,后悔贸然进三江城的决定。如果不是自己的轻率,

    又怎么会遭受这样的羞辱呢?

    魏登伸出竹片,轻轻地拨弄地穆桂英的私处。迫使穆桂英下意识地加紧双腿,

    掩藏住自己最为敏感和私密的部位。

    魏登略有不快。他吩咐佟、包二人调节挂在梁上的滑轮的角度。二人爬上屋

    梁,把两个穿着绳子的滑轮向两边移开。滑轮上的绳子也随着滑轮一起,往两旁

    分张开去。这下,迫使着穆桂英的双腿也无奈地向两边分开,再也无法夹紧,无

    可奈何地露出她两腿间鲜嫩欲滴的小穴。

    「快放我下来!」穆桂英再也无法忍受别人盯着她私处欣赏的尴尬,一边斥

    骂一边不顾胸前的疼痛,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下体。

    佟、包二人从梁上下来,一人捉一只手,把穆桂英的双臂扭到背后,用绳子

    捆绑起来。这样,穆桂英再也无法用双手为自己的身体遮羞挡耻了。

    魏登手拿竹片,在穆桂英的双腿之间比划着,说:「穆桂英,不知道这竹片

    抽在你那么娇柔的小穴上,会是什么感觉呢?」

    穆桂英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了,这不仅是因为疼痛,还因为恐惧。她用几乎

    尖锐的嗓音叫喊道:「不要啊!」尽管她的音调里充满了心虚和害怕,但话从她

    的嘴里说出来,依然是一副颐指气使的语气。

    这下更激怒了魏登,他大骂道:「穆桂英,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发号施令,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竹片再次狠狠地抽向穆桂英,只不过,这次的目

    标是她的阴户。

    尖锐的惨叫声冲破牢房,在幽长昏暗的走廊里回荡,像是一具巡弋的幽灵

    ……

    4、万针刺心

    天色已渐渐入夜。三江城变得的牢房里,变得异常漆黑和安静,安静得像墓

    地一样阴森恐怖。只是游荡在这里的冤魂,恐怕比墓地还要多得多。

    两条细如发丝的弦线,挂在滑轮上,死死地嵌入滑轮上的轨道里。令人不可

    思议的是,就这样的两条线,竟然可以吊死如穆桂英这般高大健美的身躯。

    已经被倒吊了一天的穆桂英,发髻散乱,无数青丝倒垂,随着她身体的轻轻

    摇晃,发梢不停地掸着地面上的灰尘。她的双脚被吊得几乎麻木,失去了知觉。

    由于酷刑的虐待,她浑身上下汗流如淌,在她光滑的娇躯上流成一道道细细

    的水流。

    裸体的女人屁股上,乳房上和阴户上,都分别留着一道红肿的鞭痕,像是像

    是春来桃花般羞红,显得如此暧昧,令人心生怜悯。

    魏登坐在离穆桂英不到一尺远的一把凳子上,两个人的脸正好一正一反对视

    着。魏登说:「怎么样,穆桂英?现在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不如你从了我,

    将宋军的虚实尽数告知,本将不仅可保你不死,还能让你今后有享用不尽的荣华

    富贵。」抽打完穆桂英的魏登,总算消了一些十年来对她郁积在心头的怨气,暗

    自打起了小算盘。强敌当前,自然是先想出退兵之策。如果穆桂英能将宋军的虚

    实尽数告知,那么他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击退宋兵,从而向南唐王李青邀功请赏,

    获取更大的兵权。如果能将穆桂英驯服,成为她的姬妾,那么有她在,何愁南唐

    和大宋?到时,天下将都是他的……

    穆桂英早已看穿了他心中所想,她忠贞节烈,自然不会背叛大宋的天子,声

    音微弱:「你……你休想……就算死,我也不会向你屈服!」

    魏登伸出双手,抓住穆桂英的乳房,拼命地揉搓着,面色狰狞地说:「你这

    么娇贵的一副皮囊,要是一不小心用刑用坏了,我都替你觉得可惜!」他还是沉

    醉在穆桂英的美色和江山的美梦中。

    穆桂英不堪屈辱,用尽全身力气,纵然身体倒垂,却也咬咬牙,忍住脚趾传

    来的剧痛,一头向魏登撞了过去。

    魏登根本没有想到,已经被吊了半天的穆桂英,居然还能奋起一击。仓促之

    间来不及躲避,被穆桂英撞中了额头,连人带椅翻到在地。他气急败坏地从地上

    站起来,来不及掸去身上的灰尘,暴怒道:「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就休怪我手

    下无情!」他一甩袖子,对佟、包二人道:「给我狠狠用刑!」

    两人应了一声,在旁边拿过一个盒子。他们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布袋。在

    布袋上,整齐地插着数十根细如牛毛的银针。银针在昏暗的牢房里,反射出恐怖

    诡异的光芒。

    穆桂英心如明镜,自然知道他们拿来银针是做什么用的,只能默默地闭上眼

    睛,任凭他们摆弄。

    佟风从布袋里抽出一根银针,来到穆桂英面前,对着她右边的乳房慢慢地刺

    了进去。

    乳房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施加在这里的刑罚,远比在身体其他部位痛

    苦百倍。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当银针刺入皮肤的霎那,穆桂英还是疼得颤抖不止。

    佟风捏着银针的根部,细心地一边旋转着一边缓缓刺入穆桂英的乳房里。当

    针头没入穆桂英的皮肤约一寸后,佟风终于松了手。这时那支银针却赫然立于穆

    桂英的乳房之上。

    这时包信也做好了准备,他和佟风两人各拿起一根银针,一左一右,竟对着

    穆桂英的乳头刺了下去。乳头的敏感程度比乳房更甚,甫一刺入,穆桂英就疼得

    两只肉丘乱颤。她在空中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躲避着令人心生恐惧的针头。可她

    身体悬空,完全没有着力点,所以她的挣扎也显得如此虚弱,很快就被佟、包二

    人控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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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样?现在的滋味不好受吧!」魏登残忍地笑着说。

    穆桂英只是不言语,两片薄薄的嘴唇几乎都要咬出血来了。

    魏登在穆桂英的屁股上拍了拍,说:「身子骨不错啊!继续刺!」

    当第二支银针刺入穆桂英的乳头时,她终于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全身挥汗如

    雨,像是刚从水缸里捞起来一样湿漉漉的。她的乳头,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紧张,

    竟不自觉地坚硬起来,颜色也由原来的粉红色变成了酱紫色。

    「穆桂英,你倒是说呀!只要你全盘托出宋军虚实,就可以免受这皮肉之苦!」

    魏登有些急切地催促道。

    「你,你做梦!」尽管疼痛难忍,让穆桂英的声音轻了许多,但从她口里说

    出来的话语,还是那么义正言辞。

    魏登变得不耐烦起来:「好!那就给我狠狠刺!」

    佟、包二人拿了银针,一根又一根地刺进穆桂英的乳头里。不一会儿,穆桂

    英的两个乳头上,已如刺猬一般,倒插着七八支银针了。但坚强的女元帅,始终

    紧咬着牙关,没有叫出声来,只是在每次针头刺破皮肤的瞬间,才有轻微的呻吟。

    魏登蹲下来,拍拍穆桂英苍白秀美的面庞,说:「你说还是不说?」

    已经被折磨地几乎昏死过去的穆桂英,缓缓抬起沉重的眼皮,瞪了一眼魏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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