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一夫二妻的一日生活（上）(4/7)

    「还好，那是（同个国中）二年级的"犀牛"他们班的，去年因为他们要欺负士贤和勒索他钱，我有帮士贤出头和他们打过架要是被看到了，确实会有点麻烦」，Julia记起来好像有这么一回事，我家达爸还因此被学校记了警告一支。

    幸好，他老爸?林先生关心的重点不是警告一支，而是我家达爸他打赢了没？他说他们林家没有低头认输的小孩，遇到这种耍流氓的小屁孩，只有你比他更凶、他才不敢再惹你。

    但这种似是而非的道理和亲子教育先不管，深呼了一口气的Julia，也试着和小戴老师说着话做安抚；而握着她有点冰凉的手时，手腕血管上的脉搏、却跳动得格外剧烈和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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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走在可能会被人发现的危险边缘上，或是沉浸在被人发现了的视线和议论中，往往也是暴露调教游戏的醍醐味－紧张和害怕，刺激和兴奋，带给心裡的"五味杂陈"，久了，就像花椒子给带出了麻辣锅的"麻"那可是会让人打从心底给上瘾的啊

    就像Julia在那当下、有悖常理的"跃跃欲试"的心情，在摺好自己那件水蓝色底的碎白花长洋装后，为了平顺自己的亢奋心跳，人家也顺手整理了、小戴老师的那件紫黑色宽鬆短袖上衣和那一条白色荷叶边层迭长裙。

    「可以了，走吧！」，我家达爸衣衫整齐的从小书店走了回来，打探过环境之后，他小少爷这样子对我们说，并且露出了一个微笑，一个充满小恶魔恶意般的招牌微笑。

    有时候，Julia会想像一个女人最屈辱的样子会是什么？而今晚小书店裡的Julia和小戴老师、也大概会是Julia想像过的答桉之一吧？

    光裸着身子，只穿着脚下的高跟鞋，可以让人随意欣赏、我们俩身上每一处肌肤的完全暴露，我家达爸帮我们俩挑选了一对老夫妇、当作今晚免费招待的VIP观众。

    只是，老先生和老夫妇说的是台语；但为了方便把故事写下去，Julia还是尽量用国语的句子做记录。

    「夭寿喔！又来了！姓林的"少年兄"，你又带你家的宠物来逛书店啊！」（台语），一进门迎接Julia和小戴老师的、则是老先生有点放大声量的"打招呼"。

    「夭寿喔！这次还是一次二个！现在的"查甫囡仔"（男孩子）这么厉害！真的把"查某人"（女人）当作"狗母"（母狗）在养喔！」（台语），但话说得刻薄的、则是老太太，这样说着的同时，眼神裡的不屑和轻蔑，也同样看在了我家达爸和我们俩的眼裡。

    而我家达爸也刻意停下脚步，留在柜台边和老夫妇他们俩閒聊了一下，好让我们俩同样继续待在柜台边的同时，也只能忍受着他们异样眼光的鄙视，以及用冷言冷语嘲讽的羞耻给打着脸、刻着心。

    好热！不管是脸蛋上的脸皮，还是身体Julia都开始感受到一股难以压抑的燥热正在骚动

    只是，双手被金属情趣手铐给拷在身后的我们俩、连伸手挡住身上私密部位的能力也没有，只好继续晃着奶子和低着脸，任由我家达爸牵引着我们俩方向和逛起了这家小书店。

    是的，牵引着，难听点叫"拖拉着"－因为脚踝上、也绑上了黑色皮带脚环的关係，我们俩被皮带鍊子给限制住的脚步也走不快，只好跟着我家达爸手上的细鍊子而亦步亦趋。

    而Julia已经不知道、比起脖子被戴上项圈和用细鍊子牵着走相比较，换成被乳阴三头夹鍊给拉扯着两边乳头和小小阴蒂的走路模样，哪个情形是来得比较羞耻和猥亵了？

    但其实我家达爸、他也小心翼翼的计算着彼此间的距离和脚步－两条握在他手裡的细鍊子，另一端挂勾着乳阴三头夹鍊交会的小圆环上；只要他愿意，细鍊子一拉一扯间带来的微微痛楚和屈辱感，就像一条鞭子抽在我们身后、无声的驱使着我们俩踩着高跟鞋，也要学着怎样跟上他的脚步。

    这也是我家达爸有时候会放慢脚步的原因，两方亦步亦趋的平衡美妙，才是他对这种遛狗游戏的热衷之处。

    而握着两条细鍊子，也代表握着我们两个女人、愿意交付给他的自尊心和羞耻心的同时，我们三个人的身影，也从监视器CAM1的画面，转而出入在CAM2和CAM4的监视器画面裡。

    「你们是要找什么？要是要找保险套这种东西，我们书店是没在卖的喔？」，逛了一圈后，我们三个人又回到了柜台前－如果在老夫妇的眼裡，Julia和小戴老师、还算是个"人"的话。

    而老太太的问题很直接，但我家达爸的回答更直接

    「没啦！什么保险套？"囡仔"（小孩子）都在腹肚裡啊！哪裡还需要保险套？阿嬷，这样子说，对吗？」（台语），这大概是Julia看过、小戴老师的脸给红过最红的一次－

    站在柜台前，小戴老师任由我家达爸的"贼手"、不断抚摸着她不甚明显的孕肚外，一直线在肚皮划开的妊娠中线，也让小戴老师百口莫辩的、只得红着脸认了自己的有孕在身。

    最后，上门不买才是"奥客"－所以，我家达爸还是买了几本A书、A漫和一根"爱的小手"－一种老师爱用来打小孩做体罚的道具，一根杆子上、连着一隻五指全开的塑胶皮革小手掌，25元一支，打起来可是带着些微的痛麻和响亮的一声声"啪啪"作响。

    而Julia为什么知道？因为在柜台前，我家达爸就拿起了"爱的小手"，开始施力拍打起了我们俩的后背、屁股和两腿，看得是老夫妇他们俩是一阵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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