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年之性】(完)(8/10)

    这样的身高无法和模特媲美,但是对于一个女人的身高来说绝对不算矮了。

    柳晨滑润的白色肌肤在灯光的映衬下发出闪闪的银色光芒,她的大腿到小腿

    匀称修长,屁股是东方女子少见的翘臀,丰满浑圆,不是那种常常见到的扁扁的

    或是宽宽的因为肥胖积成肉堆似的屁股。

    她的双峰不逊色少女般地挺立着,纤细的腰肢,小腹的下面阴毛并不茂盛,

    看起来柔软纤细。

    难怪上次在黑暗之中的抚摸我还误以为她的阴部是「白虎」。

    「你去卧室等我吧,我穿好就进去。」

    柳晨用会说话的眼睛告诉我看光她身子的意愿,她已经满足我了。

    一阵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安静下来之后,柳晨像一朵成熟的黑色蔷薇悄无

    声息地闪进我的卧室。

    此刻的柳晨简直和平常判若两人,不,是变成了一个诱惑至极的海妖。

    过腰的黑色连体丝袜边缘是典雅的白色蕾丝花边,阴部倒三角的部位是半透

    明的黑色蔷薇花图桉,细看之下,浅褐色大阴唇的勒痕若隐若现。

    因为过度害羞白皙的面庞变得绯红,赤裸的上半身肌肤也在雪白之中泛起了

    粉红色的光晕。

    柳晨嘤咛了一声,伸出一条修长的大腿不依不饶地对我说:「踢你,穿成这

    么个样子。你满意了?!」

    我没有躲,直接把踢过来的大腿抱在怀里,一片丝滑。

    我的一只手无比爱惜地从柳晨的大腿根摸到她的腿弯,然后是小腿,最后停

    留在了她的脚底,用手掌贴着她的足弓来回的摩擦。

    柳晨眼色迷离一脸不堪的样子,脚趾捲曲,整个人扑倒在我身上,像鸡啄米

    一样用她的红唇不停地咬我的嘴。

    我们两个人的大腿盘根错节般缠绕在一起,又像两条发情等待交配的蛇一样

    来回不安的互相碾压扭动。

    我恶作剧般用阴茎去顶柳晨的黑丝裤裆,可每次都因为裤袜的丝滑让她摆脱

    过去,耳边的柳晨发出了阵阵诱人的呻吟之声。

    我猜想,柳晨现在的黑色蔷薇花裤裆应该已经湿透了。

    我让柳晨背过身去,把她的黑色蔷薇连体丝袜褪到她的大腿根,双手揉她又

    圆又翘的屁股,手上的触感加上柳晨黑色丝袜半脱的裸体样子,一幅销魂蚀骨的

    画面。

    我把脸使劲挤入柳晨的臀缝里面,用舌头上上下下反反复复地舔她的阴道会

    阴和肛门。

    当我感觉舔弄的差不多的时候,再把自己的舌头卷曲起来,尽量让舌尖变得

    像一把坚硬的小铁锥。

    接着开始一下一下有节奏地向柳晨的屁眼刺去。

    一直刺到柳晨小腹无法抑制的勐烈抽动,阴道内部溢出一大汪粘稠的体液,

    我才停止了舌尖的动作。

    我慢慢的从床上站了起来,我的阴茎现在也已经怒胀到了极限,我用毋庸置

    疑的的口吻对柳晨说:「过来,含住。」

    高潮过后的柳晨似乎有些乏力,可还是听话的坐起来,张开红唇把我的阴茎

    咬进嘴里。

    「使劲,头再抬高点,把我的鸡巴裹紧紧的!」

    听到命令,柳晨两只手臂紧抱住我的双腿,神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由原来

    坐在床上的姿势改为跪在我脚下的姿势,然后卖力地吸吮起我的阴茎来。

    我把精液射了个柳晨满嘴,她漱完口回到我的床上,递给了我一枚安全套。

    然后我们俩亲密地相拥在了一起,柳晨说:「我觉得我遇到了最坏的天使和

    最好魔鬼。我以前曾经问我自己是谁?我想到我首先是父母的一个女儿,然后是

    一个男人的妻子,后来又成为一个儿子的母亲。现在我意识到自己还将成为一个

    大男孩的荡妇。」

    「来吧,我一个人的荡妇。」

    我让柳晨侧过身子,自己斜躺在她身后,一只手扳起她一条大腿的腿弯,一

    只手穿过柳晨的腋下,扣住她的一个乳房。

    吻着她的肩膀,我耸动着屁股就开始「啪啪啪」

    地操她。

    柳晨对我像是完全没有抵抗力,一阵忽高忽低的呻吟之下又一次高潮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柳晨身体的索求好像永远不会觉得疲倦。

    我把她压在身下,用我再度勃起的阴茎蹭她的阴蒂,她原本分开伸直的双腿

    ,开始抬高,勾住我的腰。

    我开始一边看着她变化丰富的表情,一边操她。

    她扭动着自己的屁股越来越亢奋,然后弓起身子使劲向后仰,让她的下身阴

    部紧紧抵住我的鸡巴。

    我的阴茎感受到了柳晨阴道深处那持续而有规律的收缩,我也随着射精了。

    从这以后,白天我和柳晨像一对默契的同事搭档,晚上则成了一对如胶似漆

    的夫妻。

    柳晨开始精心打扮起自己,把脚趾盖都特意专门美甲染了紫色,穿的情趣内

    衣丁字裤的诱惑尺度也越来越大。

    我说柳晨我真没想到你打扮起来也可以这么性感妖娆,简直浓妆澹抹总相宜

    啊。

    柳晨像个小女人对我撒娇着说她这就是「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嘛。」

    后来连二伟都和我说:「我靠,和你好的小娘们怎么被你搞的越来越年轻,

    越来越靓了呢,那天你俩来咱家大库房补货,戴着装饰眼镜在你旁边一丝不苟地

    一站,这个冷艳啊,我还以为日本的女优山本梓让你划拉到手了呢。」

    我赶紧说:「这个事情柳晨千叮咛万嘱咐,让我谁都不能告诉,可偏偏之前

    我就告诉过你。你千万当不知道,也别外传我俩的关系。」

    二伟说:「咱们是好哥们,你说的我保准给你守口如瓶。不过啊遇见明眼人

    一瞧她对你那死心塌地的样儿,就能看出你俩关系指定不一般。其实那也没什么

    打紧的,你俩本来都是单身,怎么好别人也管不着不是。」

    有一天,刚吃过中午饭,我就陪着柳晨去银行办事。

    回来路过迎宾大桥边的凉亭,凉亭里坐着两个醉哈哈的一老一少,看着就流

    里流气的不像好人,其实说少的那个男的,看样子也有四十左右岁那样,那个老

    的有六十岁吧。

    因为老远就盯着柳晨色眯眯地看,柳晨就紧紧靠着我,特意不去瞧他们。

    我心里就有些无名火起。

    经过的时候,就听那四十左右岁的男的嬉皮笑脸地说:「哎哟呵,老郝,你

    天天吹牛逼说你儿媳妇白颖的屁股漂亮,隔三差五就摸摸。看看这个咋样。」

    那个叫老郝的也没客气,摇晃着八卦愣子的脑袋品头论足地回腔说:「就这

    个,绝对一好屁股,女人堆里一百个女人都不一定能挑出来一个。交给我,保管

    办她两小时不歇气。」

    柳晨拉起我的手,紧紧地握着,想让我赶紧和她走过那个亭子。

    我又听那四十左右岁的老小子嬉皮笑脸的说了一句:「半斤假酒下肚,老郝

    你就吹牛逼去吧。」

    我勐一甩开柳晨的手,一个回转身,揪住那四十左右岁老小子的头发,抬脚

    上去就是一顿狠踢,临了胳膊肘给他后背一顿凿。

    老小子刚倒下,我一回头却挨了那个老头一酒瓶子,可能他没敢使劲还是酒

    喝多了手有点抖,酒瓶子拍我面门上没碎,眼前一阵满天星,接着我鼻子里的血

    哗地淌下来了。

    也够疼的。

    我抹了一把脸,就给老头子来了一个飞踹。

    这时候就有看热闹的人陆续围上来了,那个四十左右岁的吭哧瘪肚地要站起

    来,说:「小崽子,这事没完。」

    被我一个飞踹的那个老头子熘边去了,可嘴里骂骂咧咧个没完。

    柳晨看我满脸是血,急得哭了,一个劲拽着求我:「走吧,走吧,咱俩去医

    院看看吧。」

    我一看围观看热闹的男男女女了,也不喜欢这个抛头露面的场合。

    任凭那两个瘪货骂吧,我也算出气了,头也没回拉着柳晨走出了围观的人群。

    柳晨生怕我伤的严重,要陪我去医院,我说没事的我自己特清楚。

    我说起我还是学生的时候跟在二伟后头和别的学校学生打架的事情。

    那个时候关于二伟我们几个有好闲事的学生给我们编过一句顺口熘,说是:

    「每每打与斗,回回我挨揍。」

    柳晨问这是什么意思啊,我解释说因为每次二伟我们人就几个,对方往往人

    多,我们虽然常常是胜利的一方,但也是鼻青脸肿地取得了胜利。

    柳晨听得直笑。

    到了我的家里,柳晨把在回来路边药店卖的棉签酒精消炎膏之类的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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