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8)(9/10)
,我要……」但现实里,就在螺仔继续照着三婆她们说的做着,使劲把自己的ji巴往赵晴菊穴里插进的一刻,「嘿……」,他的动作,却忽然一停。然后,整个ji巴都缓缓软了下来,再也直不起来的搭在了那里!原来,从没碰过女人的傻子,只是刚把ji巴gui头插进一点,就被赵晴的美菊夹的she精了!「不是,怎么回事?阿螺,阿螺你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呦,这仔子不会是?」「嘿,没事,男人第一次十有八九都是这样,下回就好了」人群中,众人眼看着谢螺双腿哆嗦着,脸上都是一种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的,「娘,娘,咬,咬……」,一条粗大的ji巴上,都沾着一溜白色的黏液,挂在赵晴撕裂的菊穴口处和螺仔的ji巴gui头上面之后。「没事,没事,男仔子,第一次都这样,坚持不了多久」「没事,正常,正常」边上,几个女人赶紧帮六姑说着,本来还说自己儿子天赋异禀的老太太,眼看自己儿子第一次肏女人,就来了个秒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后面几个老人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却几乎都是一样的念着:嘿,怎么样,我早就说过了吧?别看这仔子家伙大,长在他身上就是废物,一点用都没有。「娘,嘿嘿,娘……」脑袋上瘪了一块的傻子看着自己老娘,继续傻呵呵的笑着,「嘿嘿,嘿嘿……」「要不,让这孩子歇会儿再来?」三婆眼珠一转,继续还不嫌事大的念道。「还来?」六姑则是赶紧找着东西,把自己儿子拽到边上,替他擦着上面的污物,「我早就说过了,这么脏的东西,我们螺仔碰都不会碰!真是,什么破玩意,就是你们出的馊主意,你闻闻,你闻闻,这臭的,呸!」还朝趴在桌上的姑娘啐了一口——趴在桌上的姑娘就像昏死了一样,轻声的呻吟着,两团丰腴高耸的臀瓣都一下下微微的颤粟着——而和她那绷紧高耸的雪臀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她那原本娇小的菊穴,都在螺仔这么一番强行插入后,变成了一个血红的窟窿,豁开在两片雪臀中间,深邃的肛洞上,都粘满了黄色、红色,还有白色的浊物——一滴滴黏黏的浊物,不断顺着赵晴一下下抽动的小腿,还有那根露出在她下体的小米蕉的头部,向下滴去,一滴一滴的,落在桌子下的地砖上,发出着一下下「啪嗒」、「啪嗒」的响声。「嗯……嗯……」「别啊,这反正一次也是……」边上,三婆依旧不肯死心的劝着,却不想,话还没说完,就听一直没开口的三叔公在人群外面说道:「行啦,行啦,都这么半天了,再怎么着,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以后有的是时间,今天就先到这儿吧。仔子们也快回来了,大家也得回家给仔子们弄点吃的了不是?」「怎么?就这么完了?我这腰,哎呦……哎呦……」「行啦,老转媳妇,你想出气也得看看时候,回头要是赵家老爷子和他老伴跟着仔子们回来,看到你们都不在家咋办?」「去,他们什么时候跟着一起回来过?再说了,哼,看咱们村和贼窝似的」三婆不服气的说道。「就是,那老两口,瞧着人五人六的,防咱们和防贼一样,还真以为是咱们抓了他们闺女呢」梅嫂也不甘示弱的说道。「可不是吗?咱们下山村的人是这种人吗?」清嫂也跟着念道。「这要是毁了咱们下山村的名声,让我儿子将来找不到媳妇,我就跟他们没完!」海嫂也跟着叫道。「……」「……」「……」「行啦,行啦,最近村子不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阿滩啊,你把阿晴看好了,可别像上回似的,又管不住你下面那玩意」一时间,院子里的女人都是不满的念着,三叔公眼见她们说个没完,也懒得搭理,直接转过头来对谢滩说道。「嘿嘿,嘿嘿」酒糟鼻的老头子在外面一阵不好意思的讪笑。「老三,不是我话多,就老鬼这人,见到女的就管不住自己下边的主儿,你让他一个人看着阿晴,就是擎等着让她再跑吧」三婆继续不放心的说道。「我的老嫂子,您就饶了我吧,这村子里谁不知道,我谢滩这辈子就没干过坏事」「行了,别说了,大炮,你就麻烦点,和阿滩一起去找根绳子,把这丫头捆了,把门锁好了,等明天早上再让珍珠过来给她看看……对了,谁再去珍珠家看看,提醒下她爹娘,把这孩子看好了,这回头这边事还没了呢,别她那里又出点什么。诶,真是……」「嘿,还真是,那我就去吧」边上,三婆一拍巴掌,立即把这活儿揽了下来,而谢滩则是耷拉着脑袋,小声嘀咕道:「这大晚上的,哪儿去找锁去啊?」「行啦,你就别说了,还不是你闹的?」「老六,你也跟着看看,多上点心,等弄好了再回去」「行,你就放心吧」院子里,看热闹的人并没有立即散去,而是眼瞧着谢滩、谢大炮,还有六叔公他们一起抬着那张桌子,把赵晴就这么放在桌上,抬回那间小屋后,才缓缓离开——随着桌子的移动,一滴滴黏红的液体,不断顺着赵晴那摇晃的臀瓣,腿根,「嘀嗒」、「嘀嗒」的,落在祠堂大院的地面上,留下了一溜长长的血污。「行不行啊?」「放心,这方法管用着呢,不用锁都行」屋内,三个老东西拿着找来的绳子,给赵晴换了个姿势,变成仰躺着捆在桌上,双手和双脚和四条桌腿捆在一起,变成仰面朝天的对着屋顶的姿势,一边干活,一边还不忘在赵晴身上揩点油,摸摸她的大奶子,还有身子下面——就是那血了糊啦的玩意,实在是……「嗯嗯……」昏暗中,还在迷药的作用下的姑娘无力的呻吟着,张着小嘴,扭着自己粘满泥污的娇躯——她在那七彩的迷梦中扭动着,在那些手指的碰触下,和一个个陈白搂在一起,他们不停的做爱,做爱,自己骑在陈白身上,坐在陈白身上,俯在陈白身上,跪在陈白身前,面向着他,背对着他,用他们从没用过的各种姿势交合着,她放荡的呻吟着,白皙的小手抓着自己的粉颈,自己的发丝,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嘴唇,黏滑粘满香唾的舌尖——湿润的唾液在自己手指上滑动的感觉,随着自己的手指,涂满在自己肌肤上的感觉——抚摸着自己每一寸肌肤,甩动着自己的秀发,美乳,红润的丁香小舌的舌尖从小嘴中伸出,黏滑的香唾不断从舌尖上滴下,不断大声叫着,呻吟着,修长的美腿跨在陈白身子两侧,上面都落满炙热的黏汗的,扭着自己的纤腰,翘臀,一下一下,前前后后的拧动,按着陈白的身子,白皙的指尖,在他粗阔结实的胸膛上挤压着,揉捏着,插进那些肌肉里面。「啊,啊……老公,好棒,我要,我要,我要……」陈白那火热的男根,在自己湿淋淋的xiao穴中进出,一次一次,顶进自己的子宫里面,都要把自己的身子刺穿的挺动着。她不知羞耻的喊着,叫着,不断扭紧着自己的纤腰,想要夹紧那根插在自己身子下面的小米蕉的蕉棒。「嘿,这丫头,都这样了,要不咱们?」旁边,正捆着绳子的老头看着赵晴娇喘,扭动的样子,两只眼睛都放绿光的说道。「想什么呢?你忘了你今天弄的了?」却没想到,话还没说完,就被谢大炮教训了一顿,「河滩鬼啊河滩鬼,我发现你平时挺老实的,怎么一到这时候,就和老转媳妇说的一样,真是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了?平时也没发现你这样啊?」「我这……」酒糟鼻的老头一阵不好意思的扭着脖子。「行了,别说了,大伙儿今天也累了,都先回去歇着吧。你也是,这么血了糊啦的你也不在乎?」旁边,另一个猥琐的老头也是砸着牙花子的说道——实话实说,要不是赵晴双腿间那么血淋淋的,太倒胃口的话,他到真想再和这丫头来个鸳鸯戏水。「嘿,我这不是……」最终,谢滩没有办法,只能在把赵晴捆好后,和谢大炮,还有六叔公一起离开。屋内,伴着三个老人的离去,原本杂乱的声音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一声声淌满香汗的黏滑肉体在桌上的拧动,和桌面摩擦,挣扎,娇喘的声音——赤裸着身子的姑娘一个人的躺在木桌上面,不断扭动着自己的娇躯,因为那炙热,好像火烧一样的难受,还有那根插在自己双腿间的小米蕉的y虐,不,不止是那根小米蕉,还有那些捆着自己身子的绳子,还有那在空气中漂浮的,落在自己身上的尘埃。「啊……啊……」她控制不住的叫着,叫着,呻吟着,向上挺起自己的小腹,窗外,一抹明亮的月光,从窗户上的格子中射过,正好落在她雪白的大腿芯处,湿泞的蜜穴上,黏黏的蜜液不断从xiao穴中涌出,显得一片y靡,如果离近了看的话,都能看到那红肿蜜穴口处的花瓣,是怎么夹紧着小米蕉的蕉头,黄绿色带着点黑茬的香蕉,是怎么随着她xiao穴的蠕动,在xiao穴中的起伏,凸起,再又向下缩去,滑进里面,不断的抽动的。就连那菊穴口处,那都被染成红色的花瓣,都一下下的阖张着,显出着里面肛肠的蠕动。两只被捆在两侧的小脚,还有那两只粘满泥污的小手,都在绳子的束缚下,一下下的拧动,伸张,挣扎着,还有那细细的小腰,那饱满挺立的胸乳,肿胀的乳头。「老公,我要,我要……」******************那一夜,赵晴不知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在梦中高潮了多少次,直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都还在浑身痛着,没有一丝力气。双手的手腕和脚踝,就像火烧一样的疼着,喉咙干渴的,都没有一丝说话的力气。她在欲裂的头痛中醒来,又在头痛中再次昏睡过去,然后,又在那欲裂的头痛中再次醒转,感觉着浑身的疼痛,下身好像撕裂般的疼痛,只要动上一点,就疼的好像要死一样,全身的骨头都好像断掉一样的痛着,看着那模模糊糊的人影,为自己擦拭着头上的汗滴,空气中都充满了那种难闻的异味儿。「阿晴?阿晴?」「……」她的眼角沁着泪滴,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的,就是因为疼痛而哭着,哭着,然后,又在不知不觉中再次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在不知昏迷了多久,睡了多少次,醒了多少次之后,在那即便昏迷后都不会消失的疼痛的煎熬中,才终于缓缓记起,自己昨天晚上是怎么坐在螺仔身上,在他身上扭动,让他从后面进入自己的身体,舔弄他的rou棒,就像侍奉自己的男友一样,不,就连陈白都没有过,但是自己却,自己却,自己就像个妓女一样,把他的男根塞在自己的小嘴里面……呜呜……她无法发出声音的啜泣着,因为一夜的呻吟,叫喊,早已发不出一点声音,但一滴滴的泪滴,还是不断顺着她的脸颊,滴在绣着鸳鸯的枕套上面。呜呜……「阿晴现在的情况……」屋外,那模模糊糊传进来的都听不清楚的话声,她就像没有听到一样,阖紧双眸,感觉着,感觉着——在那一刻,赵晴真是觉得自己好脏,好脏……呜呜……她躺在床上,无力的啜泣着,无力的,将脸扭向床外的一侧,看着,看着那杯盛满了清水的水杯,那水是那么的清澈,就像,就像曾经的自己,但是自己现在却,却…………她无力的,伸出了自己手臂,曾经那么有力,就是支撑自己的身子,完成三百六十度的翻身都不是问题的手臂,现在,却连一杯水都无法抅到——她伸着自己的手臂,自己的手指,想要抅到那个水杯,但那细细的指尖,却怎么也无法触到,白皙的玉指,在杯子的边缘伸张着,隔着只有毫厘的距离,不断的动着,动着,直到,直到,那细细的指尖,白如月牙一般的美甲,终于碰到一点杯口的边缘,用力,用力,「啪」的一声,装满清水的玻璃杯被指尖刮倒,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裂成无数碎瓣。她赤裸的娇躯,从毯子中滚出,和着那些碎片一起,摔在地上。她缓缓的,拿起一片透明的碎片,在屋外的那些人进来之前,沿着自己的手腕,深深的割了下去。「阿晴,阿晴!」屋外,那些人影跑了进来,但是她却好像看不到一样,她的视线,全都落在自己的手腕上。她看着,看着那红红的液体,从自己的手腕处缓缓流出,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冷,好冷,感觉,感觉自己就好像又回到了陈白的怀中,他温柔的抱着自己,温柔的亲着自己的额头,发丝,自己的身子再次变得暖和起来,温暖了起来。对不起,老公……她轻声的,在心里轻轻的念着,缓缓的,在再也支撑不住的疲惫中,阖上了双眸,但是嘴角处,却挂着最甜美的笑容。她知道,自己终于解脱了,只是自己实在对不起陈白,对不起……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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