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征南(3.6-3.11)(4/10)

    「嗯哼……嗯哼……」穆桂英不停淫叫着,她又陷入了失去自我的状态,配

    合着对方抽插的频率,不停扭动着身体,「快……快啊……操烂桂英的小穴…

    …」

    在穆桂英的催促下,魏宝更来劲了,他不遗余力地猛插着穆桂英的小穴,一

    下紧似一下。

    两具肉体纠缠在一起,无限云雨。年轻力壮的魏宝,用胯部冲击着穆桂英的

    身体,使得对方的后背一下下撞击着牢房发霉的墙壁,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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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桂英彻底被春药征服。被针扎过的阴部还在隐隐作痛,可是在春药的作用

    下,她早已忘记了疼痛。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还是十万宋军的元帅,也不管自己是

    否曾是杨家的媳妇,此时,她唯一渴望的就是男人的阳具。哪怕着一瞬间的快活,

    换来的却是一生沉重的代价,她也在所不惜。

    「哦!哦!好舒服啊……快插……」穆桂英不顾一切的摇晃着脑袋,飞舞起

    一头青丝。她的面上,英武冷峻的脸配上了淫荡渴望的表情,实在很不和谐。

    魏宝感觉自己快要射了,他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嘴里不停叫着:「贱人,操

    死你!操烂你!」突然,他猛一挺腰,肉棒直直地插进穆桂英的小腹,一股滚烫

    的热流在穆桂英的体内绽放。

    同时,穆桂英的娇躯也振动不止,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而穆桂英的浪吟,

    也在此时达到了高潮:「哦!啊……好舒服啊……我真的受不了了……真的……

    真的……好爽……」她的声音,因为身体的颤抖,而变得那么飘忽不定,令

    人听起来亦幻亦真。

    良久,魏宝才推开如烂泥一般瘫软的穆桂英,站起来穿好衣服。他和魏珍二

    人似乎意犹未尽,凝望着耷拉在墙角的裸体女人。他们眼中火焰,依然是炽热的,

    仿佛随时都可以把她焚烧成灰烬。

    8、要挟

    天光大亮。隔江两岸,依然飘着雨丝,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迹象。萧赛红孤

    零零地站在江边,凝望着滚滚东流的江水,一筹莫展。穆桂英已经去赴宴一整天

    了,城里没有任何消息传出。纵是宴会上酒酣消沉,以她的谨慎和精明,断不会

    在强敌环伺的城里过夜。难道,宴会上出了什么变故吗?

    在天的另一边远方,从乌云里不时闪出雷光,这意味着在上游正降下一场倾

    盆暴雨,才使得此处江水变得愈发湍急。此次南征,无论是杨家的精兵,还是呼

    家的强将,都是步战的好手,可是到了水泽丰沛的江南,完全失去了用武之地。

    而狡猾的魏登,似乎也做好了负隅顽抗的准备,他焚毁了沿江的渔船,坚壁

    清野,虽然穆桂英和萧赛红已经多次派出能干的将领,去搜寻可用的船只,但就

    目前萧赛红手中掌握的船只数量来说,要攻打三江城,还是捉襟见肘。也许,是

    出于这个原因的考虑,穆元帅才冒险进城赴宴,她希望通过兵不血刃的办法,取

    下三江。

    此时,三江城的一个牢房里,宋军的五虎将被敌人捆成了肉粽。他们已经被

    丢在这里一整夜了。相对来说,他们还是幸运的。因为他们无需承受如穆桂英那

    般的酷刑和蹂躏。当然,他们也听不到从另一个牢房里传来的惨叫声和云雨呻吟。

    呼延庆、呼延平、高振生和王豹四名虎将,呼呼睡了一个晚上,唯有杨文举

    彻夜难眠。自从在宴会上昏迷之后,醒来便是在这个牢房里了。他四下寻找,也

    不见母帅穆桂英的踪影,不禁隐隐担忧起来。母帅是三军之主,要是有个什么三

    长两短,那么征南大计恐怕要毁于一旦了。

    这时,呼延庆打了个哈欠,醒了过来,大喝一声:「睡得真他妈舒服啊!」

    其他三名虎将也被他吵醒,呼延平大怒,对牢房大骂:「有人吗?快放了你

    家爷爷,要不然,矬爷今天就要你们的牢房给踏平了!」

    高振生道:「呼二爷莫急,哪怕你喊破喉咙,他们也不会理睬我们的。」

    呼延平继续骂道:「魏登小人,竟敢在爷爷的酒里下药。是汉子的,出来和

    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王豹道:「不知穆元帅现在何处?」

    呼延平问道:「穆元帅也被魏登小人抓起来了吗?」

    高振生摇摇头:「不知。我等昏迷之时,尚见元帅和敌兵大战。」

    呼延庆接下去道:「元帅身怀绝技,三江城里的这些喽啰,岂是她的对手?

    想必她早已杀出重围,设法回到了大营。不时她将派兵过来,营救我等。」

    听了呼延庆的这番言语,杨文举的心里安慰了不少。他深信母亲的实力,而

    且,既是同时被擒,为何独不见她被关押。想必如呼延庆所言,早已杀了出去。

    只要母帅可以安然无恙,他就算是死,也在所不惜。

    牢门忽然「哐当」一声被打开了,进来一群身着南唐号衣的兵卒,为首的一

    人三十多岁,身高丈余,面色苍白,右边肩膀上缠着厚厚的白纱。正是在宴会上

    被呼延庆打成残废的南唐大将冯雨。

    冯雨见了呼延庆,怒向胆边生,对着呼延庆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脚。直踢得

    呼延庆弯下腰,痛苦不止。

    一旁的呼延平厉声喝道:「毛贼,休对我哥哥动手,有本事,你就冲着你爷

    爷来。」

    冯雨不理会他,吩咐兵丁道:「魏将军有令,把他们全都押去帅堂。」

    十几名兵丁一拥而入,从地上拾起五虎将,推推搡搡地,把他们押往帅堂而

    去。一路上,五虎将自是大骂不绝。

    帅堂正是昨日宴会之地。此时早已撤去了残羹冷炙,打扫了地上的杯盘狼藉

    和血迹,甚至连墙角的帷幔也撤去了,显得十分空旷。

    魏登坐在帅案后面,威风凛凛,佟风、包信分立两旁,魏珍、魏宝坐在下手。

    依次往下,还有十余名南唐的将领。魏登道:「堂下五人,是否呼延庆、呼

    延平、杨文举、高振生和王豹?」

    五虎将昂首挺立,怒视着魏登。呼延平大声应道:「正是你家五位爷爷!」

    魏登微微有些动怒:「阶下之囚,犹是嘴硬。见了本将,还不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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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文举道:「我等上跪天地,下跪父母,中间跪皇上天子,岂能跪你这等无

    名小将!」

    魏登「哈哈」一笑,表情诡异,说:「你便是浑天侯穆桂英的儿子,少令公

    杨文广的弟弟杨文举么?」

    杨文举正色道:「爷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你家爷爷。」

    魏登面露微笑,连声道:「好好!不错!」

    杨文举对他怒目而视:「既知道了你爷爷的大名,还不快将我放了。如若不

    然,待我母帅搬来大兵,顷刻之间,让你的三江城化为灰烬!」

    魏登瞧着他,仿佛他的话就是一个笑话,眯着眼道:「你母帅?哈哈!我倒

    是不信,你母帅现在的那副样子,还能领兵踏平我的三江城?」

    此言一出,包信跟着「哈哈」笑了起来,佟风只是沉默。魏珍、魏宝二兄弟

    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表情也甚是怪异。

    杨文举和四名虎将心里「咯噔」一下,面面相觑。见魏登说得如此胸有成竹,

    莫不是穆桂英也被他一并抓了起来吗?这样一来,杨文举的心里没了底,他虚张

    声势,斥责魏登道:「魏登小儿,休得胡说!我母帅神威如雷,岂是你等宵小之

    辈可以捉拿的!」

    魏登又是大笑,说:「就怕你不信。来人,将穆桂英给我押上来。」

    不一会儿,从魏登身后的屏风里,几名南唐士兵架着一个浑身上下不着寸缕,

    披头散发,面色苍白的裸体妇人出来。她的双手被反剪着,胸前乳房上下被各勒

    了一道绳子,挤压着她的肉球圆鼓鼓地向外凸出。她的胸前、下体和屁股上,各

    留了一道红肿的鞭痕。她的两条大腿上,结满了已经干涸的体液,像无数蜗牛在

    那里爬过,留下纵横交错的一道道晶白闪亮的痕迹。她如蝤蛴般的玉颈上,被套

    了一个铁制的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根链子。链子被一名南唐士兵握在手里,如牵

    狗般牵着妇人走到堂前。

    杨文举见状大惊,不由叫出声来:「母,母帅……」其他四名虎将见了也是

    如遭雷击般震惊不已,不约而同地叫道:「元帅……」一直以来,穆桂英都是他

    们心目中敬重,甚至是膜拜的人物,突然见到她的这幅样子,其内心的震惊自然

    不言而喻。

    穆桂英的脚趾被倒吊过,现在两个脚趾都肿得有原来两个那么大,几乎已经

    无法走路。她摔倒在地上,任凭瀑布般的青丝挡在自己面前。这样,能让她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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